王爷来侍寝 第二十九章

  此时赌坊里传来动静,时观眉一挑,阴恻恻地笑道:「唉呀,平少爷的筹码似乎换回来了,绿荷姑娘快去吧,今天咱们狠狠赚他一笔。平常都是本王向皇宫纳税捐,今日就让皇宫倒钱给本王,想到就令人兴奋得浑身发抖,哈哈哈哈哈……」
  「风少爷……」解烟无言望着他,最后只能无奈地化为一句,「你真的很变态。」
  这阵子时谦光是处理宫里人对风城王的弹劾就忙得焦头烂额,无暇多管大皇子,反正大皇子受了教训,应该懂得低调做人避避风头,等到风城王在京城玩腻了,回到封地去,一切作息就可以恢复正常。
  不过他似乎将一切想得太美好了。
  龚宽被判刑后,接任其位教导大皇子的是林大学士,然而在大皇子缺课十天,命宫人到大皇子寝宫又找不到人后,林大学士也忍不住亲自跑了一趟御书房,禀告皇上这件事。
  「什么?朕叫他这阵子跟着林大学士好好学习,他居然成天不见人影?!」时谦不悦地数落了两句,便叫了个侍卫去找。
  大皇子终究还是没找到,反倒是大皇子的随侍太监被带到了皇上面前,被皇上一逼问,对方立刻吓得颤巍巍地道:「启禀皇上,前阵子大皇子都是和风城王一起出宫的。」
  听到与风城王有关,时谦心中一紧,脸色微变。「他们一起出宫做什么?」
  那名太监吞了口口水,紧张又害怕地道:「是……风城王带大皇子去了很多地方,有……有风月场所、赌坊、酒楼、说书馆……他们都在里面……呃……吃喝玩乐……」
  时谦听得手握成拳狠狠往桌面一捶。「时观!你竟敢带大皇子到那些地方去!燕峰,让时观马上来见朕,朕要好好和他算算帐!」
  怒火一下子充脑,时谦直接派出了影卫,也只有影卫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时观。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燕峰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他朝皇上行了一礼后,一转眼又没了人影,像是没出现过一般。
  不过几个呼息,外头就传来太监吆喝风城王觐见皇上的声音。
  「让他进来。」时谦说道。
  不一会儿,太监带了风城王进来,知道皇上这会儿是要算帐了,机灵地连忙退了出去,御书房里就只剩他们兄弟两人,以及大皇子的随侍太监。
  「时观,你带平儿去哪里了?」时谦打开天窗说亮话,语气相当不悦。
  时观可没被吓着,抚了抚下巴假装深思。「我带他去的地方可多了,今天他应该去了赌坊吧。」
  这种地方他居然说得云淡风轻,令时谦顿时火大起来。「赌坊?赌坊!这是一个大皇子应该去的地方吗?你身为王叔,居然带着后辈到那种不入流的地方?!」
  时观仍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还一脸皇兄你大惊小怪的样子,一边眉头挑高觑着皇兄。「唉,皇兄你误会我了,我也是为了封平好啊!」
  「朕看不出哪里好!」时谦阴沉着一张俊脸。
  就是要你看不出来啊!时观大义凛然的道:「那就是皇兄失职了。皇兄不是千方百计希望锻炼封平,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但皇兄看看现在的封平,怯懦、无能,对于平民百姓真正的生活毫不了解,我带他深入民间,熟悉社会百态,苦民所苦、乐民所乐,又有哪里不对了?本王是在替皇兄训练他啊!」
  简直强词夺理!时谦气极反笑。「成天带他吃喝玩乐,教他沉迷在那些酒色财气之中叫做训练?!朕并没有看到他成长,反而看到了他的堕落!」
  「那能怪我吗?我只是个引路人,之后的路都是他自己选择的,是他本性不佳走错了路,关我什么事?」时观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我只带他出去了几次,之后都是他自己出宫的,不信的话,皇兄可以问问他身边伺候的人。」
  时谦忍住气,阴恻恻地看向随侍太监。「是这样吗?」
  随侍太监吓得浑身发抖,他是知道内情的人,自然不敢有所隐瞒,硬着头皮回道:「启、启禀皇上,是这样没错,风城王只带着大皇子出去几次,之后都是大皇子自己带人出宫的——」
  时观打断了他,还顺道带来了句风凉话,「看吧,皇兄啊,我觉得你管儿子管得太紧了,就放手让他去玩一阵,玩累了他就不会再有兴趣,也省得你越限制他越好奇——」
  「放肆!」时谦这一次真的被激怒了。「时观,朕容忍你在京城胡作非为,并不是让你有机会把脑筋打到朕的皇子身上!」
  「是皇兄把脑筋打到自己儿子身上,可不是我。」时观故作委屈地嗫嚅道。
  听到他旧事重提,时谦大皱其眉,用力拍案喝道:「够了!时观,你在京城待得也够久了,时至年关,本王命你即刻回到封地,不得有误!」
  「可是我的女人还在京城啊……」时观试图争取。
  「朕说过了,她是影卫!」时谦完全不给情面。
  时观竟是没有发火,反而好整以暇地反问:「皇兄,你确定要赶我回去,不让我带我的女人?」
  「确定!此事不必再多说。」时谦虽然觉得他的态度有异,但并没有因此改变决定。他要在此事上给时观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谁才是皇帝!
  「好,那我明天就回去喽!」时观答得干脆,一副毫不留恋的模样,可是当他离开御书房之前,他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兄一眼。「只是皇兄,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时观在被皇上召见的隔天就离开京城,毫不拖泥带水。
  解烟也真的没有跟他走,回到了影卫之中,有任务她就出去执行,没有任务就潜伏起来,跟以往的作息没有两样。
  然而就是这个没有两样,让时谦觉得大大的不对劲,这不是他认识的时观,而且以时观对解烟那誓在必得的样子,这么简单就放弃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至少这阵子皇宫安静下来了,朝廷里弹劾的奏折也少了,让时谦松了口气,总算能平静地度过这个年。
  年关过后,京城下了一场雪,再来就到了税收的季节了。今年各地的税陆陆续续上缴中央后,由户部大臣统筹,再由皇上决定要分派到哪些单位。原本这样的流程进行了一百多年都没有问题,这一次却踢上铁板。
  虽然天气相当寒冷,早朝时户部尚书却是汗流满面地向皇上禀报,「因故……今年的税收全额为七千五百三十二万两,比起去年的一万一千三百万两,短少了约三分之一。」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短缺?」时谦的脸色相当难看。
  「启禀皇上,是风陵七州的税未上缴。」户部尚书无奈地道:「老臣派人去催过,不过风城王说为了上次龚宽叛变一事,劳动了他风陵七州的军队千里奔波来救驾,花费了不少军饷,加上他还借用了冀水三州、九鼎州及福州的军队,那些军饷都是要还的,还有人员薪俸、阵亡将士的抚恤等。同时风陵七州被偷挖矿产多年,风城王还要加强境内防守,因此今年的支出甚大,无力再缴税。」
  「胡扯!简直是胡扯!」时谦大怒,他可是知道龚宽发现自己被数倍兵力围困当下就投降了,就算行军花了一些军饷,也绝对没有到整个风陵七州一整年要上缴的税那么多!「你没有告诉他,少了风陵七州的税,等于整个东云王朝明年就少了三分之一的支出?」
  「自然是说了,但风城王说,他派兵替皇上镇压龚宽,没有向朝廷要一毛钱,完全是自给自足,所以请皇上体谅他也要向州内的百姓交代,请勿再压榨风陵七州内的百姓,何况……何况皇上也欠了他东西没有给,连那些税金都无法弥补风城王受伤的心于万一。」因为这话实在太犯上,户部尚书说得紧张兮兮,老脸惨白。
  时谦即使气炸了,但也明白时观的意思,当初时观被自己设计和封平及龚宽对干了一场,他没有花到朝廷一毛钱,还忍让了他包庇封平一事,甚至连自己的女人都没办法带走,他现在心里受伤了,而他这个皇兄还欠他一个女人,所以不要再向他讨要一毛钱。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时谦却不得不买帐,他若强逼时观纳税,先不说以时观的手段会用什么阴险下流的方法来反抗,同时也会给其他州郡的诸王们不好的印象,仿佛朝廷除了一再的利用他们之外,还要压榨他们最后的价值。
  所以税收短少一事,时谦忍了下来,准备私下与时观好好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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