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那是你肝火太旺,全身热呼呼地,我们女子月月有癸水,自然气血上有些不足,多补补就好了。」宫清晓接过水先含着,慢慢地往下咽。
温氏不是没为女儿补过,可是那股中药味,宫清晓喝过几欠也就喝不下去了,可怜兮兮的向她娘说她变成苦瓜了,拿她没辙的温氏只好停了药补,改让她泡暖身的药浴。
功效很大,体质改变了不少。
可是碰到热得像火炉的玄子铁,她真的成了小冰块,完全被融化,身子的冷与坏被更为突显。
「娘子,我来帮你补,把我全身的热都给你。」这是他最乐于做的事,乐此不疲。
一看他又要发情了,宫清晓赶忙把喝完的茶杯往他手里一塞。「不行,我累死了,我要休息。」
「就一次?」大手往前摸去,覆住浑圆酥胸。
青木瓜的功劳,丰胸。
她一掌把他拍开,「别忘了明天要交接钥匙,我要管的事还多得很,恐怕起码要花上半个月。」如果没有人搞鬼或扯后腿的话。
「二婶母还没把对牌给你?」玄子铁目光一沉。
宫清晓小脸儿一皱,露出被人放闷炮的表情。「每回我去找她不是刚好有事便是她忘了搁哪儿了,然后东扯西扯地和我扯一些芝麻小事,说得我昏昏欲睡……」
嫁进将军府十日了,她和她的人新来乍到还在适应这个府邸,他们暂时按兵不动的暗中观察,先把府里的这些人、这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摸清楚再说,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她喜欢掌控一切,不受制于人,不能把偌大的将军府理明白了,她做什么也是错的,别人臣服的是雷霆之力而非失败。
而二叔父、二婶母铁定是无赖的老祖宗,明明是大房用命换来的家产他们却霸着不放,还当是玄家祖先留给后代子孙的家业,他们理所当然的享用,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回门那日她娘忧心忡忡的问她婚后过得好不好、姑爷待她如何,府里隔房的婶母好相处吗?她一贯的回答自是很好,她宫清晓是能被轻慢的人吗?她只是尚未出手罢了。
「然后你就睡了?」他几乎是肯定地道。
「是呀!要比无赖我也不差,她东西不给我,我就跟她耗,看谁耗得过谁。」她直接手托香腮睡过去。
「所以她叫你明日过去取?」二婶母这人最重权势,到手的大权不轻易吐出来,当初他也是费了一番工夫才取回库房钥匙,但是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一百多件,全是上品。
「我不会过去,我要她自个儿拿过来。」谁知道一肚子坏水的二婶母会设了什么陷阱等她,害她身败名裂。
明知山有虎她不会自找死路,绕过去还是能过山。
「喔!这么有把握?」他最喜欢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整个人像在发光,绚烂的叫人睁不开眼。
她故作谦虚的仰着鼻。「大不了放放小火,再找几个刺客去刺杀她,你那些兵不是闲得很,拉出几个长相猥琐的去虚晃几招,先吓唬吓唬她,顺便替她修修发。」
观察力敏锐的宫清晓无意间发现二婶母特别宝贝她的头发,除了一名手巧的丫头专为她梳发外,其他人碰都不许碰,有一丝乱发都忍受不了,不管正在做什么事,非要把头发抿好了再说。
闻言,他低笑,将人搂入怀中又蹭又吻。「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吧!房子烧了我们还得出钱重砌。」
「嘁!这么点钱你也看得上眼?只要痛快,多少银子我都敢砸。」干么要让自己堵心,有气不发会得内伤。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里的一景一物都有我爹娘和兄长们走过的记忆,我舍不得破坏。」
他希望保持将军府原样,将来留给儿子,一代一代的传下去,生生不息。
听着他话中的涩意,宫清晓默然了,她轻轻拉起他的手,两只小手包住他一只手。
「玄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终于肯承认我不丑了?」这丫头呀!真要哄人绝对是一等好手,哄得人心窝暖呼呼地。
「谁叫你要用面具遮住脸,我看不到嘛!丑人才要遮丑,一遮挡三丑,眼丑、鼻丑、嘴巴丑,丑丑大爆棚,我脑子里就自然绘制出一幅丑人样。」
「你的意思是怪不得你?」全是她的歪理。
「没错,我绝对不会有错,以后你不讲理的时候一定要记住这句话,我没有错。」
爱妻守则第一条。
「我不讲理?」为什么听起来好像错的人肯定是他?
宫清晓眨着柔媚的眸子,声音甜糯,「玄哥哥,你会打我吗?你舍得骂我吗?你真的认为我有错?」
他一咬牙!暗啐:小狐狸。「美人计。」
「管用就好。」她诡计得逞地发出脆生生的笑声。
「哼!你打小惯用的伎俩,拐了我替你做了几天白工。」现在回想起来,小小年纪的她已有狐狸的本性,而他还当她是无害的小白兔,一身雪白地迷失在桃花飘落的红影中。
「但你也做得心甘情愿呀!我那时就想,多好看的神仙哥哥咧!我要把他拐回府,以后我天天看着他,那心情可真美得很。」那年他走得太匆匆,不然真能如愿也说不定。
那个时候的他就是一个正直、略带侠气的少年,不太懂得拒绝人,神情疏离却又有股傲然正气,偶飞回眸影留虹,拂雪衣袖踏梅去的孤傲,很唯美。
若是有手机在手的话,肯定给他来个帅气八连拍,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别扭得好可爱。
「要是我变丑了呢?」玄子铁拨开她颈边细发,张口吹住雪白皓颈,半发拽的晒咬。
能屈能伸的宫清晓笑得好无辜地直眨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丑也认了,你可不能抛弃我。」
他有点钦佩她的能言善道。「谁在过门那一天说要休了我?还要大舅子准备好养你一辈子。」
「谁呀?哪个不长眼的,玄哥哥乖,我帮你报仇。」她装傻的装出一副气愤填膺,小粉拳挥呀挥。
被气笑的玄子铁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小赖皮鬼,抵死不认了是吧!看来为夫的得上演一场驯妻记。」
她脖子一缩,装可怜。「别啦!我真的不行,免战牌、免战牌,我要挂免战牌,你不能对战俘行人身凌虐。」
「喔!你也知道免战牌呀!」在战场上是不太管用,制敌机先,谁会给敌人重整阵容的机会。
「玄哥哥,说说你在战场上的事,我想听。」他如何在九死一生中杀出重围,奠定不败战绩。
「真想听?」都是不太愉快的事。
「嗯!」她重重点头,娇俏动人。
此时的宫清晓有如一朵迎着朝阳绽放的花朵,她的眉眼开了,不再装嫩的脸儿白里透红,经过男子狂风暴雨的洗润后,更显出勾人的媚,浑然天成的娇艳,媚不可挡。
「真不怕?」他可是为此作过恶梦。
「听故事不怕,又不是我亲抡大刀砍人头,眼不见,心不慌,快说你由玉面小将军变为妖鬼将军的过程,道听涂说都不准确,本人阐述绝不失真。」改天写成妖鬼将军传,指不定能再赚他一笔。
「玉面小将军……」一说到这个封号,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十二岁时跟着父兄上战场,一身红衣张狂,没人比他更适合血的颜色,将他一张绝世的美颜衬托得美上三分。
「我一领军根本没人信服,连敌人都大笑我朝无人,派个娘儿似的兔儿爷来叫阵,他们说我换上女装更销魂,不介意收我为男宠……」说这话的人被他砍了,身首异处。
「可怜的玄哥哥一定很委屈,我安慰你喔!」都是神仙人儿了,谁不垂涎,就连她都惦记过。
「不要揉我的头。」她分明在玩。
一吐舌,宫清晓俏皮地在他头皮上抓了两下才收手。「继续说,我正听得有趣,玉面小将军是不是横扫大军,扫荡西北?」
【第十四章 谁跟你说好了】
「我没你说的那么厉害,那时我大哥、二哥还在,他们出策围剿,我当冲锋右翼,身先士卒的冲第一个。」这才有奋勇杀敌小将军之称,兄长们把功劳让给他,助他在最短时间在军队中建立军威。
「能活着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在战场上有多少人倒下,回不了家,更甚者被战马践踏得死无全尸,你能从成山成塔的死人堆里爬过来,那表示你也是有真本事的人。」
天底下没有那么多的侥幸,刀枪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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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精闺女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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