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摇头,非常用力的,就怕否认得慢了,人家鸣金收工,她只好晚上继续做着那没有感觉的春梦。
任军澄低低浅笑,沈士岚立刻深陷在他微凹的嘴角。
她的男神啊……
任军澄掌心贴上粉颊,指尖抚过眉眼、小巧秀气的鼻梁,然后在下巴微微用力,在她双唇微张的时候,俯身啄吻。
薄唇辗转流连了好一会儿,滑移到右侧的耳垂,嘴一张,便将她的耳垂整个含入,温热的气息拂上耳廓,令她不由得因发痒而瑟缩了一下。
停在锁骨处的手指往下,拉开领口的蝴蝶结,钮扣一颗颗地解开。
当胸口感受到一阵凉意时,沈士岚细喘了一声,浑身血液奔腾。
就要了……
她将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太过兴奋,以至于全身颤抖了下,胸罩下的乳尖也因此悄悄挺立。
任军澄一路细吻而下,解开内衣后背钩的同时,拨开蕾丝罩面,小山坡上俏立粉色带艳的莓果,他毫不客气
的咬上,舌尖调戏把玩,前所未有的奇特快意,自他的吮尝中,不断地传来。
啊……原来感觉是这样的……
沈士岚仰着头,闭着眼,细细轻喘。
现在任军澄对她的疼爱肯定不是做梦,因为她有感觉呀!
一种好美好好美好,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啊。
「唔……」她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吟。
当那令人脸红的喘息自喉头跃出,她害羞得红了红小脸,咬住下唇,克制着下一波的冲动。
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那让人难以自容的淫荡声音……
但任军澄肯定是听到了,胯间的长物因为那销魂的低吟,更为高胀,质料柔软的西装裤明显看出胯间的肿胀,亟欲想脱离束缚,一逞快意。
他不慌不忙地将碍事的内衣整件拉掉,扔在一旁的床上,大手爱怜另一个刚才被冷落的雪胸,将敏感的花蕊夹在指间,五指搓揉,细致的花儿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他玩弄嬉戏。当他指尖捏上来回揉捻时,沈士岚的贝齿再也无法用力,松了唇,不住发出愉悦的娇吟。
「嗯啊……副理……副理……」
以往他很排斥她老是「副理」、「副理」的喊他,像是两人之间有一道跨不过的沟渠,可当在床上缠绵时,这声「副理」却莫名的有着催情作用,好像两人正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特别催情。
「乖,副理正在好好疼你了。」他轻笑一声,将有小花图样的棉质短裤拉下。
短裤的松紧带略紧,故当他拉下的时候,连里头的小内裤也一块儿被扯下来了。
那从未曾被其他异性所见过,纯洁的处女之森,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以虔诚之姿,托起圆臀,以刚冒了点青髭的下巴,跟她双腿间的墨毛纠缠。
「啊……不,别碰那里……」上厕所的地方被他看见了,沈士岚觉得羞惭,连忙伸手想遮掩。
他将小手霸气的拉开了,不仅如此,他还伸出了舌,滑进花缝深处,勾了勾上方的小敏感。
「啊!」粉躯不由自主的因突如其来的欢愉而震颤了一下。
他拉开羞惭的双腿,拇指分开紧密相邻的花瓣,唇舌相配使用,不断勾玩敏感核心,舔拭深幽小径的洞口。
「不……啊……副理……」
更为强烈的快感让沈士岚纤躯泌出了薄汗,小脸似是因为太热而通红。
这太刺激了。
小手用力抓着床单。
在梦中完全感受不到的感觉,在现实中竟是让人这么难以控制,也难以自拔。
她想不出形容词,但若单说是好舒服又太简单了,她觉得热,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刹那间成了百米赛跑的勇猛健将,不仅在血管里头激烈奔流,而且似乎全都奔往任军澄爱抚之处,下腹部不时传来震荡感,而且一次比一次还要激烈,她快要受不了了……
「啊呀!」意识完全被剥夺的瞬间,她领受到了高潮。
她没有时间因为过度高声的喊叫而感到害羞,她被那过于强烈的快意给攫获了,脑子自动罢工,沉溺无法作用。
任军澄趁机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当他脱下内裤时,男器弹出,大概是终于摆脱束缚,暴露于空气中时,更是胀大了几分。
他自西装裤后口袋拿出保险套,套上粗硕的男器,俯身上前,趁着小穴仍不断流敞的湿意,一举挺入了紧致之中。
突如其来如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让沈士岚自高潮中醒来,吐出唇瓣的呻吟不是因为愉悦,而是因为疼。
眼泪不受控制的自眼角滑落而下,让任军澄怔了怔。
「会痛?」
「嗯。」她咬唇点了点头。
「之前你说过大学时代交过男朋友,我以为……」他真是犯下大错了。
他面露懊恼,让沈士岚心惊惊。
「没关系的,我可以忍。」
「不是忍不忍的问题。」早知道她没经验,他肯定会放慢速度的。
他这是觉得还是处女之身的她,带给他压力了吗?
「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就叫你负责任的。」小手惊慌抓着他的手臂,「我不会叫你得娶我或怎样,如果以后你不喜欢我了,还是可以分手的,我不会纠缠着你的。」
「竟然都想到分手上头去了……」他们思考的根本是两码子事。
「不对吗?」她害怕得端详他的表情,深怕看到一丝嫌恶。
「傻瓜!」他手横过她的颈下,将螓首靠入颈窝,「忍一下。」
「嗯。」她会忍,再疼都忍。
任军澄偶尔轻轻动了下,当她感到疼时虽然强忍,但还是从齿缝中发出低低的细喘声。
他想让她适应他,却不想再让她受苦,只好天马行空胡乱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直到情欲退尽冷却,他的分身也因此被强退了出来。
他拉开了保险套,心想他在两人交往之后,为了预防万一所准备的防护,才没几分钟就功成身退,没尽到作用呢。
他要她忍,同时忍的也是自己,第一次总是多少会疼的,至少过了这关后,后面就会平顺了,今晚,他只好先禁欲了。
但是看到保险套上缠绕的血丝,又觉得暂退也是好的,在有伤口的情况下强要,就算身体爽了,他心上也不会开心的。
任军澄坐起身,看躺在床上的沈士岚一脸不明所以,面上还有惊惶之色,笑了笑,「冲个澡吧。」
「喔。」沈士岚点点头,有些狼狈地起身。
「我先去煮饭。」他穿回衣服,走向厨房。
沈士岚进了浴室,莲蓬头开启之后,在哗啦的水声掩饰下,她的眼眶快速的红了,泪水随着水流而下。
副理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大麻烦呢?
他刚叫她忍一下时,好像就几乎没有再动了,过没多久就退出她的身子,叫她去冲澡,是对她没有性致了吧?
她低头看往地面,透明水液中夹杂着淡淡的红色,那是从她双腿之间所流下的血,被水给稀释了。
会不会是她刚刚的声明不够有力呢,副理觉得她在说违心之话,她等等一定要再跟他说清楚一些。
然而,无法负荷的沮丧仍让她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她蹲了下来,抱着双腿,瞪着地砖的花纹,无声的哭泣着。
任军澄都把菜煮好了,还没看到沈士岚洗好澡出来。
「该不会是痛到昏倒了吧?」他心一惊,连忙冲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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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留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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