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停在信义区的高级住宅前,余雅年二话不说,打开车门,提起裙摆扬长而去。
老张和陈秘书面面相觑,两人脸上都是为老板娘担忧的不安。
陈秘书赶忙下车,追上前头的老板,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老板明天要到台东出差,您今晚酒喝多了,早点休息……」
韩靖尧停下脚步,倨傲地看着身旁的秘书。「怎么,你们每个人都以为我是洪水猛兽,只会欺负你们心里那只需要保护的柔弱小白兔?」
陈秘书吓坏了,急急退了一步。「不敢不敢,我和张大哥先离开了,老板您随意……」
韩靖尧不满的目光又停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人。
回到家里,他看到客厅沙发上摆着她的外套和手拿包,主卧室的浴室里传来阵阵干呕声。
他将脱下的外套同样甩在沙发上,走进主卧室的浴室。
他看着正在洗手台前漱口洗手的余雅年,她脸颊微红,湿漉漉的大眼正戒备地望着他。
男人勾起嘲讽的笑。「不舒服?」
余雅年低下头,关上水龙头,擦拭唇边的水渍。「还好。」
她吃的不多,酒喝的也不算多,但情绪过分激动,促使体内的酒精快速发酵,她想吐,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喔?」
韩靖尧灼烫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审视着他的所有物,那目光如狼一般,危险而贪婪。
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每一处都是他的。有没有上心是一回事,但他可见不得外人对她有妄想之心,这让他极度不悦。
他走进浴室,站在她身后,和她靠得极近。
余雅年能感觉到男人在耳边的呼息,也能感受到那紧绷结实的肌肉线条贴着背脊。
「你爱我不是吗?」
一个「爱」字,在韩靖尧口中简单得像不代表任何意义的单字。
她咬着牙,委屈地闭上双眼。
男人嗤笑。「怎么,生气了?」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握紧。「我和崔老师没有任何的问题。」
「当然,你爱的人是我。」
男人自信极了,抬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下妻子洋装背后的隐形拉炼,典雅的一字领礼服顺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滑落地面,白色的蕾丝马甲紧紧包裹着她娇嫩的身躯,展现丰满的浑圆和诱人的乳沟。
她闷着声,双手撑着洗手台面微微颤抖,如同受伤的小兽般无助呜咽着。
他瞅着镜子里的她,勾起笑,缓缓解开妻子身上无肩带的马甲,一个扣环拆过一个扣环,一点一点展露她如玉脂般的白皙肌肤。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因为前一晚疯狂的欢爱,隔天余雅年睡过头了,等到她由床上吓得跳起来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
她皱着眉、揉着酸痛的腰下床,两条腿还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爬了两座玉山般,全身筋骨彷佛被拆下来重组过,尤其是大腿内侧和私处,更是痛得让她直抽气。
她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很显然「罪魁祸首」已经出门了。
昨晚在洗手台前结束第一回合后,男人并没有获得全然的满足,他拖着她先洗了澡,接着在大床上展开比前一次更彻底、更激烈的欢爱。
男人像疯了一般,第二回合、第三回合,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和难熬,彷佛像是永无止境一般!最后她只记得自己累到浑身虚脱,意识早已模糊,还是韩靖尧抱着她进浴室做最后的清理,还帮她吹干头发,最后搂着她,让她在他宽阔的怀里沉沉入睡。
余雅年叹了口气,他虽然不爱她,但崔可的事还是让他不开心了,他不允许别人对他领域里的人事物有任何想法,这就是韩靖尧,是商场上让许多竞争者畏惧的狂狮。
所以昨晚激烈的性爱与她奢求的爱情无关,男人只是用肉体的撞撃要她深切地记得,并且记得牢牢的——她是谁的人罢了。
她光裸着身体,拖着酸痛的下半身走到更衣间。更衣间里有一面全身穿衣镜,她惊骇地望着镜子里的倒影——她知道男人很疯狂,但在看到自己浑身的斑斑红痕时,才完完全全明白什么叫做清楚的印记。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挪开视线,拿起内衣、线衫和长裤套上,线衫还不忘选择高领的,但仍遮不住耳际的吻痕,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更加暧昧。
她看着镜子,揉了揉那些红痕。这有什么意义?难道像小狗尿尿一样,证明到此一游?
离开更衣间,余雅年走进浴室,在看到地上那一堆散落的衣服时,她大口深呼吸,忍住放声尖叫的冲动。她蹲下身,捡起昨晚穿的礼服、马甲和蕾丝内裤,还有属于韩靖尧的衣服。她当然不会指望先起床的大少爷会整理这些,许多男人对家务事是少长一根筋,不管多乱都会自动忽略,这和体不体贴无关,和感官神经有关。
她捡着捡着,突然之间,一个萦绕在心头的问题再度浮现脑海。既然他不爱她,那他为什么可以和她疯狂做爱?可以亲吻她?可以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她亲密连结?
她不懂,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男女之间或许很不同吧!
余雅年先将自己的内裤洗好,再将要送洗的衣物和要在家里洗的衣服分开,刷牙洗脸、简单梳妆后,走出主卧室。
钟点阿姨已经在客厅里打扫,见到她时,脸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韩太太早啊!」
「阿姨早,主卧室的浴室里还有要洗的衣服,有一件礼服需要送洗,再麻烦阿姨了。」
「别客气。对了,韩太太要不要吃早餐?我九点来时,韩先生说你昨天很晚才睡,就没叫醒你,他肚子饿,我就煮了一锅面,要不热一下给你吃?」
余雅年点点头。「好,再麻烦阿姨了。」
她在餐桌前坐了下来,检视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小茹和慧慧还是一样在LINE的群组里斗嘴,然后喊着要她出来主持公道。
钟点阿姨将热好的汤面端上桌,还煎了一个漂亮的荷包蛋,淋上日本薄盐酱油。
「来,趁热吃。」
她放下手机。「谢谢阿姨。」
钟点阿姨一边打扫,一边聊着。「韩先生也真辛苦,星期六还要出差,早上我看他拖着行李箱,说是要到台东出差几天。」
余雅年先喝了口汤,热呼呼的汤温暖了她的胃。
依照惯例,她并不知道韩靖尧要出差。
「然后我看到来接韩先生的并不是陈秘书哦,是一位很漂亮的小姐,她来家里按门铃,这么早有人来我还吓一跳呢!那位小姐真漂亮,比电影明星都还要漂亮……」
是叶琳。
余雅年突然放下汤匙。
她的反应让钟点阿姨吓了一大跳。「哎呀,我以为韩太太知道这些的……啊,我不是爱嚼舌根的人,我只是——」
「阿姨,没事,是我喝汤喝太快,烫到舌头了,阿姨能帮我倒杯冰水吗?」钟点阿姨赶忙去倒水。
是叶琳来家里接靖尧?不是如影随行的陈秘书?
靖尧不曾在星期六、日出过差,或许出差期间会碰上周末,但不会出差的头一天就是周末。
余雅年自嘲一笑,如果可以,她也真想学学他的方式,用力做爱,让他明白他是她的,并且在他身上烙上一堆痕迹,以宣示主权。
钟点阿姨将水杯放在桌上,眼角余光不经意看到余雅年白皙颈子上清晰的吻痕,她捂着嘴窃笑,看来是她白操心了,人家小夫妻好得很呢,看来那位漂亮小姐只是韩先生的下属罢了。
余雅年看到钟点阿姨的表情,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虽然此刻她的心情是灰色的,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
「呵呵呵,别不好意思,年轻夫妻这样才正常。上星期我看到你们的互动,礼貌到让我都替你们感到紧张——呵呵呵,这样才对,亲亲热热的多好?再努力一点,怀上一个小娃娃,等到明年,小娃娃就能坐能爬了。」
余雅年安静地听着,她知道靖尧不想要孩子,所以他的防护措施一向滴水不漏,要不是知道前两天她的月事刚结束,像昨晚那般激烈的情事,他也会去房里找来保险套。
钟点阿姨说完,继续做着打扫工作,而她则继续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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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爱成瘾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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