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犹如要报复先前的失控,他以舌尖描绘她的形状,不留情的挑弄每处细腻,吻遍蕊瓣深处,直到她轻泣着纤腰乱舞,才以薄唇哄慰润蜜的蕊瓣,深深吮进她的芬芳与湿润。
「仁国——」她的语音破碎,艰困的喊着他的名字,瑟缩的感受粗糙修长的指,挤探入她的内里。这是她的初次,所以连他的指都进入得艰难,指尖缓慢搜寻勾动,一进一出都撩拨着某个点,让她濒临甜蜜的破碎。
她好想恳求他住手,却又不希望他住手,只能无助的润得他更湿。
终于,他不再折磨她,缓慢的来到她身上,以灼烫的男性抵住她的软嫩,咬牙缓缓的挤入她的甜润。只是,才进入些许,听着她迷乱的泣嚷时,他却深吸一口气,遏止强烈的冲动不再前进。
「不要停。」泪湿的小脸,埋进他强壮的颈项,不知所措的在他的阳刚上扭动,贪恋的想要更多。
他太大、太硬,虽然她已经足够湿润,但是没有他的帮助,她还是无法容纳他的全部。
「我不想弄痛你。」
但是,她的疼痛在深处,只有他能缓解。
「不要停。」她哀求着,挺起纤腰一再摩擦,固执的要容纳得更深。此时此刻,她不要他温柔、不要他迟疑,只想用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感受他的存在。
当她软声哀求,又这么揉擦时,他再也无法克制,闷哼的挺起强健的腰,狂猛的冲入她,在感受到她的湿热与紧窒时喘息。他很可能弄痛了她,但是她显然不在乎,啜泣着欢迎他的进占。
她枕贴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小脸下的肌肉纠结,他全身都紧绷着,汗水擦抹彼此肌肤,当他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进入她时,她因为难以形容的愉悦娇喘,笨拙的迎接,祈求他别再停止。
即使欲望深浓,他也没忘了该要怜惜她的初次。她太过热情,为了避免伤到她,强壮的双臂揽起她的腰,调整到最适宜的角度,才开始深而重的冲刺,每次都撞击到她的深处。
她瞪大双眸,因每次的撞击而惊跳,这感觉强烈得让她几乎想逃。但是他强势的箝握,让她只能娇吟着,承受他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直到她陷溺在欢愉的浪潮中,被彻底淹没。
旷野寂静,只有他们的喘息在雪地上回荡。
她被推上浪潮的顶端,意识模糊的听见他的咆哮,他的热烫润进了她,再也分不清彼此。
大雪无声无息的落在帐篷上,累积到一定程度,才溃下一部分,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趴卧在他的胸膛上,彼此赤裸交缠,窝在保暖的睡袋里。
初次欢爱时,他们什么都顾不得,忙乱的在对方身上探索,唯一的保暖衣物只有他的羽绒外套。忘情时她纤细的长腿,跨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在外套跟他的覆盖下,别说是觉得冷了,粉嫩的肌肤上反倒汗水淋漓。
在她仍因为高潮而娇慵无力,几乎就要睡去时,他用固体燃料点燃火炉,挖取外头的积雪煮沸,把毛巾浸烫拧干后,为她擦净全身。
这举动甚至比做爱更亲密。
她脸色酡红,尴尬的妄想夺取毛巾,却被他从口头与行动双重制止,只能任凭他坚定又温柔,视为专属特权似的,亲自为她擦洗。
之后,他抖开睡袋,抱着她躺进去。
在严寒的天候里,分享彼此体温是最好的保暖方式,他们效法爱斯基摩人,以及久远之前,曾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为了短暂夏季的青草,赶着牛羊来此的游牧民族,赤裸的相互依偎。
只是,他的大手总是不安分,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以掌心、指尖温习柔软娇躯,敏感的她太轻易被惹动,不到一会儿呼吸又变得紊乱。
他的脸抵在她发里,喃喃说着好甜蜜好甜蜜,又让她好害羞的情话,粗糙的指揉擦着润艳的花核,直到她呻吟着到达高潮。
因为没有衣物阻隔,所以即使陷溺在欢愉中,晕眩的她仍能清楚感觉到,他胯间热烫的勃起,紧紧抵着她的小腹。她羞羞的挪凑,想要贴上他的巨大,却被他轻笑着抱回胸口。
她不解的抬头。「可是,你还——」
「没关系。」他轻声说道,微笑着拥抱她,感谢她的慷慨。「你需要休息。」
湘悦的双颊发烫,只能匆匆低头,躲回他的胸膛,不敢跟他四目交接。体内深处虽然有残留的欢愉,的确也有说不出的羞人酸痛,他忍着欲望,没有持续贪欢需索,体恤得教她好感动。
倦累阵阵袭来,她蜷缩着,感受耳下强壮的心跳,全心全意的信赖,即使身在野外也没有半点不安。
落在发间的碎吻,有着催眠的魔力,她闭上双眼,彻底放松下来,不到一会儿就陷入香甜梦乡。朦胧之中,紧贴的男性身躯离开了一会儿,她喃喃抗议着,在他回到睡袋里时,白嫩双手圈抱得更紧,不允许他再离开。
就这样,他们紧密相贴,不知睡了多久。
是噪音吵醒了她。
搭搭搭搭搭搭的声音由远而近,持续不停的骚扰美梦,等到她意识到,那是直升机的声音时,帐篷已经因为直升机引起的强风,剧烈的摇晃,篷布拍打得像是要破裂。
她惊慌的坐起身来,却发现仁国已经离开睡袋,好整以暇的煮好咖啡,装在保温壶的盖子里,体贴的递到她面前。
「别担心,是自己人。」他温柔的笑着,不慌不忙的坐到睡袋旁。「你睡着的时候,我出去装了GPS,让大哥能够找到我们。」
她没有接过咖啡,双手抓住睡袋,遮掩肩部以下的春光,小脑袋东转西转,慌乱的搜寻。
「你在找什么?」
「衣服,我需要——」不论来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她都必须穿妥衣裳,不能维持现状,被人光溜溜的发现。
昨晚她被带离城堡时,身上只穿着睡衣。再经过惊险的爆炸、躲藏,还有缠绵欢爱,当仁国替她从帐篷角落,找到那件睡衣时,衣裳已经变得皱巴巴的,甚至还有破洞,即使穿在身上也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你可以穿我的外套。」他大方的出让,还体贴的为她穿上。
她羞红着脸,慢吞吞的离开睡袋,小小声道谢。
「谢谢。」
回应她的,是一个短暂结实的吻。当帐篷外响起叫唤时,他的唇已经离开,倒是她被吻得粉唇微肿,神智迷迷糊糊的,一会儿还回不过神来。
「三哥!」娇脆的嗓音响起,帐篷被从外部打开,杨娃娃探进头来,毛茸茸的皮草帽上还沾着雪花。「你们都没事吧?我替丁小姐带了保暖衣物跟手套,她现在就——」
语音停顿,小嘴倒抽一口凉气,蓦地大嚷出声。
「你把她吃了?」杨娃娃难以置信的大叫。
湘悦的脸变得更红,略略缩躲到仁国身后,恨不得掀开保暖垫,在雪地上挖出一个洞,把自个儿深深的埋起来。
可惜,天不从人愿,他高大的身躯,无法为她避开杨娃娃的视线,白嫩肌肤上的「罪证」被一览无遗。
「啧啧啧,瞧你把她吻成什么样子,到处都是吻痕,」杨娃娃双手叉腰,大眼滴溜溜的转,小脑袋摇个不停。「不论是谁,一看就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他沉下脸色,神情严肃。
瞧见三哥的表情,娃娃知道多说无益,毕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事到如今再多的反对都枉然。
「好吧。」她叹了一口气,递出带来的衣物。「快帮她把衣物穿好,我们要快点离开,不能逗留在这里太久。」她退出帐篷,迈开步伐往直升机方向奔去,脚下的双层防水雪靴坚持个人特色,仍旧是高跟的。
军用载人直升机停在树林外,并没有熄火,螺旋桨扫出的强风,把冬季休眠的针叶树林吹得摇晃不已。
仁国掩护着怀里的小女人,推开直升机的侧门,两个人才刚坐好,坐在前座的孝国跟爱国同时转过头来,异口同声问道:「你把她吃了?」
噢,不,她错了!还错得离谱!
「自己人」远比敌人更棘手,那一瞬间,湘悦羞得差点想跳下直升机,偏偏仁国已经帮她扣好安全带,她只能坐在原处,撇开烫红的小脸,假装在看着窗外。
「我就知道!」坐在驾驶座的孝国,用力拍了一下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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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的骑士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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