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她哭了,当他进入之时,当他发觉她好敏感。
只要小小的玩弄就能令她激动不已,里面变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能更好地包容他,他就不再犹豫,大力地抽出、挤入,不断重复。
秦咲不知道那是痛苦还是快乐,眼泪越掉越凶,透过迷蒙的视线看到的他,眉心的皱褶越来越深刻,喘息也逐渐加重。
她该感到害怕的,处子被夺走的撕裂痛楚还未消失,在她体内的他的分身巨大又强悍,她能感觉到它的形状,它每每以可怕的力道狠碾过内里的每一寸嫩肌,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上头因为对她的喜爱和狂热而贲张的道道形状,好羞涩、好不知廉耻。
虽然、虽然是这样,她依然将他缠裹得紧紧,要他知道,她有多不愿意他的离开,她的越发紧绞逼出他的一句,「妖精。」
秦咲想说她才不是,却始终没有那个机会。
到最后月阳炎发现她已经懂得享受了,便不再怜惜,以最野蛮的方式侵占着她,夺取她的更多甜美。
事实上到最后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吸榨了谁,只知道他偶尔会贴在她耳边,对她说着温柔的情话和那些淫言浪语,告诉她她是如何热情地挽留他、放荡地对他作出纠缠,她就会感到好羞耻,干脆献上被吻肿了,娇嫩欲滴的红唇,堵住他坏话连篇的嘴,不许他说,只要他做。
等到她被放开,已经是过了好久好久。药效已经过了,她能感觉到,只是身上另一股像骨头散架似的酸疼是他带给她的。
顾不得细问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秦咲羞耻地挣脱他的怀抱,抱着被子朝里边滚,他竟然没有挽留,只是贴过来,抚摸着她的发,嗓音轻柔地问:「咲儿,先别睡,告诉我,你调配的炸药要怎么用?」
「红色的威力最小,比普通的炸药威力还要小一些。其余的按彩虹的颜色数,威力逐渐强大。紫色的威力最大,只要食指粗的一管就能炸掉半座城池。你问这个做什么?」她知道的,刚才的欢爱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刚才他没有对她挽留,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想逃避责任。他才不会、才不会说出想娶她为妻的话,她根本没有奢求。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我要离开一下。」
果然,秦咲强迫自己收回幽幽目光,不要让他瞧见她有多想他留下。
「你先睡一会吧。」语毕,月阳炎倏地点了她的睡穴,然后下床穿衣,离去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已经无法听见的她轻轻说道:「我马上就回来。」推开窗户,他顺着外面那棵大树一路落到地上,拐去马房取了匹马,朝着来时的方向飞奔而去。
秦咲再次醒来的时候,月阳炎刚好推开房门走进来。
肚子咕噜噜地打着响雷,使她放弃问他去了哪里的念头,只抓着被子起身,满脸戒备地盯着他,道:「给我衣服。」
「在这里。」
放在身旁的包袱好像很有分量,顺手打开,发现里面全是一套套的女子服装,忍不住气结,「这是女子的衣服!」他是玩完了以后故意羞辱她还是怎么样。
「你本来就是女人,快把衣服穿上。」真不可爱,之前在床上还对他那般热情纠缠,醒来就恢复得冷冷淡淡,好似就算他拿手拚命去捏,也捏不出她的半点情感。
「你出去,我要穿衣。」沉静半晌,秦咲这么说。她没忘那时若非他赶来将她带走,再稍晚一些,被下了药的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出于感恩,她暂时让步。
「就在这里换。我把床幔拉上,坐在桌前,保证绝不回头。」原来对谁上瘾这个词汇是真的存在,离开她身边那么久,已经够令他难受了,回程的路上,他想她都快想疯了,现在自然说什么都不愿再离去,「那晚……昨晚的事,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事实上,离他们云雨燕好那晚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他到底去哪里、做了些什么,他不认为现在是说明的时机,就让她以为是昨夜的事好了。
「请你拿把刀刎颈自尽。」
「除了这个以外呢?」
「不需要。」冷冷挥开那只伸过来,几乎要触及她脸颊上古怪红霞的大手,就连拒绝的嗓音也如同寒冷的冰柱。
不管心里有多不甘,她也无法责骂他,某个程度上来说,昨晚之事他们算是各取所需,她碰巧被下了药,意志薄弱,需要他这个男人来帮忙;他只是太久没碰女色,刚好有她投怀送抱,就顺便发泄享乐。
她更不会把他曾在床上说过的浑话和此时这些当真,一个总是昨天从倾城花魁怀里醒来,今天又从某个艳美寡妇床上爬起来的男人所说的话未免太缺少说服力。就好像一名赌瘾难除的赌徒,会相信他每回把家财败光光,捶胸顿足嚷的那句,赌瘾再犯我就剁手,那种人才是愚蠢又傻气,简直无可救药。
所以她才没那么蠢,会因为他几句甜言蜜语就觉得他真爱上了她,想要对她掏心掏肺。
就算他此刻真的对她存有什么想法,也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罢了,只因在她的记忆中与他攀上那种关系的女人都是一黏上来就跟牛皮糖一样,甩都很难甩得开,而她恰恰相反。
「好吧,你喜欢就好。」这女人真是口是心非,令他好烦恼,一烦恼、一觉得心烦气躁,就会忍不住去扒抓从来难得几次把自己处理得相貌堂堂的一头遮眼长发。
当月阳炎退开,并贴心拉上床幔,脚步声确实踱到桌子附近便再无动静,秦咲才伸手从包袱里挑出一套衣裳。
他的审美观还不错,没给买一套套花花绿绿的再配上几朵大花图案。摸了摸,布料不算顶级,却应该算是城中最好的了。
当时他站在店铺里为她挑选衣裙的模样蓦然闪进脑海,即使披头散发,他的脸还是好俊,一定引起许多人的注目与窃窃私语,那情景一定很滑稽,她忍不住无声笑了出来。目光回到面前的衣裳上,浮现小小花骨含苞微绽的秀美脸庞,瞬间又变得面无表情。
为了顶替哥哥、为了扮成男子,女子的衣裳于她彷如隔世,她亦早已将一头柔滑如绸的及膝长发削短,现在长度只到双肩,即使穿回女装、变回女子,模样也一定不会好看吧。
着装完毕,她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脚才着地,就瞅见脚边那双绣工精美的绣鞋,微微一愣,选择穿上,直接走到那个拿背对着她的男人身旁。
她不要跟自己的肚子赌气,好饿,一屁股坐下,握起竹筷就去进攻桌上已经布好的菜肴。
可是才挟起的笋片却从两根筷子头之间滑落下去,原因来自身旁径自撩起了她的发,左摸摸、右玩玩,三两下帮她绾好一个可爱别致的发髻,最后摸出一支女用发簪插好固定的男人。
「你……」这样的殷勤看在她眼里如同捉弄和羞辱,她把发削得这么短,他偏给她绾个髻、插支发簪,弄得这么不伦不类,何况那支发簪是不是他跟哪个不知名的美人欢爱时从对方头上拔下来的还不知道呢。
「放心,这是我刚才顺手买来的,不是其它女人用过的东西。头发削得再短也无损你的美丽,像这样梳个发髻多好,可爱又崭新,别的姑娘想学还学不来呢。」他有记住她的话,不再让别的女人分享他,自然不可能要她用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
「呵。」但是他的体贴只换来一声近乎嘲讽的轻然笑声。
她不相信他没关系,一如那晚所说,从此以后她都会离不开他,他们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她会愿意接受喜爱上他的事实,乖乖屈服。
「你为何要扮成男子入朝任职?在家绣绣花、扑扑蝴蝶不好吗,难不成你还有那种无法为国家效命的男子所心怀的宏图大志吗。」不太像,不管是初次遇见抑或是之后的各种表现,那态度太淡然了,好似只是为了必须要去做而去做,与先前秦老将军说得感天动地,即使无法取代父职也想要捐躯报效国家的决心太不相同。
「我为何要告诉你。」
「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共事,难道你不认为让我多了解状况更有利于你隐藏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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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妖孽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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