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不能做那档子事,洁英却很恶劣,搓背搓着搓着,就搓到他的重要部位,引得他粗气连连,一把将她给拉进木桶里,一起享受「药草香」。
「坏丫头!」他抱紧她,轻啃她的脸。
「我是在训练你的定力,你总不能当一辈子傻瓜,早晚要「恢复」正常的,到时会有无数的宴会应酬,我不求你当柳下惠,至少不能人家随便勾勾碰碰,就把你的魂给勾走。」
她说着笑着,但说到一半就发觉不对了,她衣服上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开,胸前的曼妙风景展露出来。
「放心,我的魂已经握在喻妹妹手里,谁也拿不走。」
他说着,气喘得越来越急,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雄伟上,引导她上上下下动着。
他的吻顺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滑,落在她的丰腴上,轻轻吸吮、辗转流连,他粗粗的掌心抚着她身上每处细致,一寸寸带起她的情欲……
在她的手臂发酸时,他发泄了,但她却欲火中烧,找不到水来浇。
这教会洁英,坏女人还是不要乱当比较好。
沐浴后,燕祺渊抱着洁英坐在软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们说些梁氏的笑话,说说吕侧妃和王侧妃的心机,说燕齐盛面临的难题。
「你为什么会选择辅佐燕齐怀?」
「燕齐怀心计野心都不及燕齐盛,但他性情仁厚、以仁为本、以德行政,处处为百姓做考虑,我是百姓,我会希望有这样一个仁君在位。」
洁英点点头,同意他的话。
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以卫青、霍去病为帅,北伐匈奴,河西之地尽属中国,开创历史盛世,大大扩展汉朝疆域,但连年战火却让百姓苦不堪言。
而文帝、景帝以德化民,轻徭薄赋、劝课农桑、休养生息,让百姓经济富足、生活安定,创立了文景之治。
「百姓求的,也就是一个安定的生活。」
两人谈话间,菊黄和月白相偕进屋。
「有人过去查看茶叶了?」洁英问。
若要确定她有没有喝毒茶,就必须在茶叶晒干之前过来查看,否则茶叶干了,锯齿状没这么明显,白轩可以气味辨别,是在紫荫草尚未被泡开之前,泡过之后气味便淡了,那人更是辨别不出来
月白点点头,「是咱们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小屏。她看过茶叶后进了吕侧妃的院子,告诉大丫鬟月铃,但是……幸好天蓝谨慎,她命喻武暗中盯着月铃,不多久前,她去了一趟王侧妃的屋里。」
「知道了,让喻武继续盯着。」洁英道。
两人下去,洁英躺回燕祺渊胸前。「王侧妃真的挺担心咱们有后,之前是玉兰花,这回是紫荫草,她为什么这么肯定,父王会把爵位传给你。」
「没这么简单,不只是爵位的问题。」燕祺渊叹气。,
「什么意思?」
「王侧妃是燕齐盛的姨母。」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背后有燕齐盛的影子?」
「恐怕是这样,你足不出户,来来往往的除了家人之外,便只剩下这段日子时常过府探病的燕齐怀,咱们污了燕齐盛的名声,他便来坏燕齐怀的名誉。」
「讲清楚一点。」
「皇上注重孝道,处处以皇太后为尊,当年母亲怀上我,皇太后心里气恨不已,为保住皇上的名誉,曾经下令杀了我母亲。
「母妃曾道,当时为了保住我和我母亲,母妃和父王想尽办法掩人耳目,才留下我们母子的性命。我出生后,父王更是在皇太后跟前跪求三天三夜,才让皇太后松口,保我一条性命。不让我袭爵,也是当时父王亲口允诺皇太后的条件之一。你想想,如今再发生同样的事,皇太后会怎么做?」
「赐死我、打压五皇子?」洁英猜测。
「没错,燕齐盛和燕齐怀的战争已经浮上台面,这次的秋猎便可见一二。燕齐盛认定我是个傻子,发生这种事定会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到最后只能听从长辈的话,他打算犠牲你来断燕齐怀的帝王路。」燕祺渊低低发出两声嗤笑,似怒似讽,像是坠了什么沉重的东西。
敢动他的女人?他会让燕齐盛悔不当初。
「我明白了。」
她丢掉恐惧,告诉自己莫慌,她在算计着,如何把恶人给一块儿张罗起来。
燕祺渊也在做相同的盘算,两人面对面,却沉默不语。
不久,她的脸偏到五十度,脸颊一跳一跳,嘴角微勾,那是她的职业坏女人笑容,燕祺渊看得多了,晓得她心里有了坏主意。
他浅哂,「你打算怎么做?」
「你也有想法了,对不?」
燕祺渊点头,她拿来纸笔,各自在纸条上写字,两人摊开纸条,上面写着同样的字:怀孕。
他点点头,她跟着点点头,坏男人的笑加上坏女人的笑,下一刻他们异口同声道:「要闹,就闹大一点。」
就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喻柔英怀孕的消息传来。
洁英诧异,怎么可能?她不是……但略一思索便也猜到答案,如果不是和自己一样遭人陷害,便是喻柔英自己异想天开了。
真有意思,怀孕本该是喜事,竟也会变成阴谋?
针对此事,洁英与燕祺渊都不多说,只能等待,等待阴谋成熟爆发的那一刻。
半个月后,礼王府上下都晓得大少奶奶怀孕了。
她嗜睡,成天想吃酸梅子,多走两步路就喊累,可是……大少爷受伤,不得行房啊,她那个肚子是哪里来的?
一天一天,小话越传越盛,矛头全指向同一个人——五皇子燕齐怀。
礼王爷和礼王妃隐忍不发,他们很清楚这对小夫妻的感情,猜测两人放任谣言扩大,必有后招。
但在旁人眼里,燕祺渊是个傻子,大少奶奶往外发展并不意外,何况有个孩子也利于她在王府里的地位,只可惜日子没算准,居然在大少爷受伤的时候闹出来。
事情越传越盛,却见礼王爷迟迟不处理。
王侧妃急了,吕侧妃和梁氏跟燕柏昆更心急,他们在礼王妃耳边说小话。
礼王妃却维护起自己的媳妇。「你们别胡说,洁英是怎么照顾渊儿的,我看得一清二楚,人累得厉害,小日子迟些、身子倦怠些,也是正常的。」
见礼王妃不为所动,梁氏怂恿燕柏昆找上礼王爷。
在梁氏看来,这件事非得闹开不可,万一燕祺渊胡里胡涂认下,那可是王府的嫡长孙呐。
燕柏昆想的倒不是这个,他想以此事向燕齐盛邀功。
于是怒气腾腾的,一脸的爱家、爱国、爱哥哥的找上礼王爷,「父王,哥哥傻了,咱们得替他作这个主。」
礼王爷却打算冷处理,说道:「怎么作主?祺渊根本离不开洁英,如果此事为真,也得隐瞒下来,祺渊傻了,必定弄不清楚孩子是谁的,只要他开心就行了。」
知道礼王爷有意将错就错,燕柏昆心急不已,王侧妃更甭说了。
这与他们的计划不同。
燕齐盛的本意是在礼王府里闹腾开,再透过王侧妃和大皇子妃之口,传到皇太后耳里,皇太后本就看重嫡庶之分,再加上这码子事,有她在皇上那里使力,自能将燕齐怀剔除于东宫之争。
燕齐盛铲除燕齐怀,王侧妃也顺利除掉喻洁英,他们这边再也不足为虑。
所以明知道礼王爷和礼王妃的心思,王侧妃还是不肯放手,趁礼王爷和礼王妃不在,大着胆子硬是熬了碗打胎药想逼洁英喝下肚。
这一喝,不管她有没有怀上孩子都会立刻出血。
一场「怀孕假戏」立刻成为「流产事实」,那么洁英到底有没有怀上都不重要了,不贞的事实扣在她头上,而乱伦之罪落在燕齐怀身上,两人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如果洁英性烈而自尽,对燕齐盛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王侧妃想得到的事,燕祺渊和洁英哪会想不到?
他们当然打死不肯喝堕胎药,两方人马就在祺院僵持不下。
就在这个时候,白轩进宫,他脸色凝重的把来龙去脉说给皇上听,并且夸张了府中谣言。
他说道:「这些日子,喻氏心里像火在烧,煎熬着,一边是礼王府的颜面,一边是祺渊的病情,她把苦水往肚子里吞,打死不肯透露中毒之事。」
皇上不是傻子,洁英又不是哪里来的大人物,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她身上张罗罪名?在听到传言中的「奸夫」姓名时,他便清楚此事牵扯到帝王之争,皇上怒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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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踩高门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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