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妾娶进门 第六章

  抓回来的发带有他唇上的温度被裹进掌心,她又惊又怒得不得了,立刻抓住棉被蒙住头,转过身去面壁思过。
  「好好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里。」
  她没有漏听那声低沉沉,令人倍觉安稳的笑声,她还听见了他转身时衣料摩擦的声响,他口中的圆房不过是恐吓。
  就今早的情况来说,那时她只觉没见过比他更无耻的中原人,浑身气力几乎都花在抵抗和害怕上,并且气力渐失,变得毫无抵抗之力,若他想占有她的身子,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
  偏偏他在中途打住,帮她拉好衣服,教导她不要穿得那么衣不蔽体不说,事后还贴心给她喂早膳。
  她不懂,他应该不喜欢她的,不,是不喜欢十六公主,不管是偷听到十六公主的口述抑或是他头一回看见她的态度,一切都如此证明着。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他该不会是……
  喜欢上她了吧?不可能、不可能,别胡思乱想,就算他真喜欢她,要她喜欢上他那也不可能。
  教里有不允许与外族人通婚的封闭规矩,想想看那些喜爱上外族人的家伙,几乎个个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千万、千万不要喜欢上他才好。
  「唔……」还以为因为身后的男人,又会是一个无眠之夜,可是看着看着内里的红绸垂布,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脑内意识慢慢被掏空,进入睡眠不过只用了须臾。
  「阿娘……」
  那声轻轻的梦呓引来阎涛的转身查看与注目,她定是被累坏了也被他吓坏了,才会可怜兮兮地召唤自个的娘亲。心中那股愧疚蓦然酝酿得汹涌澎湃,不如他还是回房睡他自己的好了,反正她已熟睡,也没有啥好让他费心的了。
  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作好比在阴森古刹里一尊尊破败佛像朝借宿的旅人怒目狠瞪的恐怖情景。
  「现在分明是你在骚扰我……」赢霜故意说得含糊,不被他听见。
  急急想要扯回被撩起的一缕青丝,却无奈地愕然瞅着他将吻烙在发尾,来不及阻止。
  抓回来的发带有他唇上的温度被裹进掌心,她又惊又怒得不得了,立刻抓住棉被蒙住头,转过身去面壁思过。
  「好好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里。」
  她没有漏听那声低沉沉,令人倍觉安稳的笑声,她还听见了他转身时衣料摩擦的声响,他口中的圆房不过是恐吓。
  就今早的情况来说,那时她只觉没见过比他更无耻的中原人,浑身气力几乎都花在抵抗和害怕上,并且气力渐失,变得毫无抵抗之力,若他想占有她的身子,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
  偏偏他在中途打住,帮她拉好衣服,教导她不要穿得那么衣不蔽体不说,事后还贴心给她喂早膳。
  她不懂,他应该不喜欢她的,不,是不喜欢十六公主,不管是偷听到十六公主的口述抑或是他头一回看见她的态度,一切都如此证明着。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他该不会是……
  喜欢上她了吧?不可能、不可能,别胡思乱想,就算他真喜欢她,要她喜欢上他那也不可能。
  教里有不允许与外族人通婚的封闭规矩,想想看那些喜爱上外族人的家伙,几乎个个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千万、千万不要喜欢上他才好。
  「唔……」还以为因为身后的男人,又会是一个无眠之夜,可是看着看着内里的红绸垂布,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脑内意识慢慢被掏空,进入睡眠不过只用了须臾。
  「阿娘……」
  那声轻轻的梦呓引来阎涛的转身查看与注目,她定是被累坏了也被他吓坏了,才会可怜兮兮地召唤自个的娘亲。心中那股愧疚蓦然酝酿得汹涌澎湃,不如他还是回房睡他自己的好了,反正她已熟睡,也没有啥好让他费心的了。
  这个念头才浮涌上来,床里边那个软软香香的小玩意就丢弃好几条锦被,好玩地滚进他的怀抱。
  「嗯……」这回被吓到的人变成他,「真睡迷糊了?」
  如果世上有任何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温香软玉还能保持一派面不改色地坐怀不乱,那他绝非一个君子,而是无能或者是一个太监。
  更何况此刻自动自发对他投怀送抱的还是他即将过门的妻,所以阎涛根本没有拒绝,也没有用任何伪君子才会挂在嘴边的虚伪理由劝阻自己。
  他直接低头,以不会吵醒她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轻轻吻着那张因在他怀里寻到舒适位置变得一脸满足依赖的清艳小脸,代替睡枕托住可爱脑袋瓜的长臂任她枕着,圈上柳腰的手臂也缓缓收紧,让她与他靠得更近,方便她从他身上摄取更多更多的温暖。
  「阿娘,我好想你……好想回家。」
  阿娘?这声称呼使横过鼻梁那道伤痕上的眉峰拧出疑惑的皱痕。十六公主的母妃是异族人?没听说过。
  「好讨厌……阿娘……那个男人欺负我……」
  又来了,不过是梦呓。她说得无心,他却听得有心,她好似真的在梦里跟她阿娘说着他的坏话。
  细长黛眉的中心此刻被几道皱褶占山为王,使那张美丽的容颜看起来好痛苦,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按上,然后轻柔轻柔地将之抚平,瞅见苦皱的包子脸终于恢复平时的可爱动人,心也好似蓦然放宽。
  但同时察觉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阎涛将那张不经意就能揪扯住他内心的清艳小脸用力按进胸怀,自欺欺人地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不该爱上她,不管她以后会不会因为他说不尽的谎言而傻傻对他付出真挚的感情,不管她千里迢迢嫁来西斐,心中所充斥的诸多委屈能否引起他的怜惜,他都不会爱上她。
  正如先前所说,他娶她是别有目的,他爱的人叫秋彤,秋彤是全西斐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只可惜秋彤红颜薄命,死在了六年前。
  可他始终对她念念不忘,彷佛只要一闭上眼,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身影,都如走马灯般重复回放得栩栩如生并且无比清晰,他甚至跟秋家讨来秋彤的牌位,将她供养在家里。
  所以他无法给予怀中的小人半点爱意。
  如果她不是这个样子,说不定他就不会如此烦心。如果她是他想象那般,再刁蛮无理一些……
  很可惜她并不是,她甚至活泼可爱得足够吸引他的注意,头一回看见她,她头一抬就直勾勾瞅着他看的样子,为本不愿再泛起半点波澜的内心带来一道强烈的撞击,震撼而惊喜,直到现在他的心里都依然存在着那一刻的惊艳之感。
  「好好睡吧,只要是你想要的,只要你觉得这样能使你更为安心一些。」他的身子能给她,他也不介意以后的每一个夜都像这样温暖着她,只是他的心绝不会给她。
  「好吵哦,臭蚊子……」竟然还贴在她耳边翅膀搧呀搧,还吹着气。捂耳朵、换睡姿。
  阎涛无语。她挪啊挪,挪到他的颈窝,不仅如此,润软的唇还贴着他的肤又吻又蹭。
  看来是他料想错误,今晚于他才是个不眠之夜。
  第三十七片。赢霜坐在院子的大树下,边数着再次被掌风击成碎粉的落叶,边看着不远处正在练功的男人,心中将那声无奈的叹息拉得比排队买远近驰名家乡特产的人龙还要长。
  姓阎的竟然拉她来看他练武,可他分明只是练武又不是在街上卖艺,有必要每送出一掌、一拳都把碰巧在他眼前飘过的一片树叶、一只蚊子、苍蝇等等给碎尸万段吗。
  这分明就是换着方式对她施以「想要逃跑你就尽管逃,但也要你逃得出我的辣手摧花掌再说」这样的恐吓,好让她彻底放弃偷溜的念头,在后天跟他一人各手持那条红绸一端,让他愉快当上喜气洋洋的新郎官。
  算上今日,她的时间已不多,若再找不到办法脱身,怕是再也跑不了了。
  随手从石桌上的瓜果盘里摸来一颗橘子,边剥边想着,下药迷晕他怎么样?不好、不好,她一向光明磊落,最讨厌小人行径,再说她上哪找能迷晕他的药呀。直接把他海扁一顿?想都别想,一旦跟他动手,最后凄惨倒地当死尸的那个一定是她,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就很识时务地明白到自己打不过他。哎,好苦恼呀。
  「你脑子里是在想着如何把我五马分尸还是想着找包药粉来迷倒我,好对我上下其手、这样那样地整到不成人形,好报复我这个破坏你逃跑大计的乌龟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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