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震惊的表情?难道你真是一时想不开才一头撞在墙上?怎么可能呢?现在你应该要很得意本王夜夜都召你侍寝,羡煞后院里多少美女佳人才对呀!怎么舍得寻死呢?」他虽然勾着笑,但看起来就像要将她千刀万剐一样阴森可怕。
千刀万剐?好像真有这种酷刑,娘呀!
「对不起!都是她,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对您下那个什么情、情蛊!我现在后悔了!求求您别杀我!」要杀也干脆一点,千万不要千刀万剐我啊!──后面这句阿宝没说,怕一说反而提醒了他要这么做,那不就是挖坑给自己跳?
「你后悔了?那就解开它,本王会重新考虑饶你不死。」黑眸一眯,给了她一个大赦的机会,但她却一点也不高兴。
「解开它?我不会啊!」她实话实说,毕竟说书的没说过怎么解情蛊啊!
阿宝觉得自己很老实,但凛王随后的表情就让她恨不得甩自己几巴掌,再把那几句老实话给吞回肚子里去。
「原来你这是在戏弄本王?」俊美的面容由柔转阴,黑眸里闪动着令人心悸的阴狠。
「不是!不是!我是忘了!因为我昨夜一头撞在墙上,所以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阿宝的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就怕一个解释不清楚,这男人真的会千刀万剐她。
「你以为本王会信?」他的表情越发阴冷。
阿宝猛地一抖,知道自己这下子真的完了。
她双眼紧闭,静待未知的疼痛,可这明显气坏了的王爷没有殴打她,也没有一刀砍了她的脑袋,反而是将她拦腰抓起,一把扔到又大又软的床舖上。
跌得头昏眼花的阿宝都还没来得及坐直身子,就给一个大山似的影子压倒躺平在床上。
这影子自然是凛王。转眼脱个精光的他不但整个人贴上她,双手还不停在她身上游移。
这、这实在太踰矩了!
她猛然想起说书人说到情蛊发作的过程,又想到刚刚凛王说他现在心绞难忍,那么如果说书人没说错,现在不赶快压制他体内蠢蠢欲动的蛊毒,他就真的会暴毙惨死了。
可那压制蛊毒的方法唯有……
阿宝心中一惊,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她虚软地摇头,发抖的小手徒劳无功地抵在男人滚烫异常的胸膛上。
「不要?敢情你对本王下蛊,是想让本王欲火焚身之后去碰其他女人,然后暴毙身亡?」
阿宝瞪大眼睛,然后摇摇头,顿了下,头摇得更凶了。
她是不想他暴毙身亡啊!但是她也不想跟他……跟他……她从来没有跟男子……
「就知道你在演戏!狡猾的女人!」他冷哼一声,大手毫无预警地钻入她的双腿之间。
「不要!」她尖叫着推拒,脸蛋涨得通红。
「你还是处子之身的时候,不是就能使出浑身解数诱惑本王?今天再装出这等不经人事的模样会不会嫌太晚?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会对你手下留情!」
话落,男人的大掌就恶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吃痛地嘶叫,被眼泪浸湿的蓝眼珠无助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被黑眸里的残暴所震慑。
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这么可怕?
在阿宝眼里,凛王现在的模样就好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吓得她浑身不停打颤,可现在就算她再害怕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了。
她只要一挣扎,他掐在她身上的大掌就更加使力,弄得她好疼。或许她乖乖任他为所欲为会比较好?
惊疑不定的她这样猜测着,可是还是被他下一个动作给吓得惊叫连连。
只见他动手撕裂了她身上的衣裳,逼她在他眼皮底下赤身裸体,再也没有半点遮掩。
黑眸里的火光瞬间变得炽烈异常,她在他紧迫盯人的注视下越发不自在,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只得无助地别开眼。
但他没有因为她羞怯的姿态手下留情,而是噙着冷笑将脸埋进她白嫩丰盈的胸房。
她可以感觉到他满足的叹息,也可以听到他兽般的低吼,这些暧昧的举措都让她浑身发软使不上半点力气,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由他恣意摆布。
不过她的柔顺却换来粗暴的对待,他的嘴唇用力地吸吮她胸口那片柔嫩的肌肤,粗糙的指头也将她的乳尖蹂躏得胀痛不已,终于令她忍不住伸出手推拒。
可她不知道她这一反抗会迎来了最残酷的处罚。
「呀啊!」
在她的惊叫声中,她被他翻了个身,隐隐作痛的丰乳紧抵在柔软的床褥上,一只大掌捞着她的腰肢,逼她做出令她羞愧欲死的姿势。
可很快的她再也顾不上害羞,一股滚烫巨大的力量忽地闯入她的身体里,剧痛贯彻全身,像是生生被人劈成两半一样。
「啊──」惊恐的痛叫跟满足的粗喘同时响起。
阿宝紧抓着床单的指节全都泛白了,然而在她身后的他却是使力掐着她柔弱的腰肢,将那可怕的硬物一下一下重重的往她体内抽送。
他就像饿了许久的猛兽一样,迫不及待想吃到了嘴边的鲜肉,而她就是他准备吃干抹净的猎物。
她怀疑自己会痛死在这里,于是强撑着藕臂往前爬行,却没想被他一把抓了回去,同一时间那柱退出不少的火热又一次狠狠推入她的身体,这一次一举将她没有足够润滑的那处细缝撑开到极限,逼她承受他过分的巨大跟粗鲁。
她感觉他的下腹此时紧紧贴着她的臀瓣,将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此时此刻他就像一杵硬桩,蛮横地、深深地穿透她最柔软的那处。
她痛得眼泪直流,却只敢默默地哭,就怕哭声激怒了他,又招来更可怕的对待。
「求求您……求求您……」她的呜咽全埋进了棉被里。
她的乞求似乎更加助长他的猖狂,就在他低吼一声之后,深埋在她体内的那头欲兽迅速动了起来,无情地掠夺她的身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铁锈味,她知道自己承受他的那处肯定流血了,想当然耳她已经痛得快要失去知觉,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既然你这么想成为本王的唯一,那本王就让你成为这王府里唯一一个……生不如死的女人!」他的声音像从齿缝迸出来那般嘶哑,他身体的一部分在她的娇躯里疯狂律动,是泄欲也是泄愤。
阿宝明知道自己是无辜的,却百口莫辩,眼泪扑簌簌地从蓝眼睛中滚落。
这一夜,她在被盛怒的王爷折腾得昏过去之前只有一个念头──那蓝眼美人是傻了不成?怎么会想要一辈子跟这恐怖的男人在一起不分开啊!
【第二章】
夜半三更正是世人熟睡之时,然而凛王的卧房却依旧灯火通明,镶着象牙虎雕的房门也没关上,只见几个奴仆进去又出来,熟练地把一个昏睡的女子抬上门外备着的软轿,不消多时,抬轿的一行人就走远了。
这时候,守在门口的青衣男子才转身回到房内,轻巧地将房门给带上,把房间里的动静遮掩得牢牢实实。
「王爷,我实在想不透啊!那蛊毒不是三日发作一次?您做啥天天召那妖女侍寝?万一又中了什么邪术怎么办?」说话的是长年跟着赫连燿出生入死的北渊大将军图强。
他现在脱下戎服,换上一身墨绿素衣,可惯用的金锤还是不离身,正静静躺在他脚边。
对于图强的提问,半卧在软榻上一脸慵懒的赫连燿还没开口,同样是跟着他征战无数沙场的北渊二将军胡戈就忙不迭替他回答。
「当然是制造妖女得宠的假象呗!你没看那吕尚书最近走路有风的样子,八成以为自己送进来的棋子发挥了作用,等着王爷给他好处呢!」胡戈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现在朝廷内外都盛传凛王最近深深迷恋上新进府的蓝眼美人,迷恋到日日传她侍寝的程度,说是为之倾倒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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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错乞儿来侍寝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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