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我?」她瞠大双眼。
「爱薇儿不只一次对仲典投怀送抱,她喜欢仲典的事,在社交圈里从来就不是秘密,那些话不是仲典的本意。」
「可是她说……爱薇儿是他父亲相中的……媳妇?」
「这是八百年前的事,仲典以前没有正面响应过这件事,但我把在楼梯间听到的话告诉他后,他立即在社交圈里放话,表示他跟爱薇儿绝对不可能,他已有属意的人。爱薇儿知道后气得半死,不过,阙伯父似乎不在意,只表示希望能赶快听到好消息。」
「这件事……我……我都……不……不知道……」原来他知道这些事,还做出了回应?、
只有她,始终不知道他默默做了这么多。
「这就是他,骄傲得要命,明明早已经召告天下,却拉不下脸,主动开口把这些事告诉你,还是我这个局外人看不下去,鸡婆跑来这里说长道短。」阿宽刚毅嘴角上扬着。
「谢谢你告诉我。」
「不客气。」
「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她抬眼看着他,眸光透露出请求意味。
「请说。」
「我想去看看他。」
「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他的状况——」阿宽收起笑脸,神情凝重。
她的心悄悄拧紧。
「——不太妙。」
抱着你逃出木屋时,有块玻璃刺中他腹部,伤及内脏,医生说他再不醒过来,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白雪苹脑子里一次又一次拨放着阿宽讲的话,心情沉重,精神却好得出奇,连下床的力气都有了。
阿宽推着轮椅,送她进病房时,刚好遇见阙父从里头出来,眼眶有点发红,一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她,脸上瞬闪过一抹惊讶,随即朝她点点头。
「你就是他属意的人?」阙父看着她的目光有打量、评估,以及一丝希望。
「伯父。」阿宽和她一开口,阙父就浑了挥手,示意他们快进去。
进入病房里,白雪苹险些哭出来。
阙仲典动也不动,静静躺在床上,脸色沉静,身上插了几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管子。
阿宽把她推到病床旁后,默默退到后头去,给他们留下一点空间。
「仲典,是我。」白雪苹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大掌,双眼一眨,长睫沾上几颗晶莹水珠。
病床上的他沉睡如常。
「听说你的情况不妙,如果再不醒来,很可能会……」她说不下去,抓着他的双手晃了晃,企图把他摇醒。
昏迷中的阙仲典,隐约听见最想听见的声音,混沌的意识开始注入一股清晰的说话声……
「醒来了,好不好?如果你现在睁开双眼,我就不再跟你生气,我们还是从前的我们。」
真的?她终于不再跟他闹脾气了。
阙仲典努力想要从混沌的迷雾里走出来,可是不管他怎么用力拨开眼前白茫茫的浓雾,就是醒不过来。
「你是不是怪我气你气那么久,所以才一直不肯醒来?」
不是,当然不是!他怎么可能怪她?
他更加用力挥动双手,想要甩开这难缠的该死浓雾,他甚至听见她的声音里出现可疑的哭声。
不要哭,她一哭,他的心就纠结在一起。可恶,眼前这一切该死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说你不会因为我而改变自己,虽然这句话有点伤人,但如果你真的不想就算了,只要你立刻醒来,我就接受,不改就算了……」
不是这样!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改,她要他怎么改都行,一切她说了算。
去他的坚持、去他的原则!
「我头好晕,伤口有点痛,我——」声音越来越虚弱。
突然,声线宛如被人硬生切断,再也没有继续。
她怎么了?
他拼命往声音的来处狂奔,可是眼前浓雾像海潮般,不断朝他铺天盖地涌过来。
该死!
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再跟他说话?
「雪苹!」阿宽讶异惊喊的声音窜入他脑子里。
该死的浓雾!
下一秒,陷入昏迷数天的阙仲典,赫然瞪大双眼!
半年后 意大利
白雪苹站在颁奖台上,获颁人生第一座设计大奖,当全场给予她热烈鼓掌时,她留恋的视线与台下的阙仲典紧紧交缠。
那一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感谢老天爷,感谢他依然在她身边,感谢那场火烧光他们之间所有芥蒂,却没有真正夺走他们的生命。
虽然她的背部与他的腹部,因此留下一道疤痕,但他认为这是他们爱的印记,甚至还以此为傲。简直傻得可以。
感情这玩意儿,就是这样奇怪,当人们想在爱情里表现得越聪明,其实就显得越笨。
颁奖典礼结束后,曾教过她鞋款设计的意大利籍老师,替她引荐一位德高望重的设计师,对方对她这次参赛的作品颇为激赏,甚至愿意一对一指导她,不过前提是——白雪苹必须待在意大利学习。她当下就答应了,这是绝无仅有的宝贵机会。
回头跟阙仲典提起这件事时,原以为他多少会有些不高兴,不然也会摆摆脸色。没想到,他不但接受这个消息,还表示自己也要留下来,陪她一起待上三个月。
「滴。滴。」房卡在总统套房门上刷了一下,发出两声清脆的响音后,门自动往两边敞开。
「仲典?」白雪苹买了他最爱吃的海鲜总汇披萨,一走进房间,立刻找寻他的身影。
她正要走到书房时,突然被一堵阳刚身体紧紧抱住,她吓了一小跳,轻呼道:「你吓到我了!」
阙仲典不安分的手掌钻过上衣下摆,拉高内衣,温柔地揉捏着她的胸脯。
「你……不要……嗯……闹了……」她被他撩拨得有些头昏脑胀。
他俯身,深深吻住喋喋不休的樱唇,以吻封口。
白雪苹被他吻得双腿发软,惊愕地发现他一把拉高她的裙子,一掌探入女人最柔软的私密处,轻轻爱抚起来。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激情之后,阙仲典紧紧抱住她瘫软的身体,走向早已准备好精油热水的浴室。
「今天我等你好久。」
「嗯……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只是先给你一个预告。」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什么预告?」看着他脸上闪烁着坏坏的笑,白雪苹心里狠狠打了一个惊颤。
「我们还没完。」
她还来不及发问,就被他放入令人浑身放松的热水里,长长吁了口气,轻轻闭上双眼。
「我帮你洗。」阙仲典拿起浴球,在她身上轻柔按摩起来。
白雪苹闭上双眼,享受他温柔的服务,等到他洗完后,身后被一堵坚硬的阳刚胸膛抵住,热铁再次探向她两腿之间。
噢,现在她知道他所谓的「还没完」,究竟是什么意思。
满室热气氤氲,他缓缓挺入她体内,劲腰徐徐摆动起来,一点也不急躁。
直到她开始欲求不满,粉臀主动前后摆动,他才倾身逼近她耳边,双手罩住她白腻雪乳,温柔挤捏、把玩。 「等不及了?」
「不要再逗我了,给我……」
「告诉我,你想要我,我就给你。」
「我要你,我要你。」
「这可是你说的。」嗓音带笑。
见她已经准备好,阙仲典不再犹豫……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啊……啊啊啊!」她又再次到达高潮。
阙仲典在她耳边低吼着,两人一前一后获得满足。
尔后,他紧抱着她瘫软的身体,离开浴室,将她放到床铺上,看着她累极昏睡过去的小脸,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他起身走到电话旁,打电话嘱咐饭店一个半小时后,送满满一桌大餐到房间。
注:文中引用的歌词,歌名:独唱情歌/作词者:姚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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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男归我管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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