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开,你的心机可真重啊,难不成你还成天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什么?」她听不太懂。
「像你这种出身寒酸的女人,要出身没出身、要脸蛋没脸蛋,现在还不要脸。你以为你真配得上孟德吗?你以为孟德真的喜欢你吗?告诉你,他只是被我逼急了才那么抗拒,他对你不过是一时意乱情迷,只是突然来了兴致才想要跟你玩玩。
我真受不了你这种女人,你看看雨筠,出身好,礼仪端正、容貌娟秀,像她这样的人才叫配得上,至于你,请你先去撒泡尿自己照照再来发表高论。」他就是要骂得她无地自容,让她自惭形秽。
龙项禹不允许宝贝外孙跟这样平凡又对他毫无帮助的女人在一起,葬送掉一生,他该要有更好、更完美、更值得骄傲的人生,这个女人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看,她不是害他差点连性命都丢掉吗,只有乖巧优秀的姚雨筠才配跟他在一起。
依他看,近来孟德过于叛逆的行为都是因为被眼前这个臭女人教坏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大逆不道地送两瓶壮阳酒给他当生日礼物。这女人太可恨,没有找人整死她已经算仁慈了,车祸的事他会找人去查,但是他要先把她从孟德身边彻底屏除。
「你不能……」不能擅自为他决定他的人生,不能抹杀他自由的权利。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他一直在看她,她也一直学着对他回以注视,他们之间谁都不可能是虚情假意。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龙项禹打了个眼色,从保镖手上接过支票,亲自走到孔妍面前,将支票狠狠用在她脸上,冷言道:「你也有家人,你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情。你该不会希望看到你的父母、你的哥哥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样子吧,你该知道龙翔在台湾的影响力有多大,对你们,只要我动动手指头,就好比掐死一只虫子。拿去,别再出现在孟德面前。」
支票打在泪痕斑驳的脸颊,接着飘落到地上。那一点都不疼,真的,可孔妍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被抽干,苍白得连一张白纸都不如。那样的话等同于要她在他和家人之间作出选择,她不可能舍弃她的家人,她太肤浅也太不够成熟,总拿他们无权抹杀孟德的选择权挂在嘴上,她又何曾有权干涉任何人。
她不想舍弃他,不想让他认为她是那种人,然后她就可以不顾一切,要求家人跟她站在同一阵线同仇敌忾,赞同为了她的感情可以不必顾及他们的死活吗,不可能。若她那么做,那已经跨越了自私的界线,等同于没血没泪、冷酷无情,连一颗该温热跳动的心都没有。
他说得没错,不是自贬,是她从来就配不上孟德,孟德有多优秀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能拥有孟德这么些日子,她该懂得感恩。
「没有我,他会更幸福吗?」她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面对这种场合,她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发着颤。她只是在寻求一个答案,因为那张支票上的数个零看着好刺眼,真的宛如尖刺般狠狠戳刺着内心,不见血绝不善罢罢休。
她没有忘记那天晚上提及前女友时他的眼眸有多冷漠,没有忘记薄唇上扬的弧度嘲弄得近似在哭,他讨厌见钱眼开的女人,他无法忍受那种人势利和斤斤计较的眼光,跟对方执手一生。他所渴望的生活更自我也更轻松,他想要的就是拉着他爱也爱着他的人走在那段平整的道路上平坦走过,没有风波,那也是他最渴望的幸福呀。
只要捡起那张支票,她在他眼中也会变得跟那个女人一样毫无两样。他会忘了她,会忘了她吧?但在那之前,应该是先怒斥她拜金的恨。
「你这不是在废话吗,他是什么身分你会不知道,像你这种女人,除了是累赘、是企图对龙家的家产分一杯羹的吸血虫子,还能是什么。我给他的,他现在不要,不代表以后不想要,等哪天他想通了,他绝对会一脚踩死你这种恶心的虫子。」
是啊,他现在不要,不代表以后不想要,她没有反驳龙项禹的话。她该相信他,她该这么做,可她无法在家人和他之间作出取舍,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再三确认他能得到多少,那些里面有没有真正能让他幸福的。
「你会待他好的是吗,这辈子心里只装着他一个人,是吗?」她蓦地抬头,被泪花占据的眼瞳望向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姚雨筠,即使有泪水掉落,即使惨白的小脸再次被肆虐得无限狼狈,也始终没有移开视线。
她的质问令姚雨筠有过片刻不明深意的愣怔,但很快她就恢复过来,重重点头说道:「是的,我喜欢孟大哥,从很小开始就只喜欢他一个。」
姚雨筠的回答让她稍稍感到心安,二十多年的感情不可能抵不过短短的几个月,她比不上的、她配不上的,她一直都知道,而姚雨筠可以。他只是一直想着要从别人为他铺展好的美好未来的道路上逃脱,他只是在抗拒,只要姚雨筠锲而不舍,终有一天他会愿意敞开心扉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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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夫在床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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