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定要把她当废物看待吗?她已经把单剑使得极好了,三师兄也保证过她出任务绝对没问题,他更亲眼看到她舞剑了,为何还是要将她否定?
她这么的这么的努力就是要获得他的肯定,为何他仍是把“残废”两字挂在嘴上,丝毫不担心会伤了她的心?
如果她真的对他已经没有用处了,照古家堡的惯例,她就该被贬为奴仆,去做最低下的工作,那么又为何还要放她照着过去的每一天一样,晨起练功,日落休息,等着雇主聘雇的日子?
让她一次次的在期望、失望、期望、失望之间来回,会让他感到开心愉快吗?
他就这么……这么不想顺她的愿?
管白苏跟着总管走了,因为任务危险性高,故被敲了年约二千两银。
而管杜蘅依然留在城堡中,过着不晓得未来该怎么走下去的日子。
她蹲在荷花池边,望着满池盛开的夏荷,心想着花儿随着四季转换,总有盛开大放的时候,而她呢?她什么时候才能长成一朵艳丽的花,不再只是一颗吐不出芽的种子,对他、对古家堡都毫无贡献?
天色已暗,堡内的灯火都点上了,饭菜的香气传来,可她一点都不感到饥饿。
依稀听到远处传来芊芊叫唤的声音,可她一点都不想回应,宁愿蹲成一颗石头,也好过面对人事的悲伤。
“为何不去吃饭?”
冷冽嗓音在她背后响起,她的心“砰”地跳了好大一下。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她的人、她的心就会起了反应,就算再恨他、再怨他,她依然深深爱着他。
“我不饿。”她低下头,指尖百无聊赖状地拨扫池中的水。
他在她身后蹲下,大手贴上她平坦的小腹,“在跟我呕气?”
管杜蘅抿了抿唇,“没有。”语气多少带着抱怨。
“是没有还是不敢?”虎口扣高她的下颔,逼迫小脸面对着他。
“我可以的……”她霍然转过身,“我有信心可以当好顾少爷的保镖,为什么不让我去?”
“你知道这次任务的酬劳是多少?”
“多少?”
“二千两银。”
“这么高?”她愕愣。
古家堡收费均以任务危险度来判定,一般是一千两起跳,若收到二千两,必是有可能危及生命危险的任务。
“随时有可能丢掉性命的工作,我会让你去吗?”
他忽地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大手伸入衣领内,隔着肚兜揉 捏粉胸,掌心就按着柔嫩的乳/尖画圆,没一会儿,硬挺了起来,刺得他的手心麻麻痒痒的,胯间的分 身也逐渐紧绷。
他又来了!只要是四下无人之处,他的手就会不安分地往她的身躯摸去,逗弄得她心痒痒,身子发热,腹中悸动着渴求。
“这么危险……为何还叫三姊去……”火舌搅弄着香舌,嗓音破破碎碎。
“保镖还可以挑任务的吗?”薄唇滑吻向敏感的耳垂,她不由自主地微缩纤肩。“我要叫谁去接,谁管得了?”
但他却一直挑她的任务啊!今日的从中作梗,已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三师兄称赞她的功力已经恢复以往,随时可出任务后,只要有机会,她必毛遂自荐,而他也次次破坏。
“那下一次……若不是太危险的任务,可以让我去吗?”
“我考虑考虑!”
解开腰间的系带,上衣敞开,他以牙齿咬开肚兜的绳结,薄薄的布料飘然落地,浑 圆高挺的酥胸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
他俯首,轮流狎吻两团丰盈,躺在大腿上的她,轻声喘息,浑身火热。
她是这么娇柔无力地接受他的亲密,任凭他卸掉了她的衣裳,吻遍了她的全身,将双腿之间的的花儿拨开,以舌舔舐弹弄粉色晶莹的花唇,她都毫无反抗地完全承受。
轻轻分开水(雪)前的嫩肉,舌尖刺入,灵活的勾搔花壁,她因快意而浑身轻颤,娇吟不止。
“啊……堡主……”螓首左右乱摆,难以控制。
甜蜜的春水浸染舌尖,他回勾含入,挺身喂入芳口之中。
“唔……”奇异的甜香撩动味觉,小腹深处悸动阵阵。
……
他多想狠狠地挺入那柔滑紧密的(雪)儿,尽情地驰骋,可每每他的昂 扬只要一抵上她的小(雪),她就像突然清醒过来般,浑身变得紧绷——就算在这之前,他将她的身子爱抚得再柔软,仍是屡试不爽。
她在抗拒他,下意识地、本能地抗拒着他。
打自第一次他强硬进入,让她的身子受到极大的伤害之后,他就不在这方面为难。
可只要一接近她,他的欲/望就会被她身上的馨香所点燃,情不自禁想靠近,抚摸她细致的雪肌、柔软的粉躯、高挺的浑 圆……
暗暗咬了咬牙,任凭情欲折磨,他放开了她。
“芊芊帮你留了饭,回房记得吃。”他起身走开。
“堡主……”她拉拢敞开的上衣,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的背影。
他总是让她得到高潮后就罢手,她不明白他的想法,就像她不明白为何他不让她出任务,却又让她占着保镖的位置不放,继续享有在堡中的优渥生活?
躺在他怀中的她很明显地感觉到腰侧的那股硬实,是那般火热、巨大,让人无法忽视,但他却不在她身上发泄。
难道……脑中闪过的想法让她脸色大变,他另外有发泄的对象?
她的身子初时的确抗拒着他,晓得自己不被爱的痛哭,让她下意识地排斥她的进入。
那很疼,可最疼的是心!
但如果除了她以外,他还有别的女人,那她宁愿忍受那份疼痛!
下一次……她咬牙决定,下一次她一定会让他在她身上直接得到满足,不再去找其他的女人!
恍恍惚惚中,古断鸿瞧见管杜蘅竟然正在出任务,在他的身边并行着一名男人。他蹙着眉,心想他什么时候答应她接任务了?
“顾少爷,此行预往何处去?”他听见她用着那娇嫩的嗓音笑问身边那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顾少爷?他凛神。
这任务不是已经交由扫把星管白苏去担任了?为何又变成管杜蘅?
“咱们往北方去吧!”男人的面容依然看不清,只见得他嘴角微扬。
突然,几名身着黑衣的贼子跃到他们生身前。
“顾随君,纳命来!”贼子们大喊。
“保镖,快保护我!”男人连忙躲到管杜蘅身后。
“少爷放心,杜蘅誓死保护您的安危!”右手抽出长剑,摆出对战架势。
该死的!他就知道这任务危险!瞧这几个贼子杀气腾腾,他的小杜蘅说不定会遭遇不测,他得去救她……
奇怪?他怎么动不了?
“头子,他有保镖!”一名贼子对貌似首领的贼子惊道。
“不用怕!”贼子嘿嘿淫笑,“我早听说这保镖左手已经残废,根本不足为惧!”
“那太好了!”贼子们士气一震。
“谁说我残废来着?我一只右手即可抵你们两只手!”管杜蘅不服气地大喊。
“你家堡主亲口说你是残废,还能质疑吗?”
“你是残废?”躲在她身后的顾少爷脸色大变。
“我不是……”
“我怎么能让一名残废保护!”顾少爷见情况不对,赶忙跑了。
“等等,少爷……”
“追!”首领眼色一使,两名贼子连忙追上。
“少爷!”管杜蘅见状亦忙想追过去,未料其余的盗贼竟将她团团围住。
“留活口。”首领命令道:“这小姑娘我要了!”
不准!古断鸿用力挣扎那无形中的束缚。她是他所有,谁都不准碰!
“首领,等你爽过了后,我们可不可以也……”其他贼子呵呵淫笑。
“当然可以!”首领爽快答应。
贼子们仿佛受到鼓舞般,士气大振。“兄弟们,上!”贼人齐齐攻上。
杜蘅……古断鸿用力挣扎,不准碰她!
“她的弱点是左手,攻左边!”首领大喊。
“是!”
贼子们非常有默契地齐攻向管杜蘅最毫无招架之力的左手,而且他们均有奇异的再生能力,砍掉一个又来一个,像蝼蚁一样,砍都砍不完。
管杜蘅吃力地应付,渐渐的,她的右手无力了,膝盖发软了,单脚跪在地上,重重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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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堡主难搞定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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