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怕,来者不拒,谁来敬酒,他都跟着喝,不知不觉竟已喝下千杯。
花千千看了有些不忍,禁不住开始担忧。「这样喝下去还得了,晚上还怎么洞房呢?」
站在一旁的夜清却是目锐眼精,低头在她耳畔说道:「不会醉,他厉害着,用内力逼酒。」
花千千转头看他,讶然道:「咦?他会这一招?」
「到目前为止,他已逼酒五次。」
花千千讶然,接着噗笑出声。「这人可真有趣,明明没醉,还故意装醉站不稳呢。」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夜清。「你呢?可会内力逼酒这招?」
「会。」
花千千美眸瞬间湛亮,抿出一抹妩媚的笑,小指挠着他的掌心。
「清郎,我想看看。」
夜清低头看她,瞧见她眼中那闪灿的顽皮光芒,知道她又想到什么小心思来逗他玩了,而每次逗他玩到最后的结果,都是他被她搅得欲火焚身,忍不住扑身上去,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想到此,他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些,立即点头。「好。」
花千千牵起他的手,那美眸中的春花笑意几乎要将他融化,她领着他悄悄离开了人群,去寻找属于他俩的天地。
喜宴一直持续到晚上,最后在陵王开口示意下,众人终于放过新郎官,扶着面目酡红、步伐不稳的弓长啸进了新房。
看新郎官拿起喜秤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众人惊呼一声,对新娘子今晚的美艳赞不绝口,甚至还意犹未尽,打算闹个洞房再走,不过众人尚未有动作,新郎官突然一倒,竟就这样醉得不省人事。
众人一呆,新郎官居然真的醉倒了?这可怎么办?本来要闹洞房的人都心虚得不敢再有动作,把新郎官灌醉,害得新娘子今夜得独守新房,这实在太罪过了,只好赶忙把新郎官抬上床,又说了几句喜气的祝贺词,才摸摸鼻子走人。
待众人离开后,宫无欢对两名丫鬟说:「去端水进来给我们梳洗吧。」
「是。」
一名丫鬟出去端水,另一名丫鬟则帮着她将凤冠霞帔卸下,再脱去嫁衣,只留一件轻薄的衫裙,她又将头上的发髻一一放下梳理,然后就着丫鬟端来的温水,将脸上的脂粉洗干净。
将自己打理好,她在丫鬟的帮助下,脱去弓长啸的新郎袍。
这两名丫鬟是雨潇师妹派来给她使唤的,动作利落得很,为新姑爷脱了衫袍、洗脸洗脚后,便向她福了福,退出新房。
这时候的宫无欢恍如作梦一般,她打量着新房,门窗上贴了喜字,屏风上绣着鸳鸯戏水图,而师姊妹们为她准备的各色绣品上,有的绣着喜鹊登梅,有的绣着并蒂莲花,还有鸳鸯枕、龙凤帐,一对凤凰在红绸子门帘上交颈而依。
她看向铺着红巾的圆桌,上头有一对喜烛,还备有陵王妃送来的果子和点心,是今上的贡品,一旁的酒壶及两个酒杯,则是备好的合卺酒。
她掐掐自己的脸颊,不是作梦,她真的成亲了,她将视线转向喜床上那个喝得酩酊大醉、呼呼大睡的男人,缓缓走上前,怔怔盯着他。
看了许久许久后,她低低一声。「笨蛋。」
在新房等了一整日,对即将来临的洞房之夜忐忑了那么久,结果这家伙该清醒的时候居然醉了,听说他被灌了千杯,想想也挺可怜的。
宫无欢在床边坐了会儿,心想醉了也好,这人平时生猛如虎的,她还担心今夜会被他生吞活剥,折腾得整夜不能睡呢。
抱着遗憾又平静下来的心,她走向圆桌,打算将烛火吹灭,谁知她才走到桌边,就突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大惊,下一刻熟悉磁哑的嗓音传来--
「娘子。」
她没想到弓长啸会突然醒过来,惊讶地问:「你怎么醒了?你不是醉了?」
「这么重要的交杯酒都还没跟娘子喝呢,为夫怎能醉倒?」
这抱着她的双臂孔武有力,声音听起来也咬字清楚,丝毫没有酒醉之态,宫无欢不禁怀疑。
「你装醉?」
「娘子英明。」
「怎么可能?我听他们说你被灌了千杯不止。」
说到那些宾客,弓长啸咬牙哼了哼。「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岂能尽如他们的意?想灌醉我,我有的是妙计,为了这一天,我等很久了,今晚我怎么也要与你水乳交融一整夜。」
宫无欢此刻终于脸红了,这男人在面对她时,就是没个脸皮,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那眼睛都开始绽光了,双手也不规矩起来,当然,某一处也已经出鞘,正坚硬地抵着她。
弓长啸感到怀中人儿的羞意,心中一荡,立刻拿起酒壶为两人斟了酒,与她一块儿将这交杯酒干了。
见她嘴边沾了酒水,弓长啸等不及便吻上她。
宫无欢嘤咛一声,身子软了,弓长啸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回到床上,一上了床,宫无欢往里头缩了下,见他径自脱下身上的衬衣,露出结实壮硕、毫无一丝赘肉的上半身,线条完美的肌理彷佛蕴藏了无限的力量。
他手没停,裤腰一解,卸下最后的挡护,露出他生机勃勃又蓄势待发的欲望。
宫无欢垂下眼,脸蛋羞得辣红,嗔道:「把烛火灭了。」
「好。」他嘴上说,却是爬上床。「等洞房完了再灭。」
宫无欢瞪大眼,这家伙居然想亮着烛火与她欢好?那不让他看光光了?她的脸皮可没他厚。
不由分说,在他大掌伸来时,她便是一拳出去,被挡了一次不止,再连出拳,竟是与他打了起来。
弓长啸可不依了。
「娘子,咱们都成亲了,你怎么还要挣扎?」
「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急色鬼样,让人拳头发痒,不打都不行。」
「你安分点啊。」
「那你别色迷迷的呀。」
弓长啸气笑了。「我对自己娘子色迷迷有什么不对?我这辈子就只对你一人色,今晚你别想逃,我等这天已经等很久了。」
他两三下就把她给扒光,压在身下,一双眼紧盯着这令人欲火焚身的一幕。
她长发散在枕上,身上再无阻隔,一身肤色如雪,胸部饱满圆润,上头镶着两朵粉色蓓蕾,因为适才的挣扎,她气喘吁吁,让那两粒饱满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这一幕真真是美不胜收,他就这么赤裸裸地盯着,像一辈子也看不够似的,双目炽热,那太过深邃又专注的目光,彷佛能灼烧了她的身子。
她羞极,偏偏身子被他压着,两手也被制住,只能任他打量,美眸不由得泛起水光。
弓长啸轻叹一声。「娘子真美。」
他的赞美没有轻佻,而是带着真诚,原本委屈的她也被他此刻认真的语气给打动,心头悸动着,感觉到自己在他灼热如火的视线下,身子也渐渐地热了起来,似有一股情愫在体内骚动,想要破茧而出。
她想叫他别看了,但又想到这家伙恐怕不会听,自己越羞,他是越欢喜,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用柔弱的声音乞求。
「会冷。」
果然,她一示弱,弓长啸立即不舍地将她抱住。
「不冷,我给你暖着。」他的大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唇瓣吮吻着她,健壮的身躯如火,熨烫着她的身子。
他的抚摸撩起了她的热情,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着,想呻吟,却又因为脸皮薄,咬牙不肯发出声音。
他的进攻由缓而急,越来越剧烈,惹得她开始想哭,那是一种因为喜悦而禁不住在浮海沉沦的极乐境界。
当下身被冲破时,她咬着牙,两手也掐着他的背,在他身上抓出了痕迹,但这人皮粗肉厚,区区抓痕哪及得上他带给她的疼?而且这人就是个霸道的,在欺负她时,还含笑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彷佛她越痛苦,他就越开心,毫不掩饰嘴角得意的笑纹。
她不依了,又开始拚命挣扎。
「把烛火熄了,否则过了今夜,别想我会给你好脸色看!」
「娘子,咱们打个商量,在床上你听我的,床上以外全听你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就是个坏蛋!欺负人!我--」话声中断,一张小嘴被热唇给堵住。
漕帮帮主总算如愿娶了娘子,死缠活磨地把他的女人给弄上床,春宵良夜,他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把她从头到脚吃个透澈。
他发誓,他只会在床上弄哭她,今后,他会疼她、宠她,凡事多让着她,娶妻如获宝,他有一生的时间来与她缱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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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欢的缠郎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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