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茅紫抿了抿唇,嗫嚅地道:「其实我很在意……」
「很在意要怎么办?」
「很在意要……」她咬了咬牙,「如果……如果你敢娶别的女人为妻,我就杀了你!」
「哇!」段归秋终于翻过身来直视面容狰狞的管茅紫,「要杀了我?」
「对!」小手压上他的上手臂,长发垂落在俯视他的丽容两侧,「这才是你想听到的答案!我说的对吧?」
「知我者小紫儿也!」他笑着搂住她,「以后别随着奶娘起舞,别跟她沆瀣一气,气死我十年寿命!」
奶娘爱说就让她说,反正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可听到管茅紫也附和奶娘的提议,就让他怒不可遏!
这女人若真的将他放在心上,怎么可能容许他娶他人为妻,自己委屈当小妾?
她不是拥有传统思想的女子,她跟一般人不同,他就是爱上她的特别,若她也想把他推到其它女人怀里,只有一个原因--她不爱他!
就算她的理由是为顾全大局,也一样让他发火。
「好嘛,不说!」
就算他得不到段家一分一毫的财产,他还有她呀!只要两人同心,用她的积蓄做点小生意,也是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这才乖!」他拍拍她的背。
晓得他怒气已消,管茅紫更放心地将体重交给他,趴在他的身上,小脸见窝在颈项间,十足十的亲昵。
她却不知道,当她的身躯放松,柔软地贴在他身上时,他的脑子里立刻浮起昨日的万般旖旎,血气瞬间往膀间急冲,高高昂起在她的双腿之间。
那忽然突起的物事,自然教管茅紫困惑。
「有样东西……」小手准确无误地握住热烫的硬杵,「这是什么?」
她这一握,更教他情欲奔流,欲火熊熊燃烧。
「那是……」他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我饿了。」
「饿?」她眨了下眼,「不会是那特殊的病……」
「对!」他贼笑点头,「只要我一饿,那儿就会站起来。」
「那……」她轻咬住下唇,「你要吃……吗?」
她害羞地把「我」字含在口中。
「要!」衔在口中的肥肉,焉有丢弃的道理?
「那你快吃,免得人真的不舒服了!」
这样欺负一个对男女情事单纯得有如一张白纸的她,虽然让他有一点点点……点的罪恶感,但一看到她微红着嫩颊,闭上水眸,一副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模样,罪恶感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会儿就消失无踪。
火烫的唇纠缠着她的娇嫩,灵活的舌尖在滋味甜美的擅口中尽情品尝,两手利落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瘦长的身躯压上柔软的身子,两团浑 圆就在他的胸口,随着他揉蹭的动作而转动,突起的乳/尖隔着兜儿抵着他的胸口,刺刺痒痒的,更让他欲火旺盛。
她的小嘴轻吐出呻/吟,原是放于身侧的两条藕臂很自然地攀上他的颈,让两人之间吻得更为深入。
「少爷……」
「叫我名字……」舌尖勾画着嫩唇的美好形状。「帮我治病时,就别叫我少爷了……」
「那……不好……」
「乖,快叫,我想听你叫我名字时的语调!」他柔声诱哄。
管茅紫犹豫了一下下,「归秋……」一喊出他的名,她就因为难为情而侧过脸去。
「再喊一次。」他要让她习惯。
「归秋……」
「我还想再听!」
他改躺于她的后侧,长臂弯向前,探入肚兜揉着一方雪乳,长腿勾住她的左腿,让她的双腿因而分开,方便他另外一手探入长裤内,直接抚弄软嫩的腿心。
她因他的爱抚而心神迷荡,红艳艳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地喊着他的名。
「啊……我的小紫儿,你真是乖巧可人……」好乖、好听话啊!
为了给听话的女孩奖励,抚弄腿心的手拨开已然微湿的花瓣,揉上正微微颤动的小花 核。
他才刚碰上,她就情不自禁地发出动人的娇喊,身子因而颤动了一下。
「你好敏感,小紫儿……」张口含入白嫩的耳垂,管茅紫颤抖得更厉害了。
「归秋……」她觉得她的乳儿不知为何胀得好厉害,下腹深处更好像有什么液 体不断往外流去,好像癸水来的感觉,「你别摸那儿……」
「为何?」
「我好像……好像癸水来了,你摸了不好……」
他闻言忍俊不住地笑了下,「那不是癸水。」
「不是吗?」可她真的觉得他抚弄的地方湿湿的。
「那是因为你觉得舒服所流出的爱 液。」
「什么?爱 液?」那是啥?
「有了它,更方便我进入……咳咳,治病!」
「是这样吗?」
「不信,我试给你看!」
将软绵绵的身子翻正,跨跪在她双腿间的段归秋退下裤子,早就勃然的欲/望高高翘起在她眼前。
管茅紫愕然地吞了口唾沫。「那是……那是你生病时就会……」
「就会站起来的物事。」
「肿成这样,一定是病得很重了吧?」管茅紫充满担忧地问。
闻言,段归秋差点噗哧笑出声来。
「是很严重。」他强压笑意,嗓音因此比平常更为低沉,更似正生着大病。
「那你快点……快点治病!」她觉得那东西好像更肿了!
「好!」他乐于遵命。
扶着欲/望勃发的男性,抵上湿濡的小雪,一阵奇异的酥软感窜流而过,让她的大腿不由得紧绷。
那个病是不是会传染?要不怎么他每次一碰她,她就全身更为酥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了?
昂 扬的前端染上湿意,他欲罢不能地不停来回磨蹭粉嫩的花雪口,亲眼看着水蜜因受刺激而不断涌出,在日光之下闪着晶莹的光辉。
「归秋……你不是说要进去才能治病吗?」管茅紫迟疑地问。
昨晚他明明就是这么说的啊……怎么现下一直在外头流连不入?蹭得她……蹭得她那儿莫名发着痒,下腹空荡荡的,充斥着不满足的渴望。
「是这样没错!」他应着,双眸仍是直盯着因他的逗弄而不断蠕动的嫩肉。
那想含 住他的坚 挺、却又屡屡落空的娇姿真是可爱,教他忍不住想一看再看。
「那你怎么还不进去?」她因渴求而扭起纤腰来。
「我只是瞧你这儿好美,忍不住想多看一会。」
昨日与她燕好时,日阳已西落,未点灯的寝居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仅能用触摸来感觉她的美好,哪像今日可以尽情欣赏嫩花的美丽模样?
真是娇美啊!
手指情不自禁拨弄掩覆的花瓣,花儿的主人立刻发出难忍的细喘。
「你快点……我怕你的病……受不住……」不住喘息的她,连一句话都无法一次说完全。
是谁受不住呢?段归秋微眯着眸盯着眼神迷乱的管茅紫。
她现下完全受情欲所控的模样,真的好美好美啊……
「归秋……」娇躯不住摆动,双腿甚至主动勾上他的腰。
只要她有心,以她双腿的力道绝对可以迫使他一举进驻冒着潺潺情潮的娇嫩雪儿。
「就别折磨你了。」他笑着俯身上前。
她是他的,这朵艳美的娇花想看随时可看,不差这一时半刻。
「唔……」他咬牙低喘。「小紫儿,你的雪儿真是紧啊……」
她压根儿未听进他的喃喃自语,翘臀早就依着本能画起圆来,在他身上索求情欲的餍足。
「小紫儿,慢点儿……」大掌忙压下扭动的小腹。
「啊……」她因内壁受到压迫而呻/吟,「你那物事……好似……好似又更粗大了……这是病况加重了吗?」
「对!」他咬牙。
他这才发现,原来看不清楚娇容、处于一片黑的情况下对他才是有利,因她此刻过度娇媚的模样,可是让他额际盗汗不止,人真的要病了!
「那怎么办?」水眸透出惊慌。
怎么办?能怎么办?就只能不顾一切地冲了!
「别担心!」他俯身吻上水嫩芳唇,「我自有办法!」
语罢,膝盖将一双纤腿顶得更开,窄臀奋力往前顶击,忽浅忽深,在每一次的摩擦中,深得汗水淋漓的快意。
快意掠夺所有感官,管茅紫难以思考,小嘴不断发出声声娇吟,与他粗重的喘息融合在一块,在以屏风相隔的内室中,默契十足地演奏欢爱的淫靡乐章。
「小紫见,你真是棒……真是棒……」夹得他好紧啊!
「啊……归秋……」螓首左右摇摆,雪乳也被他的强烈顶击震得晃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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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丫环好冷淡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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