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掌中的肿硕坚硬如石,随着她的抚摸,滑弄,那急促的喘息声引动着她,兰飞看着月帝俊美、尊贵的面庞,因欲/望而绷紧,蓝瞳更因对她的渴求而迷乱,欲情交织中的俊美面容,透出一股攫人的艳,兰飞连呼吸也像跟着被夺魂。
「飞飞。」
月帝忽开口的哑声轻唤,随即一掌扣紧她的后脑,他俯唇重重地覆在她唇上,有些压抑的低喊,她感到他唇齿重抵的辗磨,当那紧绷坚硬的身躯一阵痉挛连带悸动着她,无比的热烫在她手中几乎灼人,随即她却被月帝拉进怀中!
「朕帮了你,该你满足朕了。」
「没、没有呀!」兰飞冤枉的摇头,只有他热情的证明,没有那个毛!
「你少记了一项,廉贞说要结合后的,才行。」意识的声也含着浓浓欲/望的调。
「那、那为什么刚刚你要——」要她碰触他,她还以为。
她的疑问尽没入月帝覆来的吻中,他从敞开的衣下,探入她腿间,大掌按摩着之前被他烙在下腹的金蛇,在他的指掌诱引下,金蛇像被搅动的烈欲火焰,烧遍兰飞!
「月、月帝。唔。」
她的呻/吟、悸颤,尽入他一再交缠的吻吮中,无助的任由月帝的手掌捣上潮湿的诱人幽处,撩拨着那颤抖的蕊瓣,拇指抚划着那娇润的裂缝,既而兜转这那阴柔的蒂心,引得她悸颤仰吟,抓紧他的衣襟。
「你喜欢朕碰你吗?朕不但想要看光你,更渴望碰你。」
探入的长指,感受着那禁窒的柔软,一再的抽动,情欲的交融是最直接感受月华之力的方式,体内对月华圣气的渴望,腿间一再收紧窜上的颤栗,兰飞无法思考,身体像被烈火燃起,狂野得要盘占她的意识。
「一直以来,朕总是渴求着你,今天用你的身体告诉朕,你还想要什么?」
激/情在她体内撕扯,渴望的欲流从下腹燃烧,几乎像失控般溃堤,她激吟着,双腿间被他用指掌折腾的蕊瓣,肿胀、迫切的渴望他!
「我要你、我要你。天御!」兰飞攀紧他的颈项,吟喊着。
当深色毛氅被解落在地,月帝已抱起赤裸的她,走向垂纱大床,幽幽倾洒的月华清光,随着月帝而移动。
兰飞埋在他的颈窝中,为腿间与体内的肿痛与紧绷,难受的扭动,只能不停的吻他的唇,低咽的唤。
「月帝,月帝」
她屈膝躺在柔软的床褥上,迎着他倾俯身躯而来的进入,兰飞抽息的感觉到那被粗硕撑开的紧痛,在她咬紧唇瓣的等着他更深的占有时,月帝却停下了动作,撑身看着她。
「月、月帝?」兰飞睁开迷茫若失的紫眸,不解地望着他。
她能感受到,他同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她,那俯视的蓝瞳透出的光芒,强烈得一如他曾有的警告:要对她吞噬殆尽!
「朕要你用身体和心告诉我,你想要朕!」身下的昂挺推进一些,带着蓄意的折磨。
「月帝,我要你、只要你。」她想要环住他的颈,软化他忽来的态度。
「告诉朕,你是谁的?」他拉下她,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以覆俯的身躯更加钉住她。「朕想听你亲自说。」
对他以性欲勒索的霸道,被情欲熏染的紫瞳,顿起不驯的精芒!
「银月古都的月帝属于我春之圣使!」兰飞拱起臀部迎向他,将坚 挺的壮硕纳入狭长的甬 道,抬头喘息的激颤道:「要我的心。只属于你,现在就让我感觉你,彻底的让我。感觉你,天御!」
月帝冲入她体内,早已柔软濡湿的甬 道,毫无困难的接纳他强猛而有力的冲 刺,她的呻/吟与亢叫,都像鼓动的催促,一记又一记的深深撞击,将她不停的推向高处,撞击着她的失控嚎叫,快/感像浪涛淹来,身躯一阵震颤,从体内扬开的热与倾灌的火烫交织,随着结合处,缓缓溢淌。
当他猛地退出时,兰飞抽搐着,腿间忽感空虚,她贪恋他怀中的一切与盈满她体内时的感觉,她蜷曲着身躯,余韵的痉挛让她未及喘息,拥抱的双臂忽再附身而至,对着她侧身的角度,毫无预警的再次进入她体内!
兰飞几乎无法呼吸的抓紧床被,颤吟的声已成泣音,身躯却又迎合着他再起的狂野冲 刺,对抚握乳峰的大掌,乳蕾渴吟要他的揉扯,身躯要他更多的抚弄,兰飞第一次感到,自己对月帝的渴望竟是如此的贪得无厌!
她的呻/吟已成嘶哑,哪怕她几乎已瘫痪在他身下,身躯再被摆弄般的翻过,继续沉沦着这份深埋体内的紧紧结合、炽热,像烧融了彼此,贴紧的心似乎也有融成一体的感觉。
冲 刺已转为徐缓,但在体内的勃挺依然带有力量,深蓝的眼缠锁着迷蒙的紫瞳,再次吻上的唇,不同于肉体的狂暴,而是温柔的轻吮,而至深深的缠腻。
「不要退出来,抱紧我,我想一直感觉你。」对还在体内,磨顶着潮热甬 道的欲/望,阵阵的悸颤,让兰飞在他唇下道。
回应他的要求,月帝将她抱起,就着结合让她坐在他身上,迎着更深埋的顶入与更紧的拥抱,兰飞泣喊一声攀在他肩上,颤抖、抽颤,体内与身躯尽是他的气息与烙下的痕迹,她将脸蛋厮磨在他的肩窝中,慢慢平抑体内的激荡。
「飞飞?」
她忽捧着他的面庞,吻上他的眼,他的眉心与面庞,迎视他,已不再令飞飞回避。
他的湛蓝双眼,独绽对她呵护,他严肃地圣君之威与霸道,都只因她而温柔,兰飞开始感受到,想起这些,心中所泛的甜意,这丝甜开始漾满全身。
「我要。听你亲自开口的声,唤我的名字。」
月帝抚着她的白色长发,因欲/望而低哑的声,轻笑开口:「朕的飞飞,这一生,能把朕折磨得如此彻底的,也唯有你了。」
「让我必须付出一生当折磨圣君的代价,赚的是你。」
「那么,告诉朕,该如何弥补你的损失?」
「吻我。不停的吻我。」床纱飘飞中,再次交缠的身躯,伴随着无尽的深吻交融。这一晚,晚膳推迟了很久,甚至到最后月帝命人改备膳在房内,兰飞对外面苦候的廉贞和伊尔贝深感抱歉,更想一头埋到土里,因为他们一定都清楚发生什么事了。
第二天她欲言又止地向两人致歉,但是廉贞和伊尔贝却看来相当愉悦,连整船的气氛都一扫昨天的低沉。
廉贞甚至笑得比她还灿烂,建议她多与月帝在房内用餐,后来兰飞才知道,月帝赏了廉贞很多名贵的宝石,更希望她把银月古都的帝后仪式,以她「个人」的了解,更加「详尽」的告知未来的银月古都之后。
幽幽海夜,一道孤寂、俊逸的身形,环胸伫立冰山高处。金色长发如蒙泽月华飘灿夜空,俊朗的眉目别透一份英气,一双与兰飞相近的紫色眼瞳,此时竟有金白浩光从瞳中凝绽。
独特的灵力透过双眼,凝视着隐于海夜的航界船,心中另起一分感触的悸动。
「遵行轨道规矩,是我还能立身此处的原因,既已逆天而行,这个结果一开始就已写下。但是如果没有绿阳你三分之一的灵气在身,要穿过异象界变的时光裂离是办不到的,却也注定要与我同坠。」
此时远方夜空隐透橘青诡彩,翻腾魔威,阵阵不属于人间的异雷惊落,尽入这双能「界视」大自然异太的眼中,随即一股强烈的震撼,几乎窜脊般的战栗从风中送来,他暗自心惊!
「日前风中魔气,带着王者之威,现在已可确定因我的介入,天循轨道已改,很多事也脱离我所认知的掌握,只是光城圣院虽正视了古魔之事,却行冒险之法引来魔界之王!」
他拥有祭司的观星异能,此刻星相所现,圣魔各有明暗,但妖魔之王的气息竟有深入人界的程度!
「能动摇这份大自然异象,妖魔之王入人界必然另有目的!」
这个时空的冬之圣使,最后也将成境界祭品吗?
「无论过去、现在、未来,冬之圣使注定是最关键的人,他左右魔君的杀戮与心思,却偏偏憎魔至极。」想到这,他为此而叹息。「无论时空、环境,如何改变,都难逃他降生的宿命,与魔王注定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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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尽的月华 上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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