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飞一颤,有些慌乱的想别开头,却被月帝整个拉入怀中!
「为何要避开,你早该是朕的皇后,更该是朕的人!」
他的凝视、他的抚摸,甚至体温,在唤起一股熟悉,有些撕扯又焦热的感受,兰飞的身躯开始痉挛地战栗起。
「月-月帝」她在他怀中抓紧他的衣襟。「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只要你没恢复,是抗拒不了朕的接近。」月帝一目了然地轻笑。「在你养伤时,虽在月梦净灵术内沉睡,但你的意识应该对此有熟悉的感觉,沉睡中的你,身躯可老实多了,朕一靠近,马上抱住朕,当时朕若不满足你,还会生气呢!」
兰飞无法回应他的取笑,只知渴盼月华圣气的身躯,对几乎是月辉圣华所化的月帝,浑身难受得越来越严重,体内像有火与冰两股气在交缠、绷紧、随即化为数以万计般的细嚼啃食!
当她呻/吟地埋入月帝怀中,闻到月帝身上的气息,体内的难受便稍见平抑,在梦中她已被月帝严惩,但此时的月帝相较于梦中,同样带着浓重欲/望,却少了梦中的怒厉,多了几分柔情。
「朕虽是四大圣君守护人界,但是,这个世界和你,要朕做出选择,朕只会选择你,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你,就不是朕所要的世界。」
兰飞怔住。
「从小圣君的身份,让朕对守护人界只觉得是一份责任,但因为你,朕的心境不同了。」月帝抱起她,放到床上,兰飞轻颤地看着自己的衣物被解开,丰盈的双峰袒露。「因为你在乎这个世界,在乎这个你父亲曾身为春之圣使,付出性命也要守护的人界,从此守护人界,因你而对朕有了不同的意义。」
「月、月帝」愣凝的紫瞳,有着动容。
「飞飞,唤朕的名字。」长指指腹轻按在她的红唇上。
「天御。」当那优美的面容覆俯来,兰飞怯怯地迎上他的唇。
深切的气息、浓浓激吮,舌瓣被猛力缠住,这执拗的重吮,连身躯都被紧紧压入床褥内,兰飞几乎喘不过气,好一会儿后,当唇上的力量放开,她喘息地看着月帝那双俯凝的蓝瞳!
那双几乎被欲火蕴染的蓝瞳,深深锁视她,看得专注却又隐透一丝不同的异芒,兰飞不及细究那暗藏的眸芒是什么,大掌已揉握她圆润的乳峰,粉嫩的蓓蕾在长指揉弄中挺立,拇指撩拨着乳首,她低吟,盯锁的蓝瞳也随之更加灼烈。
兰飞不知如何面对,一边拨开她的衣物,悠玩的摩沙抚弄,又一边观赏似的月帝,那深锁的眼神充满独占,仿佛关于她对他的一切反应,他都要细细品味。
「月、月帝,求…求你…」
她不知道她想求他什么,只知体内那因渴望灵气而冷热交缠的紧绷,在他的动作中,多了情欲的冲击,只有他的靠近、他的抚摸,能融化这种拉扯的悸动与啃噬。
她无助的抓紧他,看着他埋入她胸口中,乳蕾没入他口中,在轻逗的唇齿中吮扯,她颤吟地哆嗦,尤其当他另一掌探入身下衣物时,她恐慌起,下意识地扭动身躯,大掌却悍然地掌握住她的脆弱幽处,以眼神、以迫人的身躯,告诫她不准躲开!
腿间的长指抚揉着那含苞似的蕊瓣,随即攫住那赤露的花蕊蒂心,不同于胸口上的逗弄轻吮,他蛮横的捻弄,指掌急遽的兜转揉捏,在她体内掀起另外一波狂澜。
兰飞狂乱蒂仰拱起身,他温柔地含吮丰盈的雪乳,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拨弄,感官的爆发带来泛滥的热潮,像从体内激涌出,淹没了阴柔蕊瓣,粉碎了理智,猝然的痉挛窜遍全身,完全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感觉,兰飞只好伸臂环紧带给她这一切感受的人,月帝!
「你…你心中还在生我的气,是吗?」才会冷看她的反应,折磨她的身躯,她在他颈边,声哑吟泣的低问。
被她环住的人只是浅扬唇角,这次他低吻着她微哽的红唇,抽回折磨的长指,就着她的环颈,将她搂抱而起,而对着他,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兰飞却无措得抓紧他的双肩,因为,身下那坚硬的欲/望隔着衣物,威胁地顶上潮润蕊瓣,想到梦中月帝曾经的残酷动作,兰飞瑟缩,却在他再次覆来的唇舌交缠中,继续沉沦他带起的情欲浪潮。
她的身躯充满另一番感受,温润的暖意和沁凉的清新,缓缓融进她体内,早已平抑体内那冰火交缠的难受,甚至体内有着一股酣然的舒畅,像新生的气般盈满体内。
「你喜欢这些是吗?」月帝哑声低喃,脸庞轻摩她的嫣颊。
兰飞贪腻在这份缠吮摸索中,她攀紧月帝,主动索吻,身体的每一处都渴望他的抚摸,她几乎快离不开月帝的唇,更离不开月帝的身躯。
「飞飞,别再挑战朕,更别再擅做任何决定,尤其离开朕,这种事只要再发生,把你吞噬殆尽,朕绝不会犹豫!」
兰飞这才确定,他还在生气,他并没有忘记要惩罚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错事。
「记住,一旦这个感觉成为你的惩罚,将是最大的折磨!」
「我…不明白?」兰飞喘息,神态惶惑不安。
「魂神之躯有着朕对你的一切爱恋,如今回到你身,只要你敢再离开朕,欺瞒、玩弄朕的感情,你夺走朕的心多少,窃取朕的情多少,折磨就有多少!」
「禀月帝,少相伊贝尔已赶到。」门外,月影武士道。「光城圣院的大司圣传影讯息,等会儿欲与您相谈目前的北方情况。」
「请少相先往船舱,朕更衣后,晚点到。」月帝下令后,门外的月影武士退下。
「让廉贞陪你到甲板。」月帝轻吻她的颊,对着有些震住与茫然的兰飞再道:「今夜,你将彻底成为朕的人。」
【第八章】
从海上远眺矗立的冰山与冰原,更显壮观、巍峨,辽阔的冰原,远方点缀几许汪蓝色彩,衬映银白世界,再加上此地独特的海洋,海面少波涛,明如镜面,幽幽收敛天地一景,船身划过,深恐破开这份独特的屏息美景。
「天梁的事,还有什么其他状况吗?」甲板上,兰飞问陪伴在旁的廉贞。
「破军护送他的遗体回圣院,按照他身前所愿,葬在圣院的神将墓园内。」
无论光城圣使或四季司圣,接职位时,都要先写下身后归处的遗愿。
「回圣院后,我会过去看看。」她闭紧了眸片刻,才再睁开。「其他人…澔星,还是翔有什么动作吗?不,应该要小心若雁,大家都以为他最沉稳,连大司圣都这么想,其实他的平静下,有不下于澔星的疯狂,真刺痛他,他的行动是会忽然冲出去的。」
廉贞冷汗暗淌,兰飞不愧是四季之首,对其他三个圣使同伴有超乎他人的敏锐了解,看来魂神之躯虽未完全相容于她的身躯,但回到她身上后,确实让她的心性渐复往昔。
「这…我不清楚,毕竟我人在航界船上,圣院那边传来的,大多是北方近况,回报的也是你和月帝的情况,还不知太多关于他们的事。」廉贞怕她以带伤之身再出状况,只能选择一个中肯回答。
「那黑魍古魔的情况如何了?」她连着数天昏睡养伤,不知北方到底变化成何种形势。
「情况不明。」廉贞将转裁庭内,日帝和天相对上黑魍古魔之事一一叙述。
「只是十天之期已过,还是没有找到黑魍古魔封印处,却也没再见到他的魔意识或实体挣脱禁锢出现。」
「这…可说不上好状况。」兰飞皱眉。「隐于暗处的敌人最是可怕!」
「这些事由上父、大司圣和神祭司操劳,你能做的,就是尽快恢复身为春之圣使的能力。你可是四季之首,该把你真正的能力找回来了。」廉贞横眼道。「这次别再搞任何状况了,上回从银月古都逃婚,又在大海搞丢半副身躯,差点小命不保;这回在深北极地又和死亡擦身,你没看到月帝脸色吗?不要以为这几天养伤,月帝神态正常就代表没事了,你最好想想怎么安抚月帝。」
「有这么严重吗?」她一派自若,漫走甲板,远眺前方冰山各种样貌。
「你当然不觉得严重,被玩弄、欺骗的又不是你,月帝可狂风暴积压心头,人家说爱恨一线间,你就是有办法把月帝撩拨到爱恨交织在他心中各占一半!」
「爱恨交织各占一半!」兰飞忽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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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罣气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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