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相比,顾胜倒显得很谈定,「不,你进不去。」
他摇摇头,「天鹰不会放行的。」
天鹰?那个挡路的冰块男?
「你凭什么觉得我进不去?」
顾胜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你打不过他。」
颜玉尔不甘心地咬唇,瞪了他半刻之后泄气道:「我就是没进去,你满意了吧?」
「怎么,你好像还很有道理。」
因为深信没人能够随便进出拟香阁,当然,那天一不留神让颜玉尔爬上房顶是个意外。
所以顾胜对这件事并不生气。
他只是恼她随便乱跑让自己担心,另外也觉得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她怎么对那里产生了兴趣?还有这副谁欠了她钱一样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对!」颜玉尔瞪着他,很想问拟香阁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可现在却又问不出口。
此刻她的眼睛晶亮,清澈的眠底烧着难得一见的倔强,衬着她鲜艳的红唇竟有一种迥然以往的韵致。
顾胜的目光变得深沉,体内燃烧着的怒火又变成了另外一种更为火热的情绪,他松开她的下巴,忽然令人发毛地冷笑了一下,「好,我们回房后再好好讨论下你有没有错。」
颜玉尔没听明白,「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欺身逼来,坚硬的铁臂用力抱住纤腰,继而利落地杠上肩。
视野猛地颠倒过来,颜玉尔就惊声尖叫起来。
—旁的顾纤云被这变故给吓到了,还以为所以忙不迭地凑上前,「大、大哥……」
「别挡路。」顾胜冷冷地下令,「明天再让你和大嫂打招呼。」言毕便杠着颜玉尔大步离开。
不过肩头的人儿却始终不肯配合,挂在他胸前的双腿不断乱踢,「放开我啦,又是这样,我不要回房!」小手也咚咚咚地捶打着他坚硬的背脊,可捶了几下之后却又哀吟着揉了揉自己的手,「好痛,你的背怎么这么硬?」
顾胜勾唇一笑,话中有话地说,「我有很多地方都很硬。」
颜玉尔听不明白他的竟思,只是一个劲儿地哀号。
好讨厌,这次终于没有被当成腊肉提着,不过却又被当成麻袋一样杠着,这个人就不能让她好好地走回房吗!
连踢带踹地折腾了一路,最终所有的动作在她被丢上圆桌之后戛然而止。
圆、圆桌?颜玉尔摸了摸屁股底下的丝质桌巾,微微一愣。
「你不是很喜欢吃东西吗?」顾胜拨开她的腿挤入,精壮的身子将她牢牢压住,轻轻缓缓地解答了她的疑惑,「所以今晚我要在这张桌子上,像吃饭一样……」
薄唇凑近,暧昧热烫的呼吸令颜玉尔不由得轻颤,「把你吃掉。」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七章】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你怎么了?」
「我、我……」话未说完,颜玉尔就已经昏了过去。
月余间,同一个郎中已经来了顾府三次。
在感叹雄爷真照顾生意的同时,他不由得也对这位不是挨揍就是昏倒的顾夫人产生同情。
认真仔细地给颜玉尔把脉之后,仍旧是除了脉象虚浮不定、忽强忽弱以外,什么病症也没有诊出来。
郎中如实地将情况陈述,却没想到顾胜听完之后却一把掀翻了他的医箱。
「庸医!」
年轻郎中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
「次次都说没病,没病的人怎么会好端端地晕倒?你当我是傻瓜吗!」
气冲冲地下令将郎中轰走,接着又请人去请了其它郎中来。
可谁知连请了三位郎中,得到的结论却都是一样的。
脉象虚桴、身子虚弱,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顾胜听完之后却根本没能放心下来,没病怎么会昏倒?莫不是得了什么诊不出的怪病?反复地踱步之后,他转而又坐进圈椅中,一面焦躁地揉着下巴一面望向床上昏睡的女子。
颜玉尔躺在诺大的床榻中,单薄得几乎要陷入床褥中。
才刚正常跳动的心脏彷佛又被狠狠攫住,坐立不安的顾胜又一次站了起来,直接走到床边挨着颜玉尔坐下,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拇指来回摩挲着食指,显得格外焦躁不安。
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过后,终是忍不住按住了她搭放在身侧的手,她的手好凉。心底的不安潮水般越漫越广,她会出事吗?这个有着温暧眼神的女人,会不会也像娘亲那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他?
顾胜握紧她的手,头也不抬地说:「宋喻,再去请郎中。」
「雄爷,已经是半夜了……」
「快去!」骤然迸开的咆哮就像是一只有力的大手,瞬间将颜玉尔飘忽的意志给揪了回来。
唔,好吵。
她皱了皱,从鼻间哼出了几声嘤咛,沉重的眼皮挣扎了几下之后才缓缓睁开。
狭窄的视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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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前世是谁埋了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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