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哈哈……”就算白荷生气,狄狂慧也不会放在心上,照样指着她鼻尖纵声大笑。
白荷气呼呼的打开车门,踩着重重的悻悻然脚步走向公寓。
“你要进去了喔?”狄狂慧像幽灵般跟在她身后。
“我要拿行李。”
“要爬楼梯喔──”他故意拉长尾音。
“这里没有人跳楼自杀啦!”
讨厌!说得煞有介事,害她全身寒毛都跟着竖起来了。
“真的没有吗?”狄狂慧装模作样的在墙壁上摸了摸,“这房子好几十年了喔,说不定在你出生前就有人跳楼过了。”
受到影响,心头惶恐不安的白荷恼怒的瞪他。
“看你怕成这样,脸色好苍白。”他又忍不住笑。
气死人了!她本来胆子就小,他还一直讲鬼鬼鬼的,这样她怎么敢进去?
白荷小手放在绿色铁制大门上,因狄狂慧的“恐吓”,犹豫着不敢进入她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家。
突然有人从她背后猛推了一把,她踉跄的跳入公寓门内。
悬吊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因门开而引入了风儿,晃了几下,在墙壁上照成隐约的光影,让心中有鬼的白荷吓得屏住呼吸。
“怕什么?”狄狂慧嫌她挡路似的一直推她前进,“有我在,你怕什么?就算来十个鬼也不怕!”
“可是我走在前面……”白荷嗓音发颤。
就算鬼要找替身,也是先找她啊!
“胆小鬼!”狄狂慧面露不耐的拉住她的手,将她拽往身后,“这样总可以了吧?”
有他高大的身形挡在前面,当然没问题。
“可以。”她点点头。
虽然他很爱欺负她、吓唬她,但或许是因为他身型高大的关系,没来由的就是让她有种安全感,觉得在他身边,再恐怖的东西都不用怕,因为他会帮她出头,帮她顶着……
或许该说,现在最可怕的就是他了,跟他比起来,其他什么青面獠牙的恐怖鬼魂,都相形失色。
白荷家位于三楼,门口是旧式的两道门设计,涂着白漆的镂花铁门斑斑驳驳的,还有铁锈,一看就知道几百年没有粉刷过了。
“你家穷得连油漆都买不起啊?”
狄狂慧一摸上面的铁锈,黑黑的粉末沾在他手,他立刻嫌恶的往白荷身上抹。
“喂!你怎么把脏污抹到我衣服上来?”这是她为了今天第一天上工特地买的新衣服耶!洗不掉怎么办?
“你的衣服跟抹布差不多,本来就是拿来擦脏东西的。”
这个臭男生真的很讨厌耶!
白荷生气的用力拍衣服上的铁锈。
“好啦!生什么气啊?大不了买一件还你!”
切!真是小家子气,连一件衣服都要这样斤斤计较!
“你根本不懂。”觉得受到委屈的白荷眼泪又浮上来,“像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怎么懂得我的感受!”
她抱怨什么啊?都说要买一件还她了,还在那喋喋不休,感觉就烦。
狄狂慧撇撇嘴,“好啦!我跟你说对不起,这样可以了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白荷嘴上咕哝着。
那是道歉的态度吗?两手叉着腰,一只脚还抖啊抖的,根本不像道歉,反而比较像跟她要钱的地痞流氓!
“我说,如果你还要一边哭一边碎碎念,我就要给你惩罚了喔!”
从没见过泪水这么多的女人!伤心也哭,吓到也哭,感动也哭,委屈也哭,被骂也哭……厚!闹旱灾的时候就派她去水库边罚站,包准一年四季都有水喝。
“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惩罚我?”
“少爷说的话就是圣旨,管什么对错!”没听过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吗?
“你这样很恶劣耶!”她已经很可怜了,一直处于被欺负的境地,现在竟连不管对错,都随他高兴怎么整她……那她以后日子不就难过了吗?
“你还要抗辩?”狄狂慧弯下腰,与娇小的白荷平视,“我刚刚可是已经警告过你了喔!”
“我没有……唔!”
熊嘴吞食粉嫩小嘴儿。
她开口抗辩刚好给他攻城掠地的机会,火舌灵活的钻入檀口,搅弄丁香小舌。
他在做什么?白荷惊恐的发现他竟然把舌头伸进来了!
“不要……”她小手挤在他胸前,软弱无力的推拒。
他强大如一面铁墙,她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儿扰得他分心,狄狂慧不耐的将她两手扣住,分开环绕熊颈两侧。
本来是她要推开他,现在在不知情者的眼中看来,反倒变成她抱着他索吻了。
他浓重的气息逐渐与她急促的喘息融合在一起,吸入鼻尖,象是混了有毒花儿的媚药,让她莫名其妙变得晕晕然。
她柔软有弹性的小粉唇任他恣意吸吮,盛开为娇艳的蔷薇,大放红艳的姿态。
她的嘴儿好软,蜜津甜美,狄狂慧舍不得松开她,越吻越深入,大手不断游移,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着她细滑的肌肤,彷佛擦出了火带,将两人熊熊卷入。
两人感觉体内似乎有火在烧,焚灼了理智与意识。
他们激烈的拥抱,几乎不耐那层衣服的隔阂,直想将其卸除──
“对不起,借过一下。”
一道有些无措的声音中止两人差点就要逾矩的抚摸。
两人不约而同转过头,只见一位伯伯难为情的看着激烈拥吻的他们。
“张伯伯?”白荷慌忙推开狄狂慧。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张伯伯略带暧昧神色的呵呵笑。
“不是的……我们……”白荷双颊酡红,不晓得该怎么解释。
“不用说,老人家理解,老人家理解。”呵呵呵……
张伯伯可是经历七十年人生阵仗的老经验,这种男女情爱,他懂得的。呵呵呵……
拄着柺杖的张伯伯缓缓上楼,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白荷才娇娇跺脚抱怨道:“都是你!”
“我怎样?”狄狂慧吊儿郎当反问。
“不理你了!”白荷手抚着烧烫的脸蛋,快速拿出钥匙开门。
“姊回来了。”
一听到开门声,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萝卜头立刻冲出来,却在看到姊姊背后的大熊后愕然止住冲势。
“小明、小华、小杰!”白荷冲上去抱住三胞胎弟弟。
“他是谁?”已经五岁了仍在含拇指的小明问。
“他是姊姊的老板。”
“他来干嘛?”还拿着奶瓶喝的小华问。
“他载我回来。”
“喔。”小杰走过去朝狄狂慧弯腰,“谢谢你载我姊姊回来。”
“乖。”白荷摸摸小杰的头,“有礼貌喔!”
“我还要载她回去。”狄狂慧笑开一口白牙,看上去阴森森的。
“为什么?”三个小孩异口同声。
“她从今天起要住我家。”
“为什么?”三个合起来的音量几乎要冲破屋顶。
“我是她老板,我叫她住我家就住我家!”老板最大,小弟弟是不会了解的。
“可是姊姊应该住在家里面!”小明一开口,其他人皆附和。
三只鸭子呱呱呱,吵死人了!狄狂慧挖挖被吵得发痒的耳朵,随意往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坐,屁股才放上,沙发就轰然崩解。
“坏了!坐坏了!”三只鸭子围着狄狂慧乱叫。
“这是什么东西?”摔疼屁股的狄狂慧恼怒质问白荷。
“沙发。”强忍住笑的白荷,木着一张脸回答。
“它本来就是坏掉的吧?”他再壮硕,也不过九十公斤,怎么可能坐坏一张沙发!
三只鸭子很有默契的齐蹲下,像堆积木一样将散落的木块叠起,沙发布拉一拉、塞一塞,又是一张“完好”的沙发。
“这是整人沙发?”狄狂慧恍然大悟。
好家伙!平常都是他整人,这次竟然被反整?
“没有!”白荷连忙否认,免得又要被他“惩罚”。“它是装饰品。这沙发坏很久了,我妈舍不得丢,所以一直放着。”
白妈妈一直认为这沙发还有救,只要拿钉子钉牢,就还可以坐。
只不过她反覆钉这沙发多次,支撑的木块已经找不到可以钉钉子的平整表面,但仍是舍不得丢掉这屋子里唯一的大型家具,后来就成了小孩子的“积木游戏”。
“最好真的是这样。”狄狂慧再看了眼整到他的可恶沙发。“快去整理行李。”
“好。”白荷连忙跑回她与弟弟们共睡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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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恶质少东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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