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被看上了 第十一章

  「这时候大伙儿都在前头热闹着,谁会像我们兄弟一样跟着新郎官来闹新房。」
  「先说好!闹归闹,别吓坏了我的新娘子。」
  「知道了。」其中一人说道:「咱们二少爷是多情种,怜香惜玉。看来我们都得安分几日,不能再找二公子一起去杏花楼了,不过说到杏花楼,最近京城里开了间新妓院,叫什么寻芳居的……」
  「我知道。寻芳居里头的姑娘不单貌美如花还敢玩又带劲,二公子,咱们一定得找个时间去瞧瞧。」
  「二公子今日才成亲,别说寻芳居,我看,就连上财贵坊去赌个两把都不成了。」
  「别提财贵坊,」谢庆瑜哼了一声,「这几天手气背,输了不少。」
  「二公子今天成亲,娶了新妇,一定时来运转。欸,不如等闹完新房,咱们再去赌一把,看能不能沾点二公子的福气。」
  听着人声走远,齐初彤愤愤的起身,「这些家伙真是大胆。」
  「我看倒也还好。」谢元恽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他们咒你。」
  「咒我又如何,我又不痛不痒。」
  她看着他一脸的淡定,「你不生气?」
  「跟一群只知道玩女人、赌博的家伙生气,浪费我的精神。不过他们说的财贵坊,可以去瞧瞧。」
  齐初彤肯定他在说笑。
  他嘻皮笑脸的看她,「倒是你——你跟我成了亲,在外人面前,你要叫什么侯爷就随你,但只有我们两个时,就叫我声夫君。」
  她一愣,一时之间忘了说话。
  「快点。」他笑着催促,「叫声夫君来听听。」
  她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样子,觉得好气又好笑,「夫君。」
  他静了一会儿,笑着点了点头,「原以为听起来会觉得别扭,没想到倒挺顺耳的。」
  他握着她的手,「走吧!」
  因为侯府喜事,又是圣上赐婚,所以老夫人特别开恩,说是与民同乐,所以在侯府外头开了数十桌的流水席给京城里的穷苦人家,不单是分享侯府的喜气,更是借机做善事布施,替自己生病的孙子积福。
  两个人就趁着人多,跟着端吃食出来的小厮溜了出去。
  「看来咱们没位子可坐。」谢元恽看着侯府后门不远处的一片空地,那里摆上的喜桌早就座无虚席。
  「无妨。」齐初彤也不以为意,「反正我们走走看看就得回房里去,给人发现了也不好。」
  「小兄弟,没位子坐,那里有分派吃食,可以带回家去。」一位老先生很好心的指着一旁简易搭起的棚子,对谢元恽说道:「还可以去领些白米,侯府仁慈,肯定福泽无疆。」
  谢元恽一点都不认为一日的布施能拥有多少福泽,但有做总比没有强,他谢过老人家,拉着齐初彤走到棚子旁,不过前头早排了一条人龙。
  「要排吗?」他对她挑了挑眉。
  她一笑,「有何不可?」
  她觉得有趣,自己的大婚之日,却跟着城里的百姓等着领乐施的饭菜,这可是她打出娘胎都没想到的事。
  排了一会儿,轮到他们。谢元恽替两人各拿了一个,说是饭菜,其实就是些饭用荷叶包着,夹了些猪肉和青菜的饭团罢了,既然没位子可坐,他们索性学着其它人,坐在地上吃。
  「若让我父亲、母亲和嫡兄瞧见,肯定会两眼一翻给晕过去。」齐初彤一整天没吃东西,这饭菜吃起来特别香。
  「谁也料不到我们会混在这群人里。」谢元恽也不担心被人发现,大口的吃着东西。「所以不会被发现,咱们等会儿再去领碗白米。」
  「夫君要去领白米?!」
  「是啊。」谢元恽点头,「反正都出来了,不拿白不拿。拿回去,半夜饿了拿来煮粥也不错。」
  她忍不住失笑,「夫君还怕在侯府会饿着吗?」
  他取笑的睨了她一眼,「这不是会不会饿着的问题,这是情趣。」
  「情趣?!」
  他点头,「跟你解释,你也不会懂。总之——你开心吗?」
  她没有迟疑的用力点头。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这就对了,让你开心,就是情趣。」
  她灿烂的一笑。「那侯爷以后要常常制造情趣才行。」
  「这种事也不能只是我做,你也得要——」
  突然,布施饭菜的棚子处有了吵杂声。
  「真是杀风景,」谢元恽不满自己的话被打断,一个抬头就看到齐初彤已经站起身,直直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他叹了口气,都交代她要低调点,不能让人发现,怎么就是说不听,他莫可奈何只能站起身,跟着走过去。
  「把这些米拿走。」一个留着满脸胡子,粗犷的男人指着好几袋的白米吩咐自己的手下。
  原本排队等着领白米的百姓听了,都忍不住出声抗议。
  「找死啊!全都闭上嘴,」粗犷的男人啐了一声,露出粗壮的拳头,「我是张虎,是府里总管叶养的表弟,是奉命来拿走几袋白米,哪个找死的不服,就给我出来。」
  大伙儿一看他露出拳头,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闭上嘴。
  张虎一脸得意,叫着自己的手下不客气的搬走了一大半。
  「虎大哥,说是奉命,可有手谕?」派米的小厮虽然害怕,但是看白米一下子少了一大半,还是忍着惧意嗫嚅的开口问。
  「什么手谕,我这张脸就是手谕,」张虎大言不惭的指着自己的脸,「你这小子叫苗安对吧?怎么?不认得我吗?」
  苗安迟疑,他当然认得他,也知道张虎是叶养的表弟,但叶养并不是侯府的总管,充其量只是管灶房里的采买,但因为脑子机灵,所以很会从采买的银两里攒些银子给自个儿花用,虽然是个奴才,但大伙儿都说私底下他在外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买卖,那财富不定跟平阳侯有得比。
  叶养有钱,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常拿着银子请府里的下人,所以好些年轻的下人都把叶养当大哥。
  苗安才进府没几年,签了长约,若想自己在侯府要日子好过,自然也不敢得罪,只是……
  「虎大哥,这些米都是要分给来热闹的老百姓,来的人不少,已经怕白米数量不足了,若你再多拿个几袋,」苗安吞了下口水,被张虎一瞪,声音陡然一低,但瘦小的身子还是试图想要阻止,「只怕后头没拿的人会生乱。所以虎大哥,你就行行好——」
  「没了就没了,关老子什么事。」张虎啐道,索性伸出手,直接把苗安给扫到一旁,让手下顺利将米给搬走。
  看着一旁香喷喷的猪肉,抚着自己的肚子,「这整锅也给我。」正好拿去当下酒菜。
  苗安一惊,连忙拉住张虎,「虎大哥,请你不要——」
  「滚开。」张虎一脚将人给踢开,把肉交给一旁的手下。「把这锅肉给我拿回去,等会儿跟兄弟们一起吃了。」
  「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齐初彤动了怒,正要上前阻止,却被身后的谢元恽一把拉住。「夫君?!」
  「别管。」
  齐初彤摇头,「夫君,你别怕,到一旁待着,我处理就好。」
  叫她别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们溜出府的事不能被发现。「你一定要插手吗?」他无奈的看着她。
  「当然。」齐初彤没想这么多,肯定的开口,「总不能眼睁睁的让人平白给欺负了。」
  「好吧!」既然她想,他也只能如她所愿,谢元恽也不再多言,在张虎经过身旁时,不客气的将脚一伸。
  张虎一时不察,整个人跌个狗吃屎。
  看他出丑,立刻惹来周遭敢怒不敢言的众人讪笑。
  「他妈的。」张虎狼狈的爬起身,瞪着谢元恽,「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耍老子。」
  谢元恽侧头看着张虎,不想浪费时间跟个地痞说话,直接伸出手,拿走了他身旁手下手里的锅子,那人不放,他也不客气的用力一踢他的肚子,让他一痛,松了手。
  「你真是找死。」张虎一惊,双手用力的抢回来,「抢老子东西。」
  「不要脸!抢东西的人明明是你,做贼喊捉贼。」齐初彤怕谢元恽一个人的力量不够,立刻伸出手帮忙,三个人六只手就在众目睽睽下拉扯着一锅五花肉。
  张虎一火,一脚踢了出去。
  谢元恽眼捷手快的闪过,自己大病初愈,若要硬来怕是没有百分百的胜算,脑子灵光一闪,伸出手一把抽掉齐初彤头上的簪子,直接刺向张虎的手。
  张虎一痛,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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