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姊求荣?」
「差不多是这样……」为了抑制周边国家频繁所挑起的战事,唯一的选择也唯有把她卖了才能息事宁人吧?
她不怪小煌,真的没怪他,可她也有选择的权利呀!若真依照原来那样去发展,她就这么被和亲和了出去,她会很不甘心的。现在因为多了这个男人,一想到和亲那种事她就更加不甘心了。
「那个混蛋。」
她听见了那声咬牙切齿的咒骂。
他并不知道他在对别国君主出言不逊,而且混蛋骂混蛋,想想就觉得很……怎么办?
她觉得好想笑,同时也好高兴他为了她而动怒。
在她笑出声之前,她就被他抱进怀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等我们有了孩子,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坚稳的语调有别于平时的轻佻。
「你先等等,我今天来找你有要事。」秋萤将他推开一些些,再不阻止,她怕他要情不自禁地亲下来,然后又纠缠她跟他这样那样,好弥补数天的思念了。而且这里是书房,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在这里跟他缠绵。
「什么事?」
「老夫人……你娘一直不愿见我的事,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啊,我一直等着你自行放弃。」
「我为什么要放弃?世上有哪个媳妇是一直被婆婆拒于千里之外,永远不愿面对面的?还是说是因为我那个卑贱的身分传到你娘耳里,所以她看不起我,连见都不想见我一面?」
软绵绵的拳头使出最用力的劲儿,狠狠捶打在他胸膛上,怪他分明知道还随口跟人胡诌的那个身分,「你是觉得不痛不痒,就算你娘不肯见我也不会妨碍到我们之间的事,才一直袖手旁观的吗?」
一个不被婆婆看好的媳妇会被下人置于何种境地?他神经可以很大条,她可不。
「不对,都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娘当初是被逼嫁给我爹的。」
「什么?」
「当娘我娘与别人已有婚约,我爹硬是将娘抢了过来。爹是真的深爱着娘,就算娘的态度那般强硬,这十多年来也不曾想过要三妻四妾。但娘却对爹毫无感情,生下我之后便将自己关在兰院里,不管家中之事,发誓恨爹一辈子,一直到他死去都不曾原谅过他。
我看我娘是不打算见你了,因为她本来就不怎么喜欢我,不过我们成亲时那杯茶她仍是愿意喝的,等到孩子出生就抱去给她看看吧,毕竟事不过三,跟上一代的恩怨她也不会发泄在下一代的身上。」他道出不外扬的家丑,并一副「所以跟你那颗爱胡思乱想的小脑袋里的纵横交叉构成不了任何前后文的关系」的样子。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她咕哝一声。若她那时碰巧也有喜欢的人,又碰巧被他虏走了,她肯定也要恨他一辈子。
「我觉得我比我爹幸运,至少你没说要恨我一辈子,我先前也说过,只要你了解我,你就会知道你对我有没有感情。」
事实证明,她只是口是心非。
「是是是,我了解你过后发现你这人虽然总爱脸上笑嘻嘻、好不务正业,说话还混帐,其实你也有温柔体贴又细心的一面,跟你在一起还挺开心的,起码我不用担心我要跟他执手一辈子的对象是个阴鸷沉闷的大老爷,我需要时时刻刻观察他的脸色、揣测他的心思,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在他面前行差踏错。」虽然这家伙有时候挺幼稚的就是了。
性格不同的人看待感情的方式也有大大不同,这些日子足够她看透他对感情的表达方式。他对她喜欢的表达方式,一直都是从好多好多很细小且微不足道的关爱、纵容累积而成的。
而为了不失去那种看似很细小不易察觉的关怀备至,她必须做出些响应,否则,只懂得收获的人是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幸福的。
「所以,我亲爱的小军妓,你要喂我喝你拿来的那杯参茶吗?」
好奇妙,之前觉得那个称呼对她而言完全是屈辱,像他这般亲昵,吐出字字带笑又带有情意的诱哄,竟然变得很甜蜜。
「喂你。」端起那个杯子,温度刚好,她怀疑他是为了等热度退去才会抓着她闲聊一堆,顺便解释一直在她心中打成死结的难题。
「不是这种喂法。」大手蓦地伸来,挡住也托住那杯参茶,将它移到安全的位置,然后在她满是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在扫走一堆公文的同时,倏地把她抱坐到面前那张大大的红木书案上面,掀起她的裙子,手探到她的腿间,「用这儿喂。」
「你、你、你……」她愣住,也惊呆了,「等、等等,我亲爱的大人,我突然发现你的童年生活还满凄惨的,完全就是传说中的有爹没娘,你要不要再跟我多说一些你小时候的事?我想要好好关爱你,免得你一时想不开沉沦在过去,性格会变得过于扭曲而一发不可收拾。」
理智和羞耻心不允许她跟他在这做那种事,绝对不可以!幸好顾左右而言他一向是她最引以为傲的特长……
「我的性格已经够扭曲的了,只有你的身体和你的爱能拯救我。」他铁了心扳开她不断想合拢的双腿,指尖触碰到裙底那块小小的布料,抓住就往下拉。
「住、住手……若被人瞅见,我绝对饶不了你!」脸蛋好似快要烧起来,一阵阵地滚烫,她知道这种感觉,因为他要在这种地方跟她做那种羞涩之事。
她会死的,开始会是因为许多天没被他碰触,太想念他,忍不住放荡迎合,在他给予的快乐中死掉,最后却是以自己为耻,害羞到想要一头撞上墙自我了结。
「若被人撞见,我发誓接下来的半年都不碰你,乖乖去当个柳下惠。」真是抱歉,忘了告诉她,平时若没有他的吩咐,在他处理公文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没有人敢挑战打破这个先例,除了她这只不知死活拿杯参茶过来想要对他聊表关爱的单纯小兔儿。
「我……」她还是不想要啊,况且他提出还是那么邪恶的建议。等成亲了还得了,他一定会更加变本加厉提出更多令她羞耻欲死的要求!
秋萤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跟他做那种肌肤相亲的事并不是不愿意的,只是她脸皮太薄,没有那种勇气跟他在这里大演一场香艳春宫戏……
就在这时,手肘不小心撞到一旁的一堆卷物,顿时啪啦啪啦地掉落一地。
「东西掉了……」
「别管它。」先喂饱他要紧。这些天他一直在等她消气,已经委屈自己许久许久了。
「你……个混蛋!」他说别管,她终究是不小心管了,然后瞅见的是一幅又一幅女子的画像,「给我死开!」死到地府深处,十八层再下去十八层,秋萤狠狠踹出一脚。
凌潇明显毫无防备,被那只莲足踹了一脚之后细细闷哼着背着椅背。
「有了我之后你竟然还敢私藏女子画像,你不是半年都不碰我,而是这辈子都别再碰我!」气红了眼的小人儿在愤愤搁下狠话之后扬长而去,走前不忘带走那杯参茶。
「哎,流年不顺。」
那些画像是近来一些逃婚出走的大户或官家千金的画像,是他为了想找找看里头有没有她,才命人从京师和附近的几座大城里搜来的。
那小东西现在气在上头,还是晚点再找她解释好了……也等晚点,再对她做比刚才那杯参茶更邪恶的事。
【第九章】
凌府的婚礼,在外人眼中看来办得十分隐密。虽然三书六礼一样不少,迎亲阵容也十分盛大,但是在婚礼当天真正出入凌府的宾客连二十位都不到,就连在这个时节纷纷出动觅食的蚊虫都比他们要多,全是与凌潇在朝中交往甚密的官员。
这一切都是秋萤要求的。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天知道那里头有没有曾以使节身分到访过斐国的官员,人多易起哄,若谁吵闹着要新郎掀开覆面红盖头看新娘子的脸,又碰巧把她认出来,那该如何是好?
对于斐国五公主的身分,她已经打定主意将它隐瞒到底,幸好之前没说,幸好凌潇现在也不知道,她就想这么瞒他一辈子。
反正他不介意,许多次都如此坚定告诉她,对她一见钟情,这辈子非她不可,害她想跑、想不接受都很困难。
而在意的人也只是当八卦拿来嗑牙,外面的疯言疯语会随着时间流逝,很快就会因为另一件八卦取代而烟消云散,再也不会被人提起。
深吸口气,置于双膝的一双小手稍稍握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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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患无妻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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