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吼她,更不敢吓唬她,怕把她真的给吓死了。
他曾经有过这样的纪录,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一个胆小如鼠的采花大盗给活活吓死了。
一个采花的,胆子这样小也敢出来混江湖?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还不如早死早投胎!
萧残夜根本不觉得丝毫愧疚,只觉得不可思议。
可面对月青绫时,他头一回束手无策了。
他曾经夜入吴越国皇宫,轻而易举地取下绝世昏君的头颅;也曾在西域和「摩天教」教徒苦战七天七夜,直到将摩天教主打得丢盔弃甲才收手;更别提他孤身一人就把「千湖群岛」里的七大门派给灭了……
这些都没能难倒他。可眼前这个小丫头,真正将他给难住了。
说实话,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顺手牵羊地把她从梁王府偷出来。是因为见她孤苦无依一时善心大发?还是因为她有着一张惊人美貌的小脸蛋?或者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
狗屁!他低声咒骂一声。
他萧残夜从不知道什么叫同情和怜悯,他的人生字典里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温情脉脉的词语。这种因同情引发的行为绝对不是他干的事情,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她再美,也不过是个小女娃娃,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看样子只怕连初潮都还没来过。这样的幼齿,他才没什么兴趣。
唔,也许,是太久没到窑子里找女人?
他这样一想,马上就决定行动。
「走,跟老子去快活一下。」萧残夜不假思索地给月青绫罩上一件披风,再一把抓到怀中揽住,接着飞身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红袖招,中州最大的妓院。
自打萧残夜在大门口一露面,正招呼客人的老鸨就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这个男人,一身线条分明的肌肉,一张冷酷刚毅的脸。高大勇猛,长相也不赖,但一道左颊上一道破相伤痕以及满身的杀气,活像阎王爷身边的无常鬼,一看就叫人胆颤心惊,只想退避三舍。
「哎呀,这位公子,您想找哪位姑娘?可有相好的……」进门都是客,老鸨没办法不迎接。
「随便。」萧残夜言简意赅,一手抱着因罩着披风而看不清相貌的月青绫,另一只大手一扬,丢了块金元宝给老鸨。
「哟,多谢大爷。」有钱的都是大爷,何况是出手如此大方的大爷?老鸨当下眼睛一亮,面前那张阎王似的酷脸也刹那间变得顺眼起来,眉开眼笑地叫着:「春花秋月,快来招呼这位大爷呀!」
「是!」春花秋月眼捷手快,赶紧扑过来争抢这位出手阔绰的凯子大爷。
「大爷,我叫春花。」春花娇滴滴地自我介绍。
「大爷,我是秋月。」秋月也不甘示弱。
「大爷,楼上已经备好了酒水,春花扶您先上楼休息一下。」
「大爷,您想听小曲还是评书?秋月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大爷……」
「大爷……」
「妈的!吵死了,都给老子滚!」萧残夜一皱眉,大吼道:「就没有个不聒噪的?」这一声功力十足的狮子吼,使红袖招内整安静下来……唱曲的不唱了,打情的不打了,骂俏的也不骂了。
一帮子正寻欢作乐的嫖客妓女们一个个全瞪着眼,惊奇地看着老子天下第一恶的萧大爷,却没有一个有胆量敢上去惹他。
「好、好,大爷您别生气,马上就找个话少的来伺候您。」老鸨出来主持大局,边安抚边看向萧残夜怀里的女孩子,疑惑地问:「大爷,您出来找乐子,还带着闺女做什么?」
「闺女?」萧残夜愕然地看向自己怀里的女娃娃,眉头皱得更紧了,白了一眼老鸨,没好气地道:「谁说是闺女,她是老子的媳妇儿,怎么着?不像吗?」
那口气,那神态,彷佛谁要是敢说不像,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啊?太像了!」老鸨还没活够,赶紧见风使舵,「小夫人跟大爷您简直是天造地设地一对,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百年好合……」
「闭嘴!」萧残夜往楼上大步走去,「给老子找个话少的来!」
「是!」老鸨闭上嘴,目送萧残夜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心里不住地叹息:老娘在风月场上打滚了几十年,什么男人没见过?就属这敢带着自己媳妇儿逛窑子的男人,才算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房外,明月高挂,房内,红烛微摇。
精致的床榻上,半裸的女人正卖力地亲吻、抚摸着男性健壮的身躯,纤细的手指留恋往返于那身肌理分明又冷硬的的肉体线条。
「爷……」女人禁不住娇喘着,显然已经动了情。
「闭嘴。」又是一声不耐烦的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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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屠夫的枕边人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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