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那就更多了,苗疆五神门的「日月乌金轮」、西域摩天教的「古绽刀」、中州梨花派的「青虹剑」,那天她还翻出了一本吴越国神偷门的「神偷秘笈」,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这些东西都很值钱,但得摆上拍卖行卖掉才算价值连城,可她家相公没兴趣搞那些有的没的,宝物只好跟另一堆破铜烂铁摆在一块成了废品,而且一摆还是好大一堆。
想到这里,阮真真叹了口气,元媵这家伙,若是哪天两手空空地对她说破产了,只能去当乞丐要饭了,她也会不足为奇。
成亲一年,他的任性、刁钻、唯利是图一点没改,还变本加利起来。
她亲眼见他率领镇上的一群小毛头们把一只狗追的落荒而逃,之后又乐极生悲地不幸掉到池塘里,若不是她刚好在塘边洗衣裳,手急眼快地捡了根长杆叫他抓住,才不至于弄出灭顶之灾。
他的刁钻更是让她大开眼界,饭煮烂了不吃;菜炒辣了也不吃;只喝盘古酒坊的酒;只穿鸣凤绣庄制成的衣;睡觉非得睡左边,胳膊还得搂着她。
唯利是图更是一径的作风,就是没看他替铺里挣一钱银子回来。
以前有老仆人宠着他,现在虽然他们不在,但换上她由着他胡闹,他才会将这些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除此之外,他还越发折腾她了。
一到晚上,他就精神百倍,缠着她没完,仿佛以前还从未享受过鱼水之欢,脑子里时时冒出来的色眯眯又稀奇古怪的想法令阮真真羞不自尽,只想先将他暴捶一顿再说。
可他待她也真是好,自打正式娶她进门后,就没见他拈花惹草、打情骂俏了,昔日的「元宵」们被整锅端走,大部分摇身一变成了「蛐蛐」,那是曲帐房的粉丝团名号。
一年来,他每日都没忘记亲自为她煎药,月大夫说她体内余毒未尽,要照方子服药,他从不将此事假手于人,非要亲手端到她面前,亲眼看她喝光光才满意。
一有空闲,他就带她到镇西山上溜跶,牵着手在碧水湖畔散步、钓鱼,当夕阳晚照,碧水湖中清澈见底,能看到鱼儿穿梭于柔软的水草之中,金色的阳光点滴洒在湖面上,美得就象仙境一般。
幸福吗?是的。快乐吗?是的。
可是她真安心了吗?她真能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一直享受这种平凡而又温暖的生活,双手不再沾满血腥,而是去为心爱之人束发,洗衣,做羹汤吗?
生活越是平安,越是不起一丝涟漪,她就会越发滋生出一丝恐惧,那个遥远的北汉王国,如今被宋兵占领的家乡,在这一年中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有心理变态的信阳侯、不怀好意的师父,那些她永远忘不掉的丑陋恶梦,真得就这样消声匿迹了吗?
她多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多怕当暴风雨终于来的时候,她没有能力保护元媵。
所以她每日都在祷告,希望恶梦来得慢一些,再慢一些,那个时候,她会毫不迟疑地抽身离去,为了元媵的安危,哪怕从此后沦入地狱,只要他好好活着,她也统统认了!
不敢妄谈爱情,但只要是为了元媵,自己可以做任何妥协,于她而言,他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只要对着他看着他,她就高兴得要命,可这能不算爱情吗?
是的,这是爱情,她爱元媵,无论他爱不爱她。
「真真姐姐!」视窗突然冒出一个束着两根羊角辫的小丫头,向上蹦跳着试图引起阮真真的注意。
「二妞。」她回过神来,出去拉小丫头进高台里:「你怎么跑来了?」
「真真姐,你还在磨蹭呀?元公子专程派我回来叫你的,比赛早就开始了,他说你再不去就看不到颁奖典礼了呢!」米店老板家的闺女二妞连声催促。
「什么比赛?」
「元公子猜到你一定会忘的,他要我告诉你,就是昨天晚上你在床上第二次晕过去之前跟你讲的那个「乌龙镇第六届不吃白不吃饭桶大赛」嘛!」二妞笑嘻嘻地说:「快点快点,我要去看小瞿哥哥蝉联冠军啦!他已经进入决赛啦!」’
阮真真一听,面红耳赤得差点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想到那个劳什子大赛,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在这里一年,她发现这里的乡民真能自娱自乐,不仅有什么「有种你来杀集市」、「四肢发达运动会」、「铁齿铜牙辩论赛」,还有「铁血丹心英雄榜」、「芳心暗许情郎榜」、「财大气粗富豪榜」等各户评选出来的榜单评选,最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诸如此类,听了就想喷饭的「不吃白不吃饭桶大赛」,难为谁想出来的!
「今天镇上的店铺都关门去看比赛了,好热闹!赞助商们也很大牌喔,宝姑娘、谢掌柜、风大爷……还有你家相公也是的!」
阮真真抿嘴直笑,忙着将帐目收拾好,高台的视窗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男人,年纪莫约三十来岁,虽然穿着朴实,但从相貌举止上看,绝不是普通乡下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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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皇子的典当女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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