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皇子的典当女 第8章

  难道她们就不怕她再次出手将元媵打死?清澈的视线扫向床榻,见元媵似乎仍然闭着眼睛,阮真真悄悄地移动脚步,想离开这里。
  第三章
  月光如水,月下可赏荷。
  小耳朵,我好闷啊,你给我讲讲宫外的事情吧!
  小耳朵,你饿不饿,咱们悄悄到御膳房偷的点吃的吧?
  小耳朵,你会武功啊?我也好想学的,可惜他们不让。
  小耳朵,我好想离开这里,到外面去啊……
  少年郁闷的面容,女孩冷漠的神情,却因语气中的无奈而微微动容。
  是的,她也想离开,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她想溜走……「别浪费时间了,你是出不去的。」床上蓦然又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
  脚步猛地停住,阮真真转过头瞪着床榻上的男人,他不是闭着眼睛吗?怎么知道她想做什么?
  「我一开口,不三不四就会过来拦住你……对付他们俩,你有多大的胜算?」
  没有任何胜算!那对年纪能当她祖父祖母的老人家,光是先前的几声怒吼,就知道内功惊人,她可不打无把握之仗。
  「就算你出了宅子……也出不了镇子。」他断断续续地说:「刚才那些人,我是他们的债主,你既然进了镇子,又伤了我,没有我的话……他们不会放你离开的。」
  那怎么办?非得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心再过去补上一掌将他灭口了拉倒吗?
  阮真真心下思忖着,又听他道:「就算你杀了我,那些人不见得就会放过你……虽然他们兴许会高兴一阵,可他们的心肠都坏得狠,不但不会感激你,也许还会将你灭口,这笔生意,你觉得划算吗?」
  单凭她的观察,这种缺德事儿那伙人绝对是干得出来的!别的不论,看他们对这元公子的态度就知道了,一个个没一盏是省油的灯。
  「那你想怎样?」左也不是,右也不成,阮真真沉不住气了。活了十九年,她还从未遇过一个能将她由里到外看得如此透彻之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等我好了,再告诉你不迟。」他喘了口气,不说话了。
  他其实是想说:「等我好了,再跟你算帐」吧!阮真真暗自冷笑。
  夜深了,烛火有些微微弱起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太婆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进来,还不忘愤然瞪她一眼,再小心翼翼地服侍元媵喝完药,躺下,挟好被子,才没好气地对阮真真道:「还愣着干什么?到隔壁去洗澡换衣服拿被子。」
  「拿被子……做什么?」洗澡换衣服她懂,但拿被子干嘛?
  「当然是在这里守着公子,万一公子晚上有什么事……哼!」老太婆重重一哼,言下之意是如果她家宝贝公子夜里不小心翘辫子了,那她这个凶手也别想活见到明天的太阳了,只能以死谢罪。
  「哦……是。」她乖乖照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应该就是指她目前的情形吧?
  这一夜,元媵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以柔软的绫罗绸缎铺成的温暖被褥上,而阮真真睡在地铺上,片刻不停地听着他因为胸口疼痛闹了一整夜,一会口渴要水喝,一会哼哼着存心让她不好受。
  好不容易捱到天快亮了,她实在困得不行,才打了个盹儿,偏偏又作恶梦来,梦里的自己因为剔骨散的毒发作而眼睁睁地看着手脚都化成血水……
  当她被元媵自恶梦中唤醒,一身冷汗,可想而知那个梦有多可怕。
  当然元大公子也没那么好心救她出恶梦,他是因为肚子饿了想吃东西……折腾了一夜,她还没饿他倒是先饿了?
  好在她自小当侍女,知道怎样伺侯人,再加上她对元媵多少有些愧疚,也就忍气吞声地由他闹去。等他再次安逸地熟睡,天际已泛起鱼肚白,公鸡也在窗外打鸣了。
  算了!阮真真叹了口气,打算第二天就离开乌龙镇。她不等师父来了,留在这稀奇古怪的小镇,不知还会有多少离谱的事情发生,她没那个闲功夫奉陪,不如自动离去寻找师父的下落。
  可惜的是,没等她离开,就先一步被人找上了门。
  接着她被十分郑重地通知,因为伤人,她犯了镇上「居民居住条例」的某一章某一条,要接受什么乌龙镇镇委会的审讯。
  莫明其妙的阮真真就被带到镇口歪脖子树下曲账房的破屋子里。里头又虎视眈眈地坐着一排人,正是她昨日来时遇到的那群,用元媵的话来说,都是些「心肠坏得狠」的家伙。
  他们似模似样的拿出一本破的快要掉线的手抄册子,通知她,镇委会将依照这本镇之宝对她进行处罚。
  「什么?」阮真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
  「因为你故意伤人,而且伤的是本镇的新星、财子、未来的精英,因此罪加一等。」曲账房很好说话地将适才的判决书重复一遍:「处罚结果为:赔偿元家一千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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