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医妃 第六章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她反问。
  就是不像才惊世骇俗……傍晚,她还特地替他擦过身子,心想只是她纯粹好心照料,岂料她真打算一逞兽欲。
  “你应该先征得我的同意。”见她爬上床,他莫名想回避,可偏偏他的身子动不了。
  “我没有要你同意,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她说着,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
  “你不能这么做!”成歆挣扎着要起身,可该死的他连脖子都动不了。
  “我救了你,难道你不应该以身相许?”感觉他挣扎着,她不禁想起故事中员外欺负丫鬟的桥段,换句话说,她现在正扮演着淫念横生的员外呢,真是有趣,这个难得的经验,她非要好好体验不可。
  “……所以你要我娶你?”这就是她救他的目的?
  “成歆,我只要孩子,我不需要你娶我。”她说着,手已直朝他身下探去。
  他倒抽了口气,不敢相信她竟大胆如斯。“你……明明就有个申大夫对你有意,你想要孩子,怎么不找他?”他呼吸渐急,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真打算侵犯他。
  “太熟了,不好。”
  “郎有情,你要是有意,生个孩子就是一家子,这样有什么不好?”
  “我只要我的孩子跟我成为一家子就好,多个男人,绑手绑脚的,日子还要不要过?”
  她在想,她要不要像员外一样淫笑个两声,提醒她准备要侵犯他了。
  嗯,没干过这种下流事,有点紧张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应该……”他狠抽口气,只因她竟跨坐在他身上,早已硬挺的阳刚就抵在那片柔嫩之间。
  “就说我不要男人,不过……不好意思请你多担待了,就当你在报恩好了,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别怕。”她咬了咬牙,往那硬挺一坐,以为一切将会顺利无比,但是……天啊,这个身体的原主是处子!
  她怎会没想到这个可能?
  如今才刚纳入一部分,那撕裂般的痛楚教她暂时没勇气再继续下去。
  糟透了……都怪她太冲动,被申仲隐给烦得临时起意,这下子要怎么善后?
  “你……赶快结束。”成歆咬着牙道。
  她的体内潮湿紧窒,箍得他几乎快要缴械,可偏偏她动也不动,该不会是这般恶劣的整治人吧?
  “我也想,可是……”好歹让她先喘口气。
  “快!”他粗嗄的低喃。
  “好啦……”催什么呢,这种事也能催的吗?
  咬了咬牙,长痛不如短痛,她跟他拚了!
  然,就在她坐到底的瞬间,听见他的闷哼声,嵌在体内的烙铁颤了两下,就……
  连若华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你……通常都这样吗?”
  “你该死的在胡说什么?我是伤员!”成歆满脸通红地吼道。
  他不只是伤员,他……不曾经历过人事,天晓得初体验竟会是在这状况底下……简直丢尽了他的脸!
  “啊……对耶,我都忘了你腿边还有伤呢。”唉,真是的,要不是申仲隐时不时地说要娶她,她也不会这般莽撞行事。“真是抱歉,勉强你了。”
  抱歉是抱歉,可她算过这几日刚好是危险期,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可惜了。
  成歆气息紊乱,恼声道:“亏你还是救我的人,结果你竟然……”他作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被霸王硬上弓,在他悲惨的人生再添一笔笑话。
  “好啦,对不起,不过可能还需要你再帮个一两次。”因为一举得子的成功机率实在是太渺茫,总得连做个两三天,机率高一点。
  “你……”
  “要是每次都像这样也可以。”她认为可以省点力就得到所需,对她而言是一大利多的消息。
  “你这是在羞辱一个男人。”
  “那我道歉。”她很干脆地道。
  她的直率教成歆无言以对,真是摸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要说她嘴坏,又觉得她无害得紧,硬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她是个没人味的女人,一个教人摸不着头绪,却又不是很讨厌的女人。
  “我发现……你又硬了。”她想,他真的只是因为身上有伤力不从心而已,就此论断他,确实不够公道。
  成歆直瞪着她,黑暗之中,仅能靠着外头极微弱的月光看出彼此模糊的轮廓,而此时此刻,他好想看清楚她到底是用什么表情说出如此教他面红耳赤的话。
  “成歆,也罢……反正都这样了,那就别浪费了。”她是对犯罪有着极度厌恶的人,可偏偏她现在做的事就游走在法律边缘。“你别动,让我来就成了。”
  她是侵犯他没错,而且还是挟着恩情要挟他,趁着他不良于行强占他,想来……她真是学坏了,竟做出如此大胆的事。
  可她想要个孩子,一个与自己血脉相承的小孩,尽管这不是她连若华的身体,她依旧想要一个孩子成为她活下去的理由,让她不再虚乏度日,所以,真的只能跟他说声抱歉。
  哪怕还疼着,但为了速战速决,她开始轻摆着腰肢,期盼他和刚刚一样配合。
  成歆粗喘着气,任由她兴风作浪,逼人疯狂地缠吮着他,教他明白男女情事竟是这般销魂,哪怕男无情女无意,依旧销魂。
  【第三章 生死一瞬间】
  时序早已入春,但有时天色依旧阴霾,甚少瞧见日光打进小屋,甚至晌午才过,天色已经灰蒙一片,像是冬日。
  所以连若华总是趁着天色未暗之前就要采织先回城里,以免她一个清秀小姑娘在路上遇上麻烦,她不在身边会帮不上忙。
  用过晚膳后,天色也差不多全黑了,这个时候,成歆会躺在床上闭眼静待,说不出是期待还是什么,但也算是已习惯她的到来。
  连着几日狂欢,无法动弹的身体难以尽兴,可除了任她玩乐,他还能如何?
  “成歆。”
  听见她刻意压低的嗓音,他蓦地张眼,却意外没瞧见她提着油灯。通常,她都会提着油灯进房,走到床边把灯火给熄了才褪去衣物。
  “发生什么事了?”
  她没提灯,意味着今晚她打算放过他,可她又进了房,意味着事有蹊跷。
  连若华微诧地看着他,接着微掀唇角。“好像有点事,但我也不怎么确定,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打算先把架在你身上的木板拿掉。”
  “可以拿掉了?”
  “应该差不多了。”她只能以常理判断和这几日的观察推算。“如果我拿掉颈边的木板,你的颈子会痛的话,马上跟我说一声。”
  “嗯。”
  连若华动作飞快,先把他胸口和手臂两侧的木板抽掉,再将准备好的长布巾绕过他的颈后,往他的右手臂缠好并固定在胸前,而后再缓缓地抽掉卡在他颈侧的木板。
  “痛吗?”
  “……不痛。”
  “不痛是好事,你能稍微转动你的颈子吗?”
  成歆轻轻地转了下,往左往右,除了后颈处有点酸麻外,没什么大问题,而且双手一获得自由,他便可替自己诊脉,确定自己的经络尚通,只是有瘀积阻塞,其余的就是一些内伤,许是这阵子汤药喝了不少才让他复原如此迅速。
  “还好吗?”
  “应该没什么大碍。”
  “那好,我在你手臂上缠了布巾,往后你记得大概就是这么扎着,让你的肩头和锁骨可以固定住,免得错位。”
  成歆听出端倪,沉声反问:“发生什么事了?”
  “山谷突然变得很静,我怕有事会发生,所以这根木棒给你。”她塞了根木棒到他手上。
  为了在这儿生活,她有空就在山谷间走动、挑些木板,有的可以替他固定骨折,有的则可以削成木刀以供自保。
  “山谷不是一直都很静?”山谷处没住人,他没听见任何人声。
  “是很静,但不该连虫鸣声都不见,而且是逐渐不见,这跟要山崩前的状况有些不同,所以我怀疑有人靠近。”
  “盗贼?”
  他记得采织曾提起洪灾过后,流离失所的难民成了宵小,时常成群结党的行窃抢劫,吊诡的是地方知府竟未派官兵查处。
  “肯定是采织那张大嘴巴说的。”她叹道,心想采织要是能再少话点,肯定更讨喜。
  “但也不见得是盗贼,说不准是上山打猎的猎户,毕竟入春了,山里的飞禽走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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