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那脸色,钟日章明白秋丽八成告诉她了,横她一眼,喝斥了句,「多嘴,还不下去。」
「是,奴婢告退。」春雅等人也跟着秋丽一块退下。
寝房里只剩下两人,梁宛儿走上前,脸色已不再冷淡,带着笑意望着他,「好吧,这次的事就原谅你了。」
被秋丽道破了他的心思,他有些羞恼,「本世子又没做错事,要你原谅什么。」
「你怎么会没做错事?」
「我哪里错了?」
「你错在不够信任我,倘若对我有足够的信任,就不会在这种时候还顾着面子,不肯让我陪着你。」见他又要反驳,她径自再说下去,「像你在春雅和秋丽她们面前摔倒,是不是就不会觉得丢脸?这并不全然只因为她们是下人,而是她们服侍你多年,你很信任她们,所以才放心在她们面前展露自个儿脆弱的一面。」
钟日章望着她,深思着她所说的话。
梁宛儿微微一笑,续道:「我们毕竟才成亲没几个月,要你对我就像对待春雅、秋丽他们那般信任,确实是难以办到,这不怪你,这事是我自己疏忽了,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互相了解,希望有朝一日,我们之间也可以毫无芥蒂的互相信赖、互相依靠。」
这番话令钟日章很动容,他懊悔的紧握着她的手,「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竟没发觉你是这般好。」当时以貌取人的他浅薄的看不见她的好,以致差点就错过了她,幸亏母妃英明,替他将她娶了回来。
梁宛儿意有指的回他一句,「有些事情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倘若他当年没有去退亲,而是直接迎娶了原本的梁宛儿,那么他们今生怕是无法相遇了。
她眼盛满了笑意,接着说道:「不过你现下悔悟也不晚,还来得及。」
他痴看着她脸上的粲笑,再也克制不住胸腔满溢而出的情意,动情的将她搂进怀里,覆上她的唇,索取着她的甜美。
「待我恢复了,咱们重办一场婚礼,这次我要亲自迎娶你,与你拜堂、与你洞房。」
「成亲很累,重办的事就免了吧。」她可没兴趣再体验一次那些繁琐的婚礼仪式。
「那洞房可不能免,对了,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下就洞房。」他两眼发亮,兴致勃勃的道。
「你现在能行吗?」她怀疑的瞟向他行动不便的腿。
「为夫会亲自证明给你看,让你瞧瞧为夫有多行。」他扒着她的衣裳,迫不及待的想让她深切的了解他的本事。
见他真要做,她吓了一跳,「你可别逞强。」
钟日章傲然表示,「本世子不须逞强便很强了,待会你便能亲身体验为夫有多强。」
「可现下大白天……」翠眉她们还守在外头,万一她发出什么声音,岂不是全被她们给听了去。
「这样更能让你看清楚,为夫的体魄有多健硕。」
当她的衣衫被他退去,裸露出她胸前那两团雪白时,他呼吸一窒,看着那丰满的浑圆上,挺立着两朵嫣红诱人的蓓蕾,他下腹紧绷,血脉贲张。
他的目光灼热得宛如想要吞了她,她羞赧得脸儿绯红,欲迎还拒,两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的肌肤热得烫人,把她的脸烧得更红,下一瞬,当他的手揉抚着她胸前的丰盈,吮住她的蓓蕾,她心尖一颤,禁不住逸出了一声娇吟。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第八章】
一早,梁宛儿准备前往钟日章所住的跨院时,正好遇到钟日观。
「嫂子,听闻二哥已能行走了。」钟日观关心的询问。
「是能走几步了,我正要去他那儿,你要不要一块过去看看他?」大概是她日前对他说了那番话的缘故,接下来这些日子,钟日章在做复健时,不再赶她出去,愿意让她留下来陪他。
钟日观轻轻摇头,「不了,我怕过去二哥见了我会心烦。」
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是在暗指钟日章不太喜欢他这个弟弟,梁宛儿有些讶异。
「怎么会呢?你二哥脾气是不太好,可你是他弟弟,他不致于不待见你。」
她从未听钟日章批评过自家的兄弟,不过倒也很少听他提及他们的事。
钟日观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没多做解释,只道:「是我嘴笨,讨不了二哥欢心。先前我还颇担心嫂子进门后会被二哥冷待,如今见二哥与嫂子十分恩爱,二哥也在嫂子照顾下,日渐康复,我也放心了。」说完,他没再多留,道了声还有事要外出,便先走一步。
梁宛儿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她并不讨厌钟日观,不过却觉得这人有点看不透,从他的话里,她隐约感觉得出他与钟日章之间似乎有些嫌隙。
来到钟日章的院子,梁宛儿见到他正扶着她前几日让人为他做好的一处复健步道,那步道底下铺了一层厚棉布,万一摔倒便不会撞伤,两侧也做了围栏,可以让他扶在上头慢慢行走。
她静静在一旁注视着他,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谨慎而专注的踏出每一个脚步,虽然走得很缓慢,但比起之前已沉稳许多。
大约花了半个时辰,他才走到步道的另一端,他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见梁宛儿来了,他唇角扬起笑容。
「你来啦。」
她走过去,拿出手绢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笑道:「今天好像比起前两日,走得又更稳了一些。」
钟日章脸上漫开朗笑,「顾太医说照这样下去,约莫到明年春天,差不多就能行走自如了。」
就连顾太医也对他复原的情况感到吃惊,原本太医认为他要再能像常人那般行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如今太医改口表示,若他每日都这般练习下去,要行走如常并非不可能,只不过要恢复到能跑能跳的程度,恐怕就有些困难。
他也不敢奢求太多,眼下能如常人般行走就已满足。
接着他兴匆匆表示,「届时,我就能带你四处去玩了,还可以带你去打捶丸,那可好玩啦。」
「捶丸是什么?」梁宛儿好奇的问,一边扶着他坐上秋丽推来的木制轮椅上。
钟日章讶异的看着她,「你不知道捶丸?」
这游戏在京城里,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颇为喜爱,就连那些夫人、小姐也经常相邀一块玩,按理说她是梁大人的女儿,纵使没玩过,也不该一脸没听过的表情。
「呃,我没玩过。」见他似乎很意外她不知捶丸的事,梁宛儿连忙再补上一句解释,「你也知道我长这副模样,从小就鲜少出门。」
听她提及她的容貌,钟日章护着她道:「以后再有谁敢嫌你丑,本世子头一个饶不了他。」
梁宛儿有些哭笑不得,当初最嫌弃她的人,如今倒成了最护着她的一个。
钟口章接着为她说明捶丸的玩法,「那捶丸是在地上挖几个洞,接着拿一颗小球,用杆子击打那小球,进了洞就算得分,最后计算谁得最多分就是赢家。」
听见他所说的玩法,梁宛儿有些意外,这不就是现代的高尔夫球吗?
钟日章接着得意的对她说:「我可是玩捶丸的高手,就连皇上身边那些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也玩不过我,先前还琢磨着要训练出一批捶丸的好手来,然后领着他们四处征战,我再做庄让人下注,这样说不定能赚上一笔银子。」
梁宛儿惊讶的直勾勾盯着他看,他刚才所说的话,活脱脱就是现代高尔夫比赛的概念,而做庄让人下注,就有点类似运动彩券的想法。
再回想起先前从钟日观那里听来,他以前所做的那些事,她开始觉得这家伙并非只是个游手好闲、不事生产的纨裤子弟,他其实是个很有想法和创意的人,如果能好好运用那些创意和想法,应当能大有可为。
「你怎么这样瞧着我,是不是觉得为夫很能干?」钟日章把她吃惊的眼神当成是对他的崇敬。
她点头赞道:「是很能干。」
钟日章没料到她竟会真的这般称赞他,接着便听她再说:「世子可以找一个地方做固定比赛的场地,再把捶丸比赛,拟出个参赛的章程出来,之后多找些高手来参加比赛,前三名可以得到赏金,以此来吸引百姓们观看,等吸引到够多百姓时,就可以开始贩卖门票,就是要看比赛的人得付点钱才能进去看。」
他仔细一想,拊手叫好,「你这主意不错,如此一来,靠那些门票就可以赚上不少银子。」他迫不及待的计算起来,「这京城约莫有一百多万人口,届时只要有一万人来看比赛,每人收取一两银子的门票费,一场比赛就能收足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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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吧世子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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