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吧世子 第十四章

  「还有一次,他为了讨安阳王的女儿欢心,耗费巨资,命人打造了一座巨大的齿轮,然后在上头做了一个转盘,转盘上安放了一匹木头做的马,再命人绞动铁链带动齿轮,好让马儿旋转。」
  听到这里,梁宛儿吃惊的张着嘴,这不就是现代旋转木马的概念吗?他竟然早就想到了。
  下一瞬,她忽然联想起钟日观刚才所说的几件事,不管是在木板下安装轮子,或是利用纸鸢来替人庆生,还是旋转木马,都与现代的物品相似。
  她一念闪过,难道说……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就在她惊疑不定之时,钟日观突然低声说道:「嫂子可知道1一哥当初是怎么受伤的?」
  她摇头表示不知。
  「那时嫂子,我是指前任世子妃刚出事不久,二哥心情烦闷,邀几个朋友跑到山上,还带了个木制的箱子,然后他便坐在箱子里,顺着山上长满草坪的斜坡往下滑,半途那木箱撞上石头碎裂开来,他滚落山谷,这才受了重伤。」
  梁宛儿惊愕的瞪大眼,这不就是现代的滑草吗?难道他真的跟她一样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
  不过这些事都是在他受伤之前所发生的,也就意味着他若也是穿越人氏,应当是在好几年前便穿越过来,怀着这样的疑惑,她试探的再询问钟日观,「你二哥他以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嫂子指的是什么?」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例如他的言行举止,是不是曾有哪段时间让你们觉得跟以前不太一样,或者是他原先的性子并不是这般,而是后来忽然有了转变?」她想依此来推测,他是在何时穿越过来。
  「听你这么说……」钟日观沉吟的想着。
  梁宛儿有些紧张的等他的回复,没留意到钟日章在叫她。
  钟日观突然说了句什么,但他声音太轻,她没听清楚,遂上前靠近他一步。
  「你说什么?」
  钟日观再低声说了句话,但那声音仍是含糊不清,她没能听明白,不由得把上身微微向前倾,让他再说一次。
  这次钟日观略略提高了音量,「我说我暂时没想起来,这事对嫂子重要吗?若是重要,待我回去再仔细想想。」
  这时,已连唤了她好几声的钟日章,见她一直对他的召唤听而不闻,不悦的扬高声调朝她吼道:「梁宛儿,你还不快给本世子过来!」
  她这才听见他在叫她,扭头对他说:「你等一下。」然后回过头对钟日观说道:「好,你若是想起什么再告诉我。」说完这才走回钟日章身边,发现他已同总管带来的那些人商谈完事情,那些人早已离开。
  钟日章满脸不悦的斥责她,「方才我连唤了你几声,你竟然都置之不理。」
  「我在跟三叔说话没听见。」因为是自己没听见他的呼唤,故梁宛儿耐着性子解释。
  「你同他有什么话好说,连我叫你都没听见?」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向钟日观打听他的事,便敷衍的回答他,「也没什么,只是闲聊一些家常。」
  钟日观也过来解释,「二哥,嫂子才刚嫁进来没多久,我同嫂子只是闲聊几句王府里的事,还提了些二哥以前的事情。」
  钟日章在气头上,不假辞色的喝斥他,「我的事要你来多嘴。」
  梁宛儿不满他这种态度,劝道:「三叔是好心告诉我那些事,你又何必这样。」接着她看向钟日观,示意他先走。
  钟日观离开前,温声道歉,「方才是我多事了,请二哥别介意,我还有事要出府去,先走一步。」说完才旋身离去。
  钟日章恼怒的瞪她一眼,「还不推我回去?」
  梁宛儿实在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脾气,不过是没听见他叫她而已,也值得他生这么大的气吗?
  回到寝房,钟日章气还没消,沉着一张脸训斥她,「三弟是你小叔子,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避嫌吗?」
  「我跟他只是闲聊几句话而已,又没怎样?」他那一脸抓到妻子爬墙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年头女子除了丈夫,都不能跟其它男子说话吗?
  「闲聊有必要站得那么近吗?你都快靠到他身上了!」
  梁宛儿有些错愕,「我只是没听清楚他说的话,靠近了一些而已。」
  他怒目警告她,「你是世子妃,一言一行皆要端庄有礼,更不可对其他男子那么轻率随便。」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一点轻率随便了,只是说个话而已,就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她很无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了,既然两人对这件事没有共识,她也懒得再多解释,转身就走了出去。
  见她一语不发的便往外走,钟日章不满的追问:「你上哪去?」
  她丢给他两个字,「茅厕。」
  钟日章气得牙痒痒,每当她不想待在他身边时,就会搬出一大堆理由借口,该死的,是他太放纵她了,才会让她越来越大胆放肆,无视于他。
  走出寝房的梁宛儿在听了翠眉所说的一句话后,瞪直了眼,不敢相信的再问一次,「你说什么?」
  「奴婢说方才世子怕是在吃醋了。」
  「他有什么醋好吃?」她一脸莫名其妙。
  翠眉笑着说出自己的看法,「奴婢猜想兴许是世子瞧见世子妃方才和三少爷太过亲近,这才一时醋劲大发,但这也意味着世子很在意世子妃您,这可是好事,待会世子妃去向世子说几句好话,哄哄世子,相信世子就不会再生气了。」
  梁宛儿狐疑的望向绿娥,征询她的意见,「绿娥,你觉得呢?」
  绿娥出声附和,「奴婢也觉得翠眉说的没错,世子适才看起来确实像是打翻了醋坛子。」旁观者清,这阵子来,她多少看出世子对自家主子逐渐有了好感,甚至先前为了世子妃还惩罚了他的侧夫人,由此也可见世子妃在世子心中早已占有一席之地。
  听绿娥也这么认为,梁宛儿摸着圆润的下巴,仔细把刚才的事情回想一遍,然后定格在他大怒指责她的话上——
  「闲聊有必要站得那么近吗?你都快靠到他身上了!」
  她这才霍然省悟过来,原来他生气的是她跟钟日观靠得太近这件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噗哧笑出声,在心里笑骂了句,真是幼稚。
  方才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给骂出的火气顿时消散一空,心情好的去花园里采了一些花,带回他的寝房去。
  进屋后,见他坐在木制轮椅上独自生着闷气,连她进来也不看她一眼。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来,将花递到他面前,笑咪咪启口,「喏,送你花,让你多笑一笑,才不容易老。」
  「你说谁老了?!」他没好气的瞠了她一眼,但见她肯主动来送花认错,让他脸上的怒色消散泰半。
  「妾身是听人说脾气大的人容易生皱纹,世子若不想未老先衰,就别老爱发脾气。」
  他狠狠掐了把她圆乎乎的脸,「你还有理了,还不都是你常惹本世子生气。」
  她抢救回自己的腮颊,哄道:「好好好,都是我不好,可以了吧。」
  「哼,以后不许再惹我生气,听见没?」他霸道的命令。
  这种无理的要求,亏他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梁宛儿真是败给他了,准备把花拿去插起来。
  见状,钟日章吩咐道:「这花开得不错,插好后拿到我床榻边去放着。」
  「好。」梁宛儿嘴角抿着笑应了声,随手采来送他的花都能得到他这般重视,她的心情极好,让春雅找来一只花瓶,亲手把花插进去。
  插好花,她抬眸睐向他,见他也正睇看着她,两人的眸光在半空中交会,微微一愣,下一瞬便有些不自在的各自转开眼神。
  钟日章对自个儿方才竟情不自禁追随她的身影痴望,感到不可思议。
  以往,只有相貌绝佳的美人才能吸引他多瞧上几眼,什么时候,他竟对姿色平庸的她也看得入迷?
  他觉得有些羞恼,深深觉得自个儿近日的品味被她给拉低了。
  梁宛儿倒没他那么纠结,这并不是意味着她已接受他,而是很享受眼下这种暧昧的感觉。
  有人说,谈恋爱时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便是感情刚刚萌芽的那段暧昧时期。
  她前生只在二十一岁那年谈了一场短暂的恋爱,之后不到三个月就因性格不合而分手,二十五岁之后瘫痪在床三年,更是不可能谈恋爱,所以她的恋爱经验很贫乏。
  这次重生,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好好享受生活,所以她不会去勉强和违背自己的心意,倘若日后她与钟日章真的有了感情,她会认真去爱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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