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扯,她身上只剩下亵裤和单衣,薄薄的丝衣根本遮不住胸前春光,艳红肚兜中包覆的丰腴双峰呼之欲出。
对男人而言,这是十分冲击的视觉,他的身子轰地一热,感觉全身的血全冲向下腹,那话儿胀得发疼。
洞房就洞房,干么说得冠冕堂皇,男人真是天生的色胚。虽然成亲了,她忍不住想问:「你喜欢的是还俗前的季薇薇,还是小青梅的关朝薇?」
女人很爱计较一些枝微末节的小事。
「你。」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没诚意。」她不满地一口咬上他的裸肩,表达抗议。
莫沧安低笑,大手往下抚向她的幽深密径。「为夫的诚意在这里,我的薇儿娘子,你是上天赐给我的一块美玉。」
感受到他的轻揉慢捻,轻抽口气的关朝薇忍不住呻吟,「你……你怎么对这种事这么熟……唔,这么熟练,你和几个女人做过了?」
她不说是谁,而是「几个」,问得很狡猾。若是流连花丛的浪子肯定上当,以最少的数量谎报,为的是,绝不会在新婚夜惹恼新娘子。
「一个。」
「一个?」他居然有别人,古人不是一向最保守的,虽说有钱人家会有通房丫头之类的,可依他平时的行事作风,她以为洁癖的他一直守身如玉,此时听了答案,她说不上是吃味还是不甘,心里头一阵酸、一阵恼的,眼神有点凶恶的瞪他。
什么旖旎缠绵,全被一桶冷水浇熄了。
「没有。」他又吐出两个字。
咦,他说没有的意思是?
「一个也没有。」莫沧安胸口发出轻轻的震动,低沉的笑声由唇畔逸出,大手覆住丰嫩酥胸,揉捏起上头的红色蓓蕾,挑逗她娇喘不已。
「你、你骗我……」
「一直都是你,不论是小小身影朝我笑的关朝薇,或是煮素菜一流的小尼姑,或是会对我挤眉弄眼,与我一同办案的季薇薇,只有你,是我的唯一。」
「没有小妾和通房?」古人的通病,一个不嫌少,两个恰恰好,三人不怕挤,四个凑两双,五、六、七、八、九,再来个十美图,享尽天下美人恩,左拥右抱一大美事。
他又笑了,极爱她的醋劲。「府里除了禾然外就数你最受宠,我被踢到角落边边了,若是我没把你伺候好,光是娘一个人的口水就足以淹死我了,她最护着你了。」
「你、你想惹哭我……」关朝薇眼眶一红。
「不,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莫府是你的靠山,我和所有人都是你的亲人,不论你有什么事我们都会护你到底,自私自利的莫家只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护短。」毫不讲理。
「沧安……」一滴泪珠从她眼中滚落。
他心疼地低头吮去,「娘子,为夫可以一尽丈夫的责任了吗?为夫的那里等不住了。」
「等等,那件事不用你去执行吗?」毕竟攸关朝廷大事。
其实赐婚是幌子,今晚的行动才是重头戏。
在一番商议后,皇上决定采用关朝薇所提的「打草惊蛇」方式,先放出风声皇上有意要动手,收拾权倾朝纲的福家,就在婚礼过后不久,由莫家两兄弟连手出击。
此举是逼急利短视的福胜守自乱阵脚,为保全福家的荣华富贵和滔天权势,他定会没做好万全准备就提前出手。
长公主的出嫁是诱他入壳的局,他以为这一日所有人都会疏懒警戒,给他可趁之机,殊不知,一张张开的大网正等着他。
「哈,有大哥在。」莫沧安笑道。
「又推给大伯?」他这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一家人嘛!何必计较太多,能者多劳。」兄友弟恭,为了一家和乐,大哥乐意得很。
「那你干什么?」简直不负责任。
「爱你。」他挺腰,同时吻住痛呼的小嘴。
白绸染血,晕开成点点红梅。
月儿高挂,一对红烛垂泪到天明,人也成双。
「你们凭什么拦住我?滚开,通通滚开,我是长公主,长公主赵玫清,一个个连替我提鞋都不够资格的贱民也敢给本公主脸色看,本公主要见驸马,准备好轿子三日回门。」
赵玫清入门的第一夜是在布满喜幛的新房度过,一个人,孤伶伶,红烛燃了一夜,红泪垂成塔。
不是她不吵不闹,当真认命地当个枕边无人的新娘子,而是她正想怒气冲冲的冲向侯府的另一端找回她的夫君时,手才刚往门上一放,一道玄铁色身影快速地一闪而过,然后——
她被点了穴。
就这样,应该喜气洋洋的新婚夜,应该与郎君耳鬓厮磨、情意缱绻、温言软语的共度良宵,而她却像是一根直挺挺的木板被钉在原地,无法移动,在萧瑟的空房里站了一夜。
两行泪,流不止,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她哭着却喊不出声,觉得四周寂静得令人害怕,又饿又冷的她非常无助,心里却不断的哭骂季薇薇,恨她抢了她的男人。
黑夜过去了,黎明到了,在她的侍女进屋服侍前她终于能动了,但是也因为又冷又饿又透支了体力,还不慎受了风寒,结果一阵晕眩袭来,她眼前一黑,咚的一声倒地不起。
等她醒过来时,已是第三日,脸上的残妆未卸,面容憔悴得像个鬼,身上有多日未净身的酸臭味,就连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打结了,梳了老半天才梳开,抹上香味浓烈的发油。
此时的她有着天雷一般的怒气,见了谁都想劈上几下,她冲出禁锢多日的院子想找人算帐,却发生侯府里的人竟无人理会她,远远看到她走近便绕路走远,她走了老半天也碰不到一个侯府下人,更别提主子了,她在他们眼中像是不存在的。
这对一向高高在上的赵玫清哪能忍受,她一身的怒火快要爆开,只想找个人出气,好显显她长公主的威风。
「侯府里没有驸马,长公主也不必回门了。」莫沧安从月洞门走出,脸上是新婚燕尔的从容及甜蜜。
「莫沧安,你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冷落本公主三日夜,你当你是侯爷之子就能冷待当朝长公主吗?!若是我母妃知情的话,她肯定将你抽筋剥皮,挫骨扬灰。」赵玫清倨傲的搬出莲太妃这座大山,以势压人。
「若是长公主想到宫里探视莲太妃,冷宫的路你可能比较陌生,最好找个老太监带路。」
荒草蔓蔓,岁月凝窒。
「冷、冷宫?」莫名地,她打了个寒颤。
「啊!我忘了长公主还不晓得,毕竟没人知会你一声,三日前,皇上查出太后寿辰那日宫中无肉一事全是莲太妃一手主导,皇上大怒,已将没有悔意的莲太妃打入冷宫。」
「怎么可能,我母妃她……她可是仅次太后的后宫第一人,皇兄怎敢随意处置先帝爱妃!」骗人的,她不信,一定是他故意编来唬她,好打击她。
「你也说了,莲太妃仅次太后,也就是说上头还有个太后,本朝以孝治国,皇上侍母至孝,如今亲娘受了如此委屈,他还不闻不问,忍气吞声,岂不枉为人子。」
莲太妃倒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不可能,我母妃不可能任你们摆布,哼!你倒是胆子挺大的,敢编天大的谎来骗本公主,母妃还在宫里,我要去告状。」赵玫清压根不相信皇上敢动她母妃,他和太后是两条畏畏缩缩的狗,敲锣打鼓的声音就能吓得他们全身发抖。
「因为寿辰时太后吃不到肉,所以皇上仁心大发,下旨莲太妃终其一生只能吃素,半点荤食也吃不得。」他冷笑回道。
大鱼大肉惯了的福桂莲面对四菜一汤时,她气得脸上的肉都在颤抖,连连打翻了好几回后,在知道皇上真的狠了心,饿得受不了的她也只好吃起菜味太重又太油的素斋。
宫里可没有一个御厨像关朝薇能煮出好吃的素菜,因此她过得苦不堪言,才短短数日,像老了十几岁。
「不可能,我舅舅不会不管此事,你们以为宫中的事传不到外头吗?朝中有一半官员与我舅舅过从甚密。」都得听她舅舅的话。
闻言,莫沧安露出对失败者的同情。「宫里一次大清扫,共砍了七百八十二人头,当朝免官、降职的官员有四百零五名,明年科举,将招贤七百名。」不怕无人当官,就怕没官可当,皇上可是下了狠手,以雷霆之势横扫腐败的朝纲。
帝王一怒,尸横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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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有喜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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