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单独经营居酒屋的她更是拥有极高的交际手腕,许多日本、台湾的政商界名人跟大老板都喜欢光临她的居酒屋,或是应酬谈生意,或是想要放松喝酒。
「东方,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多久了?」两人的水晶玻璃杯在空中交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概快一年吧。」
「你都不会想我吗?」星野静子口气有些怨怼的说。
「这实在不像你会说的话。」
东方沭轻啜了口红酒。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我从来都不想了解女人的,如果你想要我了解你,除非你不要当女人。」东方沭酷酷的说。
星野静子花灿灿的笑开来,只是她的眼眸深处有着隐藏的落寞。
东方沭总是有意无意间将两人的关系清楚的切割开来。
他跟她可以上床,可以深谈,但要论及男女之间的感情,很抱歉,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星野静子是聪明的女人,知道想要跟东方沭继续维持「朋友」的关系,她就必须压下自己浮动的心。
她转移了话题。
「最近如何?」她恢复了彼此是朋友的口吻。
「最近……逮到了一只小白兔,挺好玩的。」东方沭想起了柳惟柔那明明薄弱却又硬要强撑的可笑气势。
「喔?是只怎样的小白兔?」
东方沭将对柳惟柔设下的诱饵对静子说了个大概。
「真难得,你会对女人搁下心思,还是一个才二十二岁的青涩小女人,这让我这个都快四十岁的欧巴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呢?」星野静子的话中带着些许嫉妒。
「你今晚有些歇斯底里。」东方沭喝完手中的红酒,动作有着送客的意味。
「赶人了?好吧,那我走了。」星野静子搁下酒杯准备离去。
在门口她似乎又有些不甘心,回首给东方沭忠告。
「也许你觉得新鲜有趣,但可别因一时贪玩把自己的心给赔了进去。」她是嫉妒那个年纪才二十二岁的小女人没错,才会说出这般妒忌的话。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多余了。」东方沭冷冷的回说:「我对女人从来就没有心,所以无须担心会把心给赔了。」
【第四章】
从她有记忆以来,妈妈总是忙碌且辛苦的。
而爸爸总是不在家,一旦回家不是喝得醉醺醺,就是找妈妈要钱,若要不到钱就打他们出气。
妈妈为了保护他们,每次都被发酒疯的爸爸打得很惨,但隔天她依旧得去工作。
还记得她曾经哭着问妈妈:「为什么妈妈受伤了还要去工作?」
妈妈摸摸她的头温柔的说:「如果妈妈不去工作的话,小柔就没有钱可以上学,弟弟就没有钱看医生了。」
柳惟柔当时还小,只知道弟弟从出生身体就不好,常常进出医院,她很怕乖巧可爱的弟弟死掉。
担心弟弟没钱看医生会死掉,她只好让妈妈去工作。
当时的她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赶快长大赚很多很多钱,如此一来爸爸就不会因为拿不到钱而打妈妈,妈妈也不必这么辛苦的工作,可以请很有名的医生帮弟弟看病。
现在她长大了,一样有着这样的心愿。
只是长大后更清楚环境的现实,她一样想赚大钱,但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也明了,好赌又酗酒的父亲,不管给他再多的钱都无法满足他;母亲终其一辈子或许都会如此辛劳……而弟弟的病所需要的医药费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而已。
柳惟柔逐渐接受了事实,尽管家境贫困,尽管无法实现赚大钱的愿望,但只要能跟母亲还有弟弟过着平顺的生活她便心通意足了。
所以就算东方沭想要包养她,她仍坚定的拒绝了。
除了自我的尊严之外,她知道绝对不能让母亲失望,若她出卖了自己的肉体,母亲肯定会伤心不已。
但柳惟柔万万没有想到,在她祈祷希望生活会越来越平顺的同时,考验却在她完全没设防时降临了。
那日,她刚从学校返家,约下午四点多,心忖,今天妈妈休假,弟弟因为期中考现在应该也已经回到家了,今晚她想煮火锅让全家享受一顿温暖的晚餐。
下了公车走回住家所在的老旧小巷子,竟然有台B开头的黑头车霸道的挡住了她家的大门。
柳惟柔勉强从旁边的缝细挤过,掏出钥匙打开已经斑驳的红色大门,爬楼梯上四楼。
奇怪,家里的门怎么没上锁,而且里头似乎传来多人讲话的声音。
「妈,有客人吗?」柳惟柔推门而入。
「小柔,不要进来,快走!」母亲声嘶力竭的声音叫柳惟柔一颗心提高到喉咙口。
客厅里四名黑衣人正不怀好意的将妈妈跟弟弟包围住。
「你们是谁?想对我妈跟弟弟做什么?」一见母亲跟弟弟身处危险当中,柳惟柔顾不得母亲的警告,激动的冲向他们。
「小柔,不要过来!快走!」
「姐,不要……」
母亲跟弟弟的警告已经来不及了,柳惟柔很快的被其中一名黑衣人逮着。
「放开我!你们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啧啧,看来老柳没骗我们,他真的有个女儿。」其中为首的黑衣人粗鲁的抓起柳惟柔的下颚端详了一下。
「长得不算挺美,不过气质很好,听老柳说好像将来要当老师的。」
「这年头客人都喜欢气质好的大学生妹,光是靠脸蛋漂亮已经不吃香了。」
黑衣人当着柳惟柔的面讨论了起来。
「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跪下磕头了,求你们行行好,小柔是我的宝贝女儿,你们千万别抓走她,他欠你们的钱我会还给你们的,我求求你们……」
柳林怡跪下来对黑衣人磕头,不停的磕头,只求他们放过小柔。
「妈妈,不要……」柳惟柔还厘不清楚状况,她见母亲如此,激动的哭喊着。
「你们到底是谁……妈……起来……」柳惟柔想要向前扶起还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的母亲,却被黑衣人给箝制住。
「你这死丫头,看来你还搞不清楚状况!」为首的黑衣人一把将柳惟柔的长发扯起,朝她脚边吐痰。
头皮被拉扯的痛让柳惟柔倒抽好几口冷气。
「你爸跟我们借了一笔钱,说什么翻身以后马上可以归还,结果咧,把钱输光了还躲起来,靠,他把老子当白痴耍就对了,还是当我是开救济院的啊?」
「我爸……不,我从来不承认他是我爸爸,是他欠你钱,你去找他要,跟我们无关。」
「我是逮到他了,但他说他没钱,不过女儿倒是有一个。」
对方色眯眯的口吻跟神情让柳惟柔作呕,难道他们想要……
「不要,他欠你们多少钱,我还就是了,不要抓我女儿……」
「妈……」柳惟柔懂了,顿时心也冻结了。
那个男人,那个她根本不想喊他一声爸,也没资格当她爸的男人,竟然要拿她去还赌债!
她要怎么还呢?当然是用身体去还,他们要逼她去卖春还钱。
「五百万,老柳欠我们五百万,如果你们现在就拿得出来的话,我就放了她。」
五百万!
听到这数字,柳惟柔都傻了,母亲跟弟弟也是。
他们去哪里拿五百万,这对穷困的他们而言是一笔天文数字啊!
「大哥,我看他们是拿不出来。」
「我想也是。」为首的黑衣人一脚踹倒还跪在地上的柳林怡,并命令手下把柳惟柔给带走。
柳林怡忍住痛,死命拉着黑衣人的脚,不管对方怎么踢怎么踹都不肯放手。
「不要!妈……不要踢我妈……妈,你快放手……」
柳惟柔被拖到门口,看母亲被如此狠绝的对待,她再也顾不得自己,她哭喊着,要妈妈放手。
柳惟贤见妈妈一直被踹打,而亲爱的姐姐即将被坏人给带人,他激动的大哭,忘记自己残破的身体是负荷不了的。
他倏地捧住自己的左胸,身体频频抽搐发抖,脸色惨白。
「小贤……」柳林怡发现儿子不对劲,连忙抱住他。
柳惟柔也看到了,她拼命捶打抓住她的男人。
「小贤……不要,天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弟弟他心脏病发,我求求你,让我们叫救护车送他到医院……」
柳惟柔又哭又叫。
为首的黑衣人见凌乱的场面,不悦地扳起脸来。
「钟哥,我看那个小鬼不像装病,看来是真的心脏有问题。」
「我看我们今天还是先闪好了,不然万一那个小鬼死了我们麻烦可大了。」有人对叫钟哥的老大如此建言。
「也好,今天就先饶过你们,记住,老柳欠的五百万我改天会再来收。」钟哥朝箝住柳惟柔的黑衣人示意,对方即刻放开柳惟柔。
一获得自由的柳惟柔冲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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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的千万嫩妻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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