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我刚才听到你家有尖叫声,没事吧?”顾维胜说话的同时,看向郑旭然的眼神带着警戒。
“没事啦,真不好意思,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我只是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他是你爸的朋友?”
“他是爸爸公司的老板。”舒蓓蓓很坦诚的说。丝毫没发现两个男人之间微妙。
“喔?是舒大哥的老板?这么晚怎么会到你家来呢?”顾维胜脸上虽然带着笑,目光却隐隐含着敌意。
“我爸喝醉了,他送我爸回来。”
“原来如此,有劳这位老板了。”顾维胜让到一旁,笑笑地对郑旭然说:“老板刚好要回去是吧?蓓蓓给你添麻烦了,多谢你。”
这话说得好像蓓蓓是他的人,代替蓓蓓向他这个外人道谢,看起来是在让路,其实是在催他走路,郑旭然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哪里会不懂。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回头问舒蓓蓓。“蓓蓓,他是你男朋友?”
如此直白的问题,舒蓓蓓听了当然立刻否认。
“不是啦,他是住在隔壁的大哥哥。”
“喔,原来只是邻居,幸会。”
郑旭然说到邻居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这个反击可谓完美,让顾维胜的神情瞬间僵了下,偏偏这是事实,他还无法反驳。
不过顾维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脸色很快恢复自然,微笑以对。
“既然舒大哥喝醉了,我去看看他。”说着不再看向郑旭然,而是从他身边进了门,并亲密地对舒蓓蓓说:“等一下过来帮我,我弄些醒酒的饮料给舒大哥喝。”
“好。”舒蓓蓓也很自然的回答,然后转头对郑旭然说“今天谢谢你了,快回去吧,你的秘书还在楼下等你呢。”说完,便一副等着他出去要关门的样子。
要他走?这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另一匹狼进入嫩草的家,郑旭然怎么舍得走?
他恨不得留下来监视,免得有人乘机偷吃他的嫩草。
舒蓓蓓见他不动又不说话,觉得奇怪。“你有没有听到?”
郑旭然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理由留下,但又不肯就此离开,本来他不想出重手,是怕吓到她,但现在情况有变,突然出现的情敌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对方并不是一般的毛头小子,他身上有菁英的气势,这男人有威胁性。
在离开之前,他必须确保蓓蓓的心是他的,于是他猛然出手扶住她的后脑,毫无预警的低头吻她。
这个吻来得又快又狠,快到让她无法反应,却又狠到让她无法忘记。
“明天你打工结束,我来接你下班。”低哑的嗓音拂着她的耳,然后他潇洒走人,没有再做停留。
虽然只是一个吻,但那灼热霸气的双唇确实烫了她的小嘴,唇与唇相接的感觉烙印着她的心。
舒蓓蓓呆站在原地,直到人走了都还没回过神来。
她被吻了!活到十七岁的现在,她的初吻刚刚被夺走了!
她的心如翻江倒海一般,整个脑袋嗡嗡作响,耳根子红成一片,她完全没想到他会吻自己,羞臊、怦动,各种情绪突然袭来,让她脑筋一片空白。
直到阿胜哥哥叫她,她才终于意识过来,急忙把门关上,然后冲到浴室拼命用冷水洗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脸很红,根本不能见人。
郑旭然的战术成功了,虽然他无法留下,但他成功的扰乱小嫩草的心,让她现在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影。
顾维胜完全不晓得自己辛辛苦苦藏起来的小嫩草,已经被人偷尝一口,他一直以为凭借自己是蓓蓓的邻居,仗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在他的看顾下,蓓蓓不会被人抢去。
直到刚才那男人的出现,令他感到危机四伏,他直觉那男人不单纯,上司亲自送喝醉的下属回家,而不是派别人送回来?这太没道理了。
他以为自己留在蓓蓓家,就能把对方赶走,却不知道正因为如此,反而刺激了对方,郑旭然是个行动派,一旦发现情况危险,便抓准时机先下手为强。
顾维胜见舒大哥实在醉得不醒人事,就算喂他喝醒酒飮料也喝不下去,只好作罢,只是他等了又等,发现蓓蓓一直待在浴室没出来,便来到浴室门前,轻敲着问——
“蓓蓓?”
“什么事?”
“你没事吧?”
“没事啊,阿胜哥哥,时间晚了,你先回去睡觉吧,我还要在浴室待很久呢,别等我了。”
顾维胜犹豫了下,本来他想问她关于那个男人的事,可蓓蓓还小,她可能没有发觉,若是自己问了,说不定会让她不安,况且时间确实晚了,他明天早上还有一个手术要进行,反正以后看紧一点就是了。
“好吧,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来找我,知道吗?”
“知道了,阿胜哥哥晚安。”
顾维胜在浴室前待了一会儿,才走向门口,开门离去。
在门关上后,浴室的门立刻打开,舒蓓蓓之所以待在浴室不肯出来,是因为脸太红了,不想见人。
这一晚,她窝在床上失眠了,郑旭然那个强势又热情的吻,已在她单纯的心灵上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占据了她整个心思,彻夜难眠。
初吻如同花朵绽放之前的那一滴春露,又如晨曦露出的第一道光,让花朵因露水而滋润,因朝阳而盛开。
女人的初吻比男人重要,因为它会在心中缓缓滋长,缠绕着一颗心,久久不放。
因为这个吻,两人的关系算是确立了。
这一个礼拜的职前训练,郑旭然每天都来接她,她坐在后座,一旁坐着爸爸和郑旭然,两人不避讳的在她面前讨论公事,让她能趁这时候偷看郑旭然。他依然神情严肃,一工作起来,整个人透着一股权威的气场,无懈可击。
她在心里偷偷的欣赏他,她喜欢他这样,在人前严肃,却把唯一的温柔留给她,让她有些小得意。
突然,手背一紧,她心儿突跳,是他的大掌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揉捏着。
她低头,看见他的西装外套放在他和她之间,刚好盖住两人的手,他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细皮嫩肉,他的眼睛没看她,还在严肃地和爸爸讨论公事。
真会装……
她的双颊在微微发烫,嘴角忍不住上扬,想笑又不敢笑,心情弥漫着甜甜的滋味,还有一种偷偷做坏事的刺激。
她故意顽皮的反手用力掐他,他任由她掐,始终不放手,甚至玩心大起的用指腹在她掌心搔痒,一发现她的手想逃,立刻十指紧扣,牢牢的握住。
好痒啊,这个坏人,居然故意搔她手心,害她必须忍着。
郑旭然的唇角扬起似有若无的笑容,看在舒晨光眼中,以为是自己的提议让董事长很满意,更加有信心了,却不知道人家正在摸他女儿白嫩嫩的小手呢。
舒蓓蓓挣不开他的大手,又忍着不敢出声,怕被爸爸发现。原来叔叔私下也有这么顽皮的一面,而他这一面偏偏只让她看到。
想到平常他在人前都是一板一眼,不笑的面孔很冷硬,别人慑于他的权威,就连自己的爸爸对他也是敬畏有加,可只有她知道,这个“叔叔”很会装,好几次她跟他在一起都被他耍。
她突然心生一计,既然他不肯放手,好,她就趁此机会整他一下,于是她趁爸爸低头专心翻找文件,赶紧拉起他的手掌放到自己嘴边,用力咬下去。
郑旭然原本含笑的表情突然一变,双目爆出凌厉。
好啊,旁边这只顽皮的“小狗”居然敢咬他?而且咬得还挺大力。
郑旭然强忍着疼痛,他都不知道,原来看似乖乖牌的小嫩草凶起来是会咬人的。
结果到了隔天,郑旭然手背上的牙齿印还没消下去。舒蓓蓓原本还很得意,但爸爸趁着午休空档来找她时,却跟她说——
“董事长今天上午和客户握手时,右手有个好深的牙齿印,引起许多人侧目,纷纷问他是被谁咬的。”
舒蓓蓓听了心头大跳,表面上仍故作讶异。“真的?他怎么说?”
“他说最近新养了一只小母狗,正在磨牙,常常抓住他的手猛咬。”
舒蓓蓓垮下脸,在心里咒骂。好啊,居然骂她是小母狗,可恶!
“他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才会被咬吧。”她哼道。
舒晨光哈了一声,左右看了看,才低声对她道:“哪是什么小狗,那是人的牙齿印,一定是女人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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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为强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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