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去赚钱 第三十四章

  南安廉呆住。他没有想到屋内还有其它人……
  「吃味了?」她贴近他问。
  南安廉直睇着她,她的眼神告诉他,她什么都知道,可她怎么可能知道?
  「南安廉,你要是没喝酒,心底话就说不出吗?」她开始考虑拿杯酒灌他。
  「你……竟直呼我的名字,简直是--」
  「哪来那么多体统?你把我压上床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体统?!」她没好气的回嘴,却猛地愣住,察觉自己的话语太过辛辣,偷觑他时,就见他脸上竟微微发红。
  莫名的,她也跟着难为情,两人静默不语,直到寒意教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才教他回神。
  「我去差人备热水让你泡澡。」
  南茗棻一把拉住他。「你才是该先把衣袍给脱下来。」她都忘了他浑身都湿透,要是不赶紧脱下,走到外头吹风不染风寒才有鬼。
  她动手解着他的袍子,他却脸色微赧的阻挠着,教她大动肝火。「又不是没看过,你扭捏什么?!」骂着,又打了个喷嚏,浑身不住地颤着。
  南安廉见状,暗自做了决定,哑声道:「丫头,把衣服给脱了。」
  「嗄?」她慢半拍的抬眼,怀疑自己听见什么。
  她刚刚要脱他袍子,他就已经抗拒得要命,现在怎会要她脱衣服?
  【第十三章】
  「再穿着湿衣袍,你会染风寒,你把衣服脱了,我到你房里拿火盆和换穿衣物。」话落,不容她反对,南安廉已经转身出门。
  南茗棻望着他的身影,想了下,把心一横,脱得一丝不挂的跳上床,却瞥见床上竟有她的肚兜。
  一会,他就拿了火盆进房,将火盆搁在床边,将手上的干净衣物递给她,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
  「我到外头去,你先穿上。」地上是她的湿衣物,代表着现在裹在他被子里的她不着寸缕,教他心底难以平静。
  「你多拿了一件,这里已经有肚兜。」她从被子里抓出藕色肚兜。
  南安廉微赧的别开眼,头痛的抚着额。
  他要是老顾及那么多,他真的会染上风寒!
  「我好冷,你过来陪我。」她觉得她这一生的勇气大概在今晚一次提领完毕。
  「我……」
  「好冷……」她用鼻音低声说着,还不住的吸着鼻子。
  南安廉看了眼火盆,认为她说谎的可能很高,可问题是方才她身上确实冻得紧,肌肤相触确实是比火盆有用得多。
  思忖着,他背过身宽衣解带,掀开了被子欲躺进,她却已裹着被子坐起身,拿着布巾擦拭着他披散的湿发。
  「整个头发冰得吓人,你都不觉得头疼吗?」她叨念着。虽说她很喜欢他一切以她为主,可是他也得分点心照顾自己。「你要是病了,不是让我难过吗?」
  「我病了,你会难过?」他哑声问。
  南茗棻很不客气的瞪他一眼。「我的心是铁打的吗?你待我这般好,我会像是石头一样无动于衷吗?」
  「就算如此,我也不该对你用强,我简直比辜胜决不如。」他说着,掀唇苦笑。他痛恨自己的行径,更令他痛恨的是,眼前的她依旧令他起心动念,教他快要遏抑不了情欲。
  「什么跟什么,你哪有对我用强!拜托,拿辜胜决那混蛋和自己比,你也未免太眨低自己了,这根本是不一样的,我已经长大了。」她说着,像是想到什么,很认真的问:「难道你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对我有非分之想?」
  「怎么可能?!」他怒斥道。
  「对啊,你是直到几个月前才不肯跟我睡的,那是表示你是对一个女人心动,而且你百般挣扎过,对不,所以跟那混蛋是截然不同的。」她理直气壮的替他辩白,却见他脸上浮着可疑红晕。「我说错什么了?」
  南安廉乏力的捧着额。「我从不知道你说话这般直白,要说同寝。」
  南茗棻想了下,小脸也跟着微微泛红。「反正都一样啦,我要说的重点是你跟辜胜决不一样,况且我喜欢你又不喜欢他。」拜托,拿八百年前的角色出来说,她根本就忘了那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了好不好。
  「哪一种喜欢?」他像是要确定的答案,一再确认着。
  南茗棻眼角抽搐着。「你以后别再给我喝酒,我实在不想要一直重复回答同样的蠢问题!你给我听着,南安廉,如果我不爱你,我不会允许你碰我的,我会用你教我的招式打得你满地找牙。」
  在辜胜决事件后,安廉未雨绸缪的教了她一些简单的招式,让她可以借力使力的挣脱男人,甚至还有余力可以反击,好比那日她踹他胫骨,可以算是验收成果,证明效果不错。
  南安廉瞅着她半晌,压抑着激动。「丫头,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人知道咱们的事,一旦告到皇上面前,咱们就是唯一死罪了。」
  他不敢想象她是爱着自己的,他竟是如此幸运的可以拥有她。
  「那就别让任何人知道。」她笃定的道。「要不然我们就跑得更远一点,我们可以到处走,不一定非得要待在空鸣城。」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不会有任何名分,不可能有我的孩子,甚至在他人面前得要遮遮掩掩?」她的说法代表她知道爱上他等同背上死罪,但她还是执意的爱,甚至还想了后路。
  他何德何能让她牺牲这么多。
  「这些我都承受得起,因为我只要你,可是,你可能永远只有我一个家人,我不能替你添家人,你会不会怪我自私?」
  南安廉听完,浅露笑意的吻了吻她的颊。「怎会是自私,如果我要孩子,领养便是,但我更愿意拿一切换取一个你,这一生只要有弥,一切都已足够。」
  「可是,其实我在想,反正天高皇帝远,咱们改日去个远远的地方,生个孩子,别让任何人知道就好。」
  南安廉不禁笑眯眼。「那你说,届时他该要怎么唤你?」
  她眯起眼,很认真的说:「简单,我会教孩子人前喊我姊姊,人后喊我娘,这是可以教的,咱们的孩子肯定是个聪明的,不过性子千万别像你这个孤僻鬼,要是孤僻成性就不好了。」她可不想要生一群孤僻鬼,到时候还得想法子带这票孤僻鬼出门。
  「嗯,像你就好。」他笑着,眸底被灯火映出一片晶亮月华,犹如琉璃般闪动光痕。「像你的积极进取,像你的活泼大方,最好还要像你一样是个撒娇鬼。」
  「那可不成,到时候你就不宠我了。」她要独占他的宠,哪怕是孩子都不能跟她抢。
  「不可能,这天地间,我只宠一个你。」他说得万分笃定,眸里只有她。他不会哄人,更不懂何谓宠,但只要能让她喜笑颜开,他什么都愿意做。
  「说好了,你就只能宠我,不管你去哪都得带着我,就像那年,你带着我去到北方大郡,再带着我回京城,你要背着我、抱着我、牵着我一辈子都不准放手。」
  她说着,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了……你会不会怪我害了你?」
  他们的爱情走得很险,像是走在黑暗的崖边,可是哪怕黑暗,哪怕脚下一滑落得粉身碎骨,她还是愿意为他冒险,但他呢?
  「傻瓜。」他动容的吻上她的唇,也是回答,他将她搂进怀里,却分不清颤抖的到底是谁。
  她环抱住他,酥胸贴覆在他的胸膛上,教他更加收紧了手臂。吻渐浓,舔吮含缠着,像是要吞噬对方,教原本寒凉的身子变得火热,他们贪恋着对方的体温,在彼此的身上互相摸索。
  那烙铁般的热度在她体内燃起火焰,教她嘤咛了声,他粗喘着气息,静蛰在那湿热的花径里。
  她啄着他的唇,像是鼓舞他,放纵他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浪,教他忘我的一再进击,直到宣泄亦不餍足。
  屋顶响起阵阵的沙沙声,从门缝里刮进了刺骨寒风,南茗棻下意识的朝身旁的热源偎去。那热源很自然的将她收进怀里,让她如往常般的偎在他的颈项边。
  她满足的挪了挪,突地发觉有异物就抵在她的腿边,教她疑惑的往下摸索,手中烙铁般的热度教她愣了下,听到身旁的热源逸出低哑的闷哼声,她猛地张眼,对上南安廉初醒时性感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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