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真是我失察,才让大哥背了罪,而真正该死的是这道士,竟敢谋害父皇,此人罪该万死!」魏单指着道士,将所有的一切怪罪到这人身上,企图逃过谋逆之罪。
魏衍行脸一沉,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容魏单替魏超脱罪,便先令道:「来人,将道士拖出去斩了!」侍卫将那早已吓破胆的道士拉出去处死之后,他扭头回身瞪向跪在地上的魏超与魏单。「你二人虽无心杀朕,却误信术士之言,同样难辞其咎,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他不打算轻放此事,决定要拿两人问罪。
魏超跪着的腿抖到跪不住了,魏单亦是满脸的汗。
「朕要夺去你们皇子的身分,将你们眨为庶民……」
「皇上,大皇子孝心被利用,这才受道士蒙骗,您不能废他的身分,眨他为庶民啊!」
外头突然传来皇后悲凄的喊话。
「是啊,皇上,大皇子虽有错,但毕竟是嫡长子,不可轻言废去!」竟还来了一干臣子为魏超请命。
魏超大喜,知晓母后领众臣来救他了,魏单也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将罪推给道士后,父皇顶多关他们个几日,怎知父皇竟然狠下心肠要削去他们的皇子身分,这事态严重,着实让他捏了一把冷汗,幸亏皇后赶来了,要不然自己真要白白陪葬。
魏衍行眼头一紧,命人将殿门打开,果然看见皇后领了七、八个大臣跪在殿外求情。
「皇后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回凤仪宫去!」魏衍行怒不可遏,斥退皇后。
「臣妾不走,超儿是被陷害的,若因此遭罪,那未免太冤枉!」皇后哭说。
魏泱见状摇首,因母后盲目的支持大哥,这才养得大哥无所忌惮,一再犯错而不知悔改,他苦叹。
「朕没有冤枉他!」魏衍行怒道。
「您向来对他有偏见,他做的任何事您都不满意,这对他不公!」皇后忿忿不平。
「现在是他要谋害朕,你扯这些做什么?!」
「凡事有因果,就是您对他太过严厉,又吝于给他赞美,他才会极欲表现,找来道士替您治病,却不察反而误害了您。」
「住口,那是他狼心狗肺,连朕也敢下毒手!」
「他若狼心狗肺,您就是绝情寡义了!」
「你说什么?!」他疾声厉色起来。
为了救大儿子,她无惧皇上的怒容,直言问道:「您可是要立泱儿为太子了?」
「是又如何?」
「那您可曾考虑过超儿的心情?当初您若让超儿去打仗,他也能胜利回来,这功劳能属于他,可您却让泱儿去,回来还允他太子之位,超儿是长子,您让他情何以堪?他如何不对您这父皇有怨慰?!」
他闻言一愣,一时说不出话来。
「泱儿也是臣妾所生,他若是太子,臣妾同样荣耀,能不高兴吗?可臣妾不是偏心,争的是一个理字,大业自古以长立国,这是成规,也是宗法,若是轻易废去,那必定动摇大业国本,臣妾忧心的是这个,希望皇上能体会臣妾的苦心,并且体察国情,悯其长子!」
「请皇上体察国情,悯其长子,请皇上体察国情,悯其长子,请皇上……」皇后说完众臣跟着喊。
魏衍行见这情景,再想想自己确实对魏超有所亏欠,本想过让魏泱做太子后,即封魏超为寿王做为补偿,但也心知这弥补不了,仍是执意屏弃他,如今,让皇后与众臣这样闹开,突显出自己对魏超的无情,也激起众人对长子的同情,这时候别说论魏超的罪,就是想立魏泱为太子都不是时机了。
为了避免激起朝野更多的反弹声浪,魏衍行脸一沉的道:「朕明白了,先将大皇子与二皇子软禁宫中,让他们反省过后再说,至于储君之事——」他愧疚的看向魏泱,这会他只能先食言了。「日后再议!」
魏泱见母后带着大臣出现,就已知今日定不了大哥的罪了,至于自己的太子之位,只要父皇安然活着,那自己就不求什么了。
魏超喜极,自己不只死不了,连魏泱也未能得到太子之位。
魏单亦是庆幸自己做了对的抉择,魏超果然命大,能平安度过,他也能幸运逃过一劫。
可魏新开始紧张了,就怕魏超日后会对他秋后算帐。至于吕智玥,他难免不甘,想上前说什么,却让魏泱阻止了,只得闭嘴不说。
而吕又苒微笑的看向魏泱,不觉得这次他未能被立为太子可惜,因为至少他改变了命运,随着皇上活着,大业并未改朝换代,那么往后他将不再受过去的摆布,历史在此刻起已有了全新的变化。
他见到她的笑容,明白她的心意,轻轻朝她点头,以后的人生,将由他们一起开创,这回一定会不一样了。
魏超瞥见他俩的深情视线,不禁满腹怨恨,自己会有今日的狼狈,都是魏泱谋策的,他这还想与吕又苒恩爱下去,那是作梦
【第十章 皇上指婚五子】
被软禁于自己宫中的魏超怒砸桌椅,吓得李树躲到一旁去,不敢靠近,怕自己受牵连同样遭殃。
「李树,你这奴才滚哪去了!」他大吼。
李树本来躲得好好的,这会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出来。「奴才在这儿呢。」李树胆颤心惊的应声。
「还不滚过来!」他啦哮。
李树缩着膀子,忙过去。「主子有什么吩咐?」
他狠狠甩了李树一巴掌。「还敢问,这宫中都出入了哪些人你竟然不知道,你这还瞎混什么?」说着又给李树一脚。
「主……主子,奴才冤枉,不知您说的是什么?」李树吃痛的哀嚎喊冤。
「还给我装傻,平日我给你这奴才不少好处,让你掌握宫中的大小事后报与我知,可宫中出现夷医之事,你却浑然不知,害得我中了魏泱等人的圈套,险些没命,你这该死的奴才,我不杀了你,不能泄恨。」他对李树一阵暴打。
「主子饶命啊!」李树抱头鼠窜。
「我饶你,父皇能饶我吗?你去死吧!」他死命的打。
「主子,奴才办事不力固然有错,但真正过分的是四皇子,他敢背着您干这事,分明想暗害您,您该找来算帐的人是他!」李树边躲拳头边哭道。
魏超听了这话才停下拳头,瞋目切齿起来。「没错,老四过去胆小如鼠,而今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背叛我,与那小老五同气连枝的对付我,很好,这小子想找死,我会找机会成全他的!」
李树见他眼神阴狠,想必四皇子即将要倒大霉了!「您也别忘了还有五皇子,这回的事都是他谋策出来的,这人您可不能放过。」
「废话,魏泱与我不共戴天,将来我谁都可能放过,唯有他,我绝不让他痛快,他想做大业太子,除非我死,否则休想!」提到魏泱,他青筋暴起,恨不得剐了魏泱的肉。
「五皇子太自不量力,不过是个么子,就敢与您争高下,这真是太不象话,也太不可理喻,主子该好好教训他才是。」
他眯了眼。「不过,这会若要教训他,不如去教训吕又苒,我说过,他若不惹我,我成全他与吕又苒,可他偏要与我作对,吕又苒是他的弱点,只要让吕又苒不好过,就能踩痛他!」
「是啊,奴才怎没想到,折磨那姓吕的女人,让她生不如死,瞧五皇子还敢再逞强吗?」
魏超阴笑。「咱们明天就上她太师府作客去!」他迫不及待要让吕又苒好看了。
李树露出为难之色。「可是……您正受软禁,不得离开兴福宫,短时间内您恐怕去不了太师府……」他提醒的说。
魏超想起这事来,脸色马上难看了。「可恶,父皇竟关了我,这是想闷死我不成!」他越想越气,又开始砸东西出气了。
李树吓得又想躲起来。
「你这奴才想上哪去?」他见李树要跑,将人喝住。
李树浑身发抖,以为他又要打自己。「主……主子……」
「你怕什么?我不能出宫,但你可以,去帮我找个女人回来,我要发泄发泄!」
李树听到他要女人,马上松了一口气,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让主子把气出在妓女身上,总比出在自己身上好!
「你这傻孩子,好端端的惹祸上身,你明明不认识那道士,却惹得差点教你父皇将你贬为庶民,若真是如此,我还活得下去吗?!」端妃来见魏单,哭得梨花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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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虎入香闺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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