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地扭动着丰润身子,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雪白的小肚肚上撩拨画圈,惹得她阵阵颤栗,止不住声声娇喘呻/吟。
「君上…好、好奇怪…的感觉啊,阿妃痒…」她在他的抚触挑逗下,几乎软瘫成了一汪春水,白皙赛雪的娇嫩身躯泛起了迷人的粉红色,越发衬得秀色可餐,引得他心下大动。
「别怕,孤在!」宇文堂凤眸晶亮,望入她迷蒙却又满是信任的漥漥水阵里,大手下一瞬已然扯落了她柔软的亵裤,修长指尖摸索着她双腿之间,直寻到了「传说中」那紧窄湿润的小蜜口儿,心下一荡,指尖努力地想钻进那一颤一颤的蜜径里。
「好疼!」她不安地瑟缩着,小圆脸霎时吓白了,哼疼地哀求道:「君上别、别…阿妃怕疼…」
而且不是深入检查他吗?为什么他深入…深入的是自己呢?淑妃碰的人又不是她呀!
她还来不及问出心头惊疑的迷惑,下一刻又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连落入狼爪的下身敏感私密羞处都顾不得了。
许是方才已经被他舔吻抚摸得动了情欲,赵妃子腿间的羞蜜处淌出了涓涓春水,正好被他就着钻了入半指,而后一指…胀疼的感觉初初袭来,她倒抽了口气,立时就被他灵活的长指勾挖钻逗得浑身轻颤,触电般地哆嗦抽搐了起来。
「君上!」她压抑地娇叫了一声,一下子便抖颤着去了。
指尖被她体内湿热黏滑春意包围住,惹得宇文堂心火轰然沸腾,胯下巨物勃胀得发疼,如铁柱般地紧紧抵住她柔软的小肚肚,激动难耐地顶了顶,圆硕龙首已微有湿露沁出。
「小肉球,孤的阿妃…你,今日便给了孤吧?」他的声音沙哑得近乎恳求,指尖偏又使坏地在她犹自颤颤的蜜 穴里大肆抽 动了起来,勾得那晶莹春水四流,濡湿了身下的锦榻。
她在他指尖逗弄之下险些死去活来,呜呜抽噎娇喘呻/吟着,哪里还有半分的理智?
「好不好?嗯?给不给?」随着他的问话,指尖一枢一抽,刁钻地勾挖得她频频抽颤,呜咽昏昏地胡乱点头。
「给给给…呜,别、别弄了…」贝齿紧紧咬住他强健的肩头,她娇娇低泣着。
他等的就是这一声,深情的凤眸光芒乍亮,他抽出了湿淋淋的长指后,大掌立时托起了她的娇臀,眸光火热地盯着她不住颤抖的嫣红微肿花瓣,一手扶正了自己胯下赤铁般硬硕的长物,抵住那小巧蜜缝处,缓慢地挤开了那两片羞花唇儿,坚定地顶入…
「痛痛痛…不行不行啊啊啊…」她险些疼得翻白眼晕过去,口里惨叫连连,一手死命地挡着他的胸膛,另一手努力想要推开他底下那根凶物,却在碰触之下被那滚烫硬挺的硕长巨物给吓得半死。「你的…尺寸严重不合啊…会、会死人的…」
他就是用她阿娘临别前塞给她的春画本里,那种、那种事要给她放小宝宝吗?
可是春画本上头的明明就没有这么大,这么长,硬放进去她那里——她一定会撑裂的,会被弄死的呀!
眼见小肉球吓得小脸都惨白,他义是心疼又是想笑,可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别怕,疼只疼一下子,孤保证——后头滋味就美极了。」他极力回想着曾经听那些大宗师暗地里聊笑的私话儿,喘息着保证道。
「阿妃怕痛…」她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抖着声儿问:「您能不能…弄小一点点?!」
他隐忍的热汗点点滴落在她雪白的小腹上,惹得赵妃子身子一抖,被他双掌捧呈在眼前的娇羞花瓣儿又是一颤,宇文堂最后一寸自制力霎时崩溃了,低吼了一声,不管不顾地直入到底——
……
赵妃子被捣弄得魂都飞了,又被他挑逗中带着坚定的情意撩拨得心下暖荡不绝,哪里还有不允的?
「那、那你发誓这一生,啊……嗯,真的只吃、吃阿妃,就…就由着你…慢些,呜,太深了!」她娇声颤颤,在销魂欲死的当儿还不忘讨价还价。
「好,孤允了!」宇文堂低笑了一声,满眼温柔痴切,几不可闻地喃喃。
傻阿妃,若非是你,孤此生又怎会情动?
深宫处,锦榻上,春意深深,不为欲,不为孽,只为情根深重…
【第九章】
自那夜后,赵妃子正式承宠,也是大周帝宇文堂唯一的宠妃,并于隔日受封皇贵妃,一举跃升名正言顺的后宫之主。
后宫一片譁然。直到三日后,燕姬赐毒酒,淑妃赏白绫,燕侯遭斥,韩国公府夺爵,两家凄惨退出世家行列的消息传来,嫔妃们顿时噤若寒蝉。
宇文堂扶持皇贵妃上位的决心和手段,无人敢再议。
不过后宫安分了,可不表示前朝就认命了。
这日金銮殿上,赢太宰为首的文官忽然出列,齐齐跪下。
宇文堂眉心一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微笑,慵懒地道:「诸位爱卿如此大阵仗,可是有事要奏?」
「禀君上,」赢太宰内心叹气,面上却正气凛然地道:「自我大周开国以来,素来尊孝者为先,君上乃大周之主,受百姓敬崇仰望,一言一行皆是——」
「太宰,」宇文堂似笑非笑的打断他的话。「国事繁多待理,孤没那么多闲工夫听你的弯弯绕绕,要说什么,你直说便是了。」
赢太宰一僵,勉强笑道:「君上,如此老臣就斗胆直言了。」
「嗯,」他清眉微挑,「说!」
「咸安殿阴冷简陋,年久失修,太后娘娘虽是受命清修,为我大周祈福,然凤体如何禁受得住?若是受了风寒,有何不测,岂不也是大伤皇室颜面,也折了君上一片孝心?!」赢太宰朗声道。
「微臣所见亦如是,祈请君上三思。」
「君上为万民之楷模,言行举止不可不慎啊!」
「如今坊间已有流言,暗指吾皇倒行逆施、有违人伦,此诛心之言可恶至极,然众口铄金,一如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时日长久,终非我大周之福。」
见宇文堂不语,一干文官谏言越激烈,个个说得慷慨激昂口沫横飞,大有帝王不应允他们所求,他们就要血溅殿前。
殿上纷扰諠譁良久,一干武将则是冷眼旁观,阵中满是讥诮。
宇文堂支着下巴,凤眸半垂,似要睡去。
渐渐地,殿上氛围自闹哄哄转而冷凝尴尬,文官们高张的气焰不再,面面相觑,个个心虚地住了嘴,却还是倔强地跪得直挺挺的,硬杠意味浓厚。
「都说完了?!」他淡淡问。
尽管宇文堂面色平静,众文臣还是不自禁一抖,暗暗吞了口口水,冷汗悄悄湿透了衣衫。
「是谁告诉太宰,咸安殿阴冷简陋、年久失修?」他嘴角微微上勾,「太宰大人的手可伸得真长啊!」
「老臣不是…」赢太宰心下一个咯噔。
「老太宰,这算不算窥探宫闱?」宇文堂双眸里的笑意更深更冷了,漫声问,「嗯?」
「君上明察,老臣万万不敢有此大逆不道之举,老臣此心天地可监,所言所行,都是为我大周着想啊!」赢太宰垂首额头抵着地面,心跳如擂鼓,恨不能当场把心掏出来自证清白。
「禀君上,太宰大人老成持重,乃国之重臣,多年来为君上为大周鞠躬尽瘁,劳苦功高,还请君上明监,万万不可寒了群臣之心呀!」
「请君上三思——」
「君上,臣等不服,臣等不服啊…」
宇文堂面无表情,眸底掠过不耐之色,就想令金甲卫把这堆不知所谓的东西拖下去醒一醒神。
赢太宰目光幽幽,脸上狞笑一闪而逝,蓦地抬起头来,朗声道:「禀君上,老臣近日收到晖城城主上书摺子,称北夷流民作乱,弃荒地毁农田,且掠夺牧民牛马,其罪当诛。晖城城主请求朝廷发兵前往镇压,逐夷保民,还晖城百姓安乐清平之乡。」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与挑战!
宇文堂眸光一厉,俊容阴沉了下来。
朝臣何人不知,收容北夷流民,提出「以工代赈,开荒储粮」之策的,正是君上宠爱有加的皇贵妃赵娘娘?
舅舅,你这是当真打算同孤撕破脸了吗?
他皓玉般的脸庞平静无波,却抑不住胸口一股悲凉之意。
宇文堂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清明。「竟有此事,为何孤今早龙案之上不曾得见?奏摺何在?」
「君上,奏摺在此。」赢太宰自袖中取出那份字字血泪的奏摺,恭恭敬敬地呈上。「还请君上速速发兵援助晖城,扫荡夷寇,护我万民。」
内侍统领接过赢太宰手中的奏摺,在上呈宇文堂之前,巧妙地背对着文武百官的视线,以迅速得几不见影的手法检查过了奏摺内外,确定无毒物无机关,这才恭谨地呈递至龙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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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吃到饱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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