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太子侧妃!她明明已经离得那么远了,明明已经毫无瓜葛了,为什么又绕了回来?难道她终究脱不开既定的命运?!
百里圣清老祖宗,您说,要我怎么助这样的人?!
干脆毁了,毁了一切,没有大齐,没有百里氏,那么一切问题就解决了,好想毁了……
夏侯承勋一惊,感觉到白沐晨周遭紊乱的气流。这是走火入魔?
他窜至她身后,抓住她双手脉门并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一边低声安抚她,一边用自身内力梳理她体内紊乱的气息。
“沐晨,稳下心神!”夏侯承勖没料到她的内力会如此磅礴,一时不慎,遭到反噬,脸色一白,嘴角溢出一丝血丝。
可他没有理会,若不将她体内这股紊乱的内力梳理好,她不死也残。
“沐晨,难道你还不相信爷,有爷在,没事的!”
爷?夏侯……承勋……
脑中突然划过一丝清明,接着她便感应到识海中沧溟的焦急。
沧溟?她才刚刚回应它,下一瞬间,一股清灵之气从她识海扩散开来,原本还有些混沌的脑子顿时变得清醒。
这时,夏侯承勋的声音才真正的听进了她耳里。
“没事的,爷在呢!相信爷。”夏侯承勋低喃着,感觉她慢慢平静下来,直到稳定,才停止了内力的输送。
不着痕迹抹去嘴角溢出的血丝才放开她,将她转过身。“觉得怎样?”他担忧地问。
“对不起,我没事了。”白沐晨闭了闭眼。“我只是……太生气了,现在没事了。”
只是生气吗?他知道不只是生气,但既然她这么说,他也就不会反驳。
“没事,你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爷在,你想做什么,也有爷帮你兜着。”他知道她的能力不亚于他,甚至有更多的手段可以施展,只是她更喜欢安逸的生活,宁愿隐身在他身后。
“就算我要反了这天下?”
“你若要当女皇,爷就把那龙椅抢来给你。”夏侯承勋傲然一笑,那睥睨天下的气势涌现出来。
白沐晨闻言,不屑的撇唇,“还当女皇呢!好日子不过去自找麻烦,我又不是傻了!”
夏侯承勋心里失笑。“你自己说要反了这天下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思考着,一会儿她抬头望向他,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晶亮得有如夏日的星辰。
“夏侯承勋,我要太子止步于太子之位。”上一世太子登基后没多久,前任就被杀了,所以她不知道太子是不是好皇帝,但是,关她什么事?当今可是有十几个皇子活着,其中肯定有比太子更优秀的。
把太子拉下马,也算是替前任报了仇吧!然后,再找个比太子优秀的皇子当太子,她觉得这样更符合她和百里圣清的约定。
“我可以下暗杀令。”敢打他的沐晨主意,等着千刀万剐吧!
“不行。”白沐晨直接反对,“皇上经过太子的游说,就算没有被说服,但他心里肯定有受到影响,这个时候如果太子出了事,太子说的那些借口,就会成为事实。”
“我能安排成意外,连怀疑都不会产生的意外。”
“没有必要。”白沐晨还是摇头。
夏侯承勋心里叹气,他的沐晨怎么这么善良呢?
“就这么让他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她突然阴森森的笑了。
哦?他心下咯噔一声。“听起来你有更好的计划?”他的沐晨笑得好坏,怎么办,会让他很期待啊!
“死亡是最便宜的惩罚,死了便一了百了,太无趣了。对付太子这种妄自尊大的无耻小人,就让他失去他最在意的。既然他最在意的是皇位,那咱们就让其它皇子继位,至于人选,当然是尽量挑选一位有成为好皇帝条件的人,这我不懂,你自己决定,不过最好挑一个和太子对立的人,当然,前提是他是适任者。”
“好。”夏侯承勋毫不犹豫的点头,彷佛他们讨论的只是撤掉家中一个管家,而非是一国的太子。“不过为了预防万一,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爷觉得还是先把咱们的亲事定下来吧。”
白沐晨两颊飞上一抹淡淡的粉色,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家人对我没有意见吗?”
“他们只对爷有意见——嫌爷动作太慢,拖到现在还不能把你娶进门。”
她讶异的看着他,长睫轻眨。
“有什么好惊讶的?爷当然跟家人报备过,否则你觉得这些年爷的母亲怎么没再忙和爷的婚事?”
“好吧。”白沐晨终于点头,既然他那边没问题,她这里就更没问题了。“把大总管他们全都叫来吧,我正好有一份计划,大家一起讨论。”
“沐晨,这五年你已经为天下百姓做得够多了,现在粮食充足、种类丰富,尤其是近两年,百姓的日子都好过多了。”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却还准备做更多,她这样会让他觉得心疼的。
“还不够,这五年只是为了这个计划打基础,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如果百姓连吃都吃不饱,还能要求他们做什么?所以这五年,主要的发展都放在农事上,且只是小打小闹,现在基础也算打稳了,可以放开手脚准备大干一场。”
夏侯承勋心脏猛地一紧,旋即又放松了下来,对自己的不淡定微微失笑。既然她把这五年归类于小打小闹,代表她接下来的计划会很惊人。
“好吧,但是爷不希望你太累。”他无法阻止,但他可以支持她所有的一切。
“放心,累的人不会是我。”白沐晨轻笑。
“很好。”他已经开始期待了。“十六堂主目前有几个不在这里,召回需要几天的时间。”
“没关系,就先准备婚事,定下亲事后,我就能更名正言顺的使唤他们了,哼哼哼。”她哼哼地笑着。
“那爷就先回山庄,明日和大总管一起过来。”
“好。”白沐晨微笑的送他到沐恩园的园门处,站在那儿目送他离开。直到看不见人影后,收敛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叹了口气。
“暗十。”她唤道。这几年暗十一直都是跟着她的,目前忠诚度有百分之六十八了,再多两个百分点的话,只要她不做出像是刺杀他家爷的事情的话,暗十的忠诚度就不会降了。
暗十闪身出现,立在她前方三步距离处。
“把这个拿去给你家爷,他看了就知道。”她拿出一个白玉瓶丢给暗十,里面是疗伤的丹药。
暗十接过,也没开口,身影一闪,往溟沐庄大门方向追去。
她当然察觉到他受了内伤,她五感敏锐,那血腥味怎么可能没闻到?他的脸色苍白了些,她又怎么可能没看见?还有之后沧溟说了,他是被她体内暴动的内力给震伤了内腑。
可他不说,还极力隐忍,就是不想她担心愧疚,这让她又是感动,又是生气。
明明就是简单的一件事,受伤,吃药,然后不就没事了,偏偏为她想那么多!
活该多受罪!
她知道自己是负气了,所以在他离去后,才赶紧让暗十送药。
唉!难道她就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吗?
而另一边,夏侯承勋一出了溟沐庄,力劲一松,方才拚命压制的伤势再也压制不了,脚下一个踉跄,嘴角又溢出了一丝血痕。
“爷?!”暗一和暗二霎时现身,一把搀住主子。
“别张扬,爷没事,只是一点内伤。”夏侯承勋低声道。
他不想让她担忧,也不愿她为此觉得内疚,山庄里有她给的伤药,回庄之后就能服用,所以不必多此一举让她多担心不是?
“属下失职,等回山庄后自领惩处。”暗一和暗二心里自责,他们竟然都没发现主子是何时受了内伤!
“不必,是爷自己不小心。”夏侯承勋摆手。“先回山庄。”
“是。”两人正要协助主子上马,暗十追出来了。
“爷,白姑娘命属下把这个交给爷。”暗十双手呈上白玉瓶。
夏侯承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到底还是没瞒过她。
伸手接过白玉瓶,示意暗十回去,才拔开瓶塞倒了一颗丹药吞了下去。药力快速的温润着受伤的内腑,不到半刻,所受的内伤已经痊愈。虽然早就领教过了,但他仍是忍不住感叹。
这些年他从来不曾问过她那些东西的由来,不管是各种功效的丹药,还是层出不穷的各种种子、农具或设计图纸等等,他知道她就是没办法解释,才会找上千岳山庄当靠山和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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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庶女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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