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慢慢地接受她,或许……或许他们之间那种莫名敌对的关系就会好转,她一直是如此深信不移。
「我一向不嗜甜食,拿开!」德煜瞥了眼仍冒着热气的粥品,对她无意义的讨好更加厌恶。
如果她还不懂,那么她就必须承受他这种狂傲冷峻的脾气,这就是她对他许诺的惩罚!
「是吗?那么,你想吃些什么东西,告诉我,我现下就去厨堂帮你做。」沐瑜失落地望着手中的甜粥,随即打起精神,又绕到他面前轻声问道。
她极力压抑下不断由喉中涌起的酸涩,怎么也没告诉他,她手中那烫红的痕迹,是方才制作粥点时所留下的,现下还隐隐发疼,疼得让她得咬着唇才能忘了那股疼痛。
「滚开!别用这种无知的把戏来讨好我,那只会令我对你更加反感罢了!」德煜冷斥道,扔下笔,寒冻而狂傲的黑眸猛抬起对上她的哀伤。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懂自己的愚蠢!
「不是的,我……我只是怕你饿了,所以才自作主张地熬碗粥给你当消夜。」沐瑜惊吓得退了几步,对他满是冷冽阴肾的黑眸,感到莫名的畏惧。
不能怕!不能害怕!沐瑜在心中鼓励自己,并强抑下想转身逃开的念头,如果她现在转身逃开,她就一辈子无法了解他,无法碰触他隐藏的伤口,无法让他知道她有多么爱他、思念他!
「怕我饿了?你以为一向病弱的我,会无力出声吩咐下人去弄点东西来吃吗?」德煜嘲讽道,颀长的身躯绕过书桌,一步步朝她逼近,十年前看来彷若病弱的身躯,在时间的洗礼下,已转变成一种令人窒怕、强硬迫人的结实躯体。
他厌恶她的无知、厌恶她的一切,不为什么,只因她是皇阿玛许配给他的妻子,那个用来牵制他一举一动的女人!
「我……」沐瑜仓皇地达连往后退,被德煜冷鸷的眼神紧紧锁着,逃也逃不开,直到背后一股冰凉的触感传来,她才了解到,她已经落入他的束缚之中,逃不开了。
「啧!啧!沐格格你似乎还不了解,」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细致的下额,并睥睨地望着她,「就算是病弱的男人,也能要了一个愚蠢而投怀送泡的女人!」
德煜大手一扬,迅速拉开她腰际间的白纱丝带,白纱轻滑开来,露出一大片雪白细嫩的肩颈。
「不!」沐瑜惊呼一声,慌乱地捉着白纱衣衫,反身要逃开……
德煜白色的身影恍如鬼魅般移至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他冷笑地伸手,迅速扯住她纤细的臂膀,往自个儿怀中一拉,将她拉回他冰冷的束缚中。
「怎么?你今儿个到这儿的目的不是想接近我吗?不是奉了皇阿玛的旨意来监视我的吗?我正给你机会好好伺候我呢!」冷酷的言语夹杂着几许嘲弄,望着她受惊吓而眼眶泛红的模样,冷魅的神情更加狂狷了。
德煜粗暴地将她推向他用来歇息的卧炕上,单手甩开长褂的下摆,高瘦的身躯迅速压上她,不顾她的挣扎,拉扯她身上白色的亵衣,露出银蓝色的肚兜。
「不要!」沐瑜火喊出声,眼泪从眼角迸了出来,承受不住他无情的对待,娇弱的身躯正频频颤抖。
德煜的眼眸在烛光照射下变得灰黑,他冷漠地望着身下这个不断啜泣的人儿,没想到她柔滑无骨的身子是如此的诱人,迅速勾起了狂烈的情欲。
德煜欣赏着她诱人的身躯,雪白色的肌肤衬着银蓝色的肚兜更添几丝淡红,沐瑜含着泪的黑瞳正愣愣地瞅着他,红艳的唇瓣彷佛正等他来汲取口中的芳香,而不断颤抖的身子正明显地表达她无尽的惧怕。
「不要!?你倒是真忘了,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的责任应该是好好服侍我吧!?」德煜冷魅的俊脸突地凑近她,在她耳旁低声轻道,满意地嗅闻她身上散发的馨香,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红艳的唇。
「不是……我……」沐瑜被他的举动吓呆了,一时间忘了挣扎,也忘了他的冷峻,逐渐沉迷在他恣情的挑逗下。
「不是?你的这句「不是」涵义太多了,我很好奇!」德煜伸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狂肆地搓揉着,沐瑜吃惊地倒抽子口气,瞪大双眼直直望着他。
「你……你别……」沐瑜几乎要吱断自己的舌头了,一股热潮突地冲上她的俏脸,她羞赧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德煜微微挑眉,一向抿着的薄唇正微微上扬,他望着她酡红的容颜,原本冷冽的心情正逐渐好转。
「你……你怎能这样摸我?」沐瑜终于将话说出口,对他不合礼节的越轨举动感到羞涩、气愤。
德煜闻言,冷笑了几声,收回自己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将结实厚重的胸膛压上她,调侃地开口:「别摸你?好吧!我就依你所言。」
他确确实实已收回自己不安分的手,但随即而来的动作却吓坏了她。
「你……你干什么?」沐瑜被他越来越靠近的俊脸吓了一跳,连忙出声问道。
「不干什么!」德煜邪笑一声,强硬地扣住她的后脑,惩罚性地吻住她喃喃不休的小阶,唇瓣霸道地吮咬着她的唇办,直到浓浓的血腥味窜进她唇间,她才知道他只是在折磨她罢了!
她忍着疼痛,泪水挂在苍白的双颊上,他强横地索取她口中的香甜,湿滑的舌头轻舔着她红肿的唇瓣。
他的唇顺着她雪白的颈项缓缓落到胸前,隔着银蓝色的肚兜咬吻她的蓓蕾,轻舔她蓓蕾上的顶峰,令她几乎忘了呼吸。
「放……放开我,求你,放开我……」沐瑜无力地推拒着他高大的身躯,他狂肆的动作让她陷入了迷乱。
不行!他不能这么做,他……他并不爱她啊!?
「放开你?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如今又求我放了你?」德煜冷讽的神情又显露出来,他大手一探,滑进她身上仅剩的肚兜内,噙住一朵丰盈的蓓蕾,粗暴地搓揉着,黑色的长发狂乱地杨起,遮掩住了他的表情。
「不是,我只是替你送消夜……」她惊慌地解释,细小的柔荑赶紧握住他在她胸前不安分的手,不让这一场荒谬延续下去。
「而我现在却要你好好服侍我!」德煜解开她背后肚兜的系带,并用力扯下,两朵淡粉色的蓓蕾霎时绽放在他眼前,诱惑着他来摘取。
「不要!」沐瑜的双手急忙遮掩自己裸露的身子,红潮再次涌上她的脸蛋,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娇媚。
「你有资格说不要吗?别忘了你的身分!」德煜冷着声调开口,单手擒住她的双腕,架至她的头顶上,而他的黑眸正狂猛地泛滥着不知名的情欲。
「我的身分?」她怔怔地盯着他,眼中的使距逐渐散乱,她喃喃地问着自己,她到底算什么?在他一向冷冽的寒心中,她到底算什么?
德煜皱起眉,心不自觉地被她无神而哀恸的眼神牵动而紧窒地抽了下,他睨了她一眼,甩开长袍,抽身离开她柔美的娇胴。
「我一向不喜爱哭哭啼啼的女人,尤其是你,你令人倒尽胃口!」德煜恶意且残忍的话传进她耳中,沐瑜难过地闭上眼,搂着自己被褪下的衣衫缩成一团,眼泪无法抑制地落了下来。
她的心好痛好痛,言语的污辱比行动的粗暴更加令她难受,难道他真的看不见吗?她的心正在淌血,不为自己,而是为他……
「哼!你以为今天所做的一切可以讨我欢心吗?」德煜捧起瓷碗,碗内的甜粥已经变得冰冷,「那么,你仔细地看着!」
德煜将手一放,「碰」地一声,那碗她精心熬煮的甜粥就这么落到地上,瓷碗破碎的响声传进她耳里,彷佛……心中被那玻璃碎片刺进般……
「我不需要你,就如同这碗粥,十年前对我而言,你是皇阿玛派来监视我的女人,而现在我要你记着,你是我的人,是颗任我把玩操纵的棋子!是我用来报复的工具!」德煜望着她缩在卧炕上一动也不动的身子,不带感情地告诉她事实。
沐瑜背着他的脸蛋正不断地落泪,她咬着红唇,不让自己的啜泣声逸出。
「你知道荣福晋为何送你进宫吗?」德煜冷魅的俊容上出现笑意,只是这笑令人望之心惧。
沐瑜闻言,怔怔地转过头睨望他,黑瞳逐渐有了焦距,她乌黑柔滑的长发披散在胸前,凌乱的衣衫上居然有着点点血迹,那是她紧咬着唇所留下的痕迹。
「因为皇阿玛答应她,只要将你送进宫许配给我这个身患重病的废人,他便下旨换回荣王爷一条命!」他望向窗外纷飞的雪絮,冷言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沐瑜轻摇着头朝他喊道,不相信这残酷的真相。
不会的!额娘不会这样对她的,十年来,她每天醒来就是等着额娘进宫来看她;十年来,她深夜被梦魇惊醒时,所呼唤的也是额娘,但为什么?为什么她用自己女儿的一辈子来换取阿玛的自由?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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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小娘子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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