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双深邃乌黑发亮的眼睛,笑起来似乎眼睛都能说话了,这样的少年,哪个少女不迷恋?而且那年沈浅不过十八岁,上高二,她刚回来,就迫不及待把男孩子带回来,这是什么情况?这不是重蹈她当年的覆辙吗?
沈母是个极其专一的女人,她那个时候也早恋,有个同样长着标致的男朋友,那人便是于天阳,那个时候感情很纯很干净,拉拉小手都不敢。
往往初恋总会不成功,却那么铭记在心,深深刻在心底最深处。
他考上大学,去上大学,她考上不伦不类的大学,便没去上了,到针织坊做了女工,从此南辕北辙,偶尔的几封信也在不知不觉中断了,就这样一段感情不了了之。
后来机缘巧合,她和他重逢,她知道自己的感情,她以为可以重来,早就认定了于天阳会是她的真命天子,只是,等到她万劫不复的时候,她遭遇了曾经她最嗤之以鼻的「捉奸在床」。
她光着身子被他的妻子扯下床,拳打脚踢,她多无辜,那个男人从来没告诉过她,他已经结婚了。
她会恨他,一定会的,可是那天,那个男人情愿在他妻子的朋友面前,同样光着身子,死死护着她,不让她受伤,嘴里哽咽地说:「对不起,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不要我。」
是的,要是告诉她,他结婚了,有了老婆,她是断然不会接受重来,她的自尊心怎么能允许?那次以后,她彻底消失在那个男人的世界,背着他生了沈浅,背负着一生的负累,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沈母非常忌讳早恋,早恋是懵懵懂懂,最初的情动,有些人也许会就这样相守一生,但这一生要是单方面,那就是灾难。
所以到了后来,她扼杀了他们的早恋,现在她才明白,这两个孩子,都是把最初的情动,做为一生来对待。
一辈子,只要一个,没有别人了。
沈母的脸只是有稍纵即逝的错愕,随即恢复了平淡,她扯着脸皮,侧下身子,让出道来,说:「进来吧。」沈浅不禁把嘴抿得更紧,她拉起尤然的手,进屋。
几乎是同时,沈母与尤然把目光瞟向沈浅握住尤然的手,沈母眼神飘忽,也不知在想什么,尤然更是高深莫测地盯着看了一阵。
两人几乎达成了协定一般,又同时收回目光,四目相对,这情景是何其相似,当初沈浅也是拉着尤然进屋,沈母也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交握的手看,然后望向尤然。
唯一不同的是,尤然那个时候把手抽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今,他亦用同样淡然自若的目光回镇给沈母.那眼神中夹杂着笑意还有一分坚韧。
当初的少年羞涩,可以轻易分开手,如今已经不同了,沈母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只是莞尔,随后又是面无表情。
沈浅和尤然乖巧坐在沙发上,静等去倒水的妈妈,妈妈倒了两杯凉开水,放在他们面前,讪讪笑道:「天气有些热。就不泡茶了,喝白开水将就吧。」
尤然微微一笑,「妈,不用忙。」沈浅斜睨一眼,眼神似乎传递出,你个死不要脸的,不准乱叫妈。
沈母也不适应他突然的称呼,凉凉地回应:「说实在的,虽然我很感激你对浅浅的爱,只是你也知道,我姊姊和你家的关系,当初也是一腔热爱,下场却是如此,把我女儿嫁到你家,我还是有些芥蒂。」
沈浅有些疑惑,不懂妈妈这话的意思,尤然微微垂下脸,轻轻地点了点头,浅笑,「我没有浅浅是活不了了,撇下浅浅,那就是撇下我的命,我还是希望自己命长点。」
沈浅皱了皱眉毛,古里古怪地看着尤然,觉得他的这话把她肉都震麻了,这么一个下流胚子,居然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沈母「噗哧」一笑,「那我自然是不能草菅人命。」
沈浅更是大惊了,妈妈很少笑,这话居然把妈妈逗笑了,这话很好笑?
沈母忽而收敛了自己,对尤然说:「我想,是时候告诉浅浅一些事了。」沈母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卧室里,一会儿,她手里端着一本厚厚的相册,递给沈浅,「浅浅,这是你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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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男,摸哪里 下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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