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因她的固执而渐渐转为强硬。“很好,那我就让你记起一切。”
“你想干什么?”看着他沉冷的眼神,芷婈的身子微微一颤。
“我想做什么?你等会儿就知道。”他冷嗤一声,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它们高举过肩。
“不!别这样。”他的眼神好恐怖,令她害怕。
他突然低下头不断啮咬着她细嫩的雪颈,直到肌肤上呈现浅浅的小红印,直到她因无力克制欲 望而低声吟喘。
“你的身体比你的人诚实多了。”他冷言讥讽道。
他的手顺着她玲珑曲线四处游移着,当手滑过她高耸的胸脯顶巅,她发颤的身子如秋风中的枯叶抖个不停。
“别……别这样……”她不断踢蹬着双腿,一股燥热直往骨子里奔窜。
“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他露出邪恶的笑容,笑舔着她胸前的红蕊。“你还会认为我是有目的的吗?”
她啐了口,“你无耻!”
“是吗?”
他嘴角噙着笑,缓缓的将火热的手掌往她小腹移去,当他的手覆上她双腿间葱郁的小丘时,她猛然倒抽了一口气,感觉体内血液疾速窜流,破碎的娇喘声再也克制不住逸出口——
虽然口头上抗拒他,可是不断往他贴近的身体却违背了她的思维,一种期待的欲 望又悄悄地窜上了心头。
她的挣扎慢慢转弱,书楀的爱抚也更加大胆,他加重手中的力道,啄咬着她胸前的蓓蕾,舌尖绕着浑 圆舔弄、画圈圈……
“嗯……”唇瓣微启,逸出口的是声声娇柔无力的乞求。
“看着我。”他强迫她睁眼看着他。“你瞧,我们是多么的契合。”
“不!”她口是心非的摇摇头,低声啜泣。
理智与情欲在她身体里猛烈冲击着,她拚命的想克制体内炽燃的热潮,可却在他高超的爱抚技巧下,一次又一次地被摧毁了,她不由自主的娇喘连连,全身因欲 望而绷紧、燥热不已。
……
身为女人,谁不想被娇宠?谁不喜欢被紧紧呵护着?
当欢爱过后,芷婈知道,书楀早已征服了她的心,只是……自卑心作祟,令她却步而不敢奢望他的爱。
她别过小脸,含着泪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地说:“你走吧,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过去,你就当明白我是配不上你的,虽然……我……也想爱你,可是我不能。”
书楀没想到在激 情过后,在两人完美的结合之后,她还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心头一震,如千刀万剐般直冒鲜血,苦不堪言,难道爱她、关心她也错了?
虽然早知道柔弱的外表只是她的保护色,好隐藏她倔强、孤寂却又自卑的心,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尝试到她真正的淡漠与冷然。
他不敢置信地抓紧她的肩,嘎哑着嗓音嘶吼着,“不!芷婈,不准你就这样将我否决掉,你难道忘了我们刚刚是多么的契合?”
“别这样。”她含着泪摇头,“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还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我们两人是多么的契合,可是当我知道你已经得知我的过去,我就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因为这只会让我更自卑,看清楚自己有多丑陋而已。”说着说着,泪水又滚落两腮。
书楀压抑着澎湃思绪,缓缓地吐出一声无奈的喟叹。“没想到我在你心中是如此肤浅的人。”爱过方知情深、痛过方知意浓,她怎能狠心地否决掉这一切。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焦急地否认着。
他悲痛的脸上浮出一抹笑痕,凄幽的眼底却只有浓浓的伤痛。“世间最美丽的感情是至死不悔,最幸福的是能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为何你能如此狠心,轻描淡写地抹杀了我所有的努力?”
昔日的寡情只因为没有找到挚爱,今日的痛彻心扉却源自于自己太爱她了,这叫他如何心服?
“我……”看他黯然神伤的模样,她内心挣扎不已。此刻她忘了拒绝的言辞,只想抱住他,告诉他,她不是故意要伤他心的,可是她不能,她是如此的污秽不堪呀!
芷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自卑之心更甚刚刚。
早在二十年前那恶人出现时,就已经注定了她将孤苦无依地过一辈子,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时间将会是最好的疗伤药。
芷婈趁书楀失神之际挣脱他的箝制,猛力一推,将他推倒在一旁,转身往房门跑去。
“芷—— !”如负伤的野兽发出悲鸣的嘶吼,它震住了芷婈慌乱的步伐,令她犹豫地僵直着身子定在原处,无法洒脱离去。
“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书楀痛彻心扉地狂吼。
芷婈回过头,从他焦虑的眼神中看到他的无助,她没想到他这个天之骄子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而这脆弱竟是因她的拒绝而起。
芷婈双手紧扯着疼痛的胸口,低垂下头深吸口气,重复着那句话,“忘了我。”
这句话深深重击了书楀的心,枉他一片柔情如今却付诸东流水。
他知道已无力挽回她的心,愤怒地咆哮着,“好,我会如你所愿地忘了你。不过,我也会要他们付出代价。”
芷婈倏地抬起头看着他,焦急地说:“你别乱来。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是吗?”他冷嗤一声,“如果你已经想出解决之道,那么你就不会生这场病了。”他坦言指出她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心。
“既然你已经决定离开我,我想做什么都已与你无关了。”书楀的眼光瞟向远方,深沉而幽黯。
芷婈心中蓦然一惊,他眼神中绽起一抹残酷的嗜血光芒,锐光灿灿,危险得令人不禁直打哆嗦。
“你没有必要为我趟这淌浑水,坏了你的名声。”芷婈生气地喊着。
书楀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淡淡地说着,“如果完美是扼杀这段感情的刽子手,那么我又何须在意世人的眼光。”
“禹!”芷婈奔回他身边,见到他空茫的眼神,她的心都碎了。
“你不是要走了吗?你不是要我忘了你吗?”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既然决定离开了,就不要再回头。”
“禹,你好傻,好傻。”将身体靠进他怀里,她以轻吻安抚他,“离开你,是怕你被人嘲讽,你为何不明白我的心意?”
一声喟叹,他笑得好凄凉、好无奈。“我宁可放弃全世界也不想失去你。”
他激动地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这时他犀利的眼眸倏地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快得令人不禁要误认为是自己一时眼花。
两个人,一串心,紧紧相连,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在路上,身后传来的厉光令阿桂感到毛骨悚然,他猛然地回过头,可是看了老半天就是看不到任何可疑的人。
“难不成见鬼了?”阿桂喃喃自语着。
突然他想起李乐云死的时候睁大的眼珠子,任凭他怎么做都没有办法令她阖上,脚底不禁窜起一股冷寒,令他毛发直竖猛打哆嗦。
“不成,我得放把火将她烧了,省得她作怪。”心想着,阿桂亦加快了脚步,不顾急速呼啸而过的车辆,匆忙地穿过街道,走向离他最近的公车站牌。
看到他穿过街道,隐藏在他身后的王干长这才走了出来,他疑惑地看着正在对街等候公车的阿桂,心中的怀疑更深了。
“他干嘛像看到鬼似的一脸苍白,难道李乐云已经被他下毒手给杀死了?”他拿出手机交代征信社的伙伴,要他们再一次到阿桂住的违章建筑内仔细地查清楚。
这时原本想搭公车离去的阿桂又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走向一家民营加油站,买了一大罐的汽油后,才安心地坐上公车离去。
“看样子,他是想毁尸灭迹。”王干长蹙起眉头,赶忙又拨了通电话,叮嘱着已经展开行动的伙伴。
“阿明,你们先守在那儿不要行动,我随后就到。”
他随手招来一辆计程车,紧跟着公车后面。
一心只想着赶快将李乐云的尸体处理掉的阿桂,压根儿没注意到有人正一路尾随着他,从他进了屋内,再从屋内搬出两大袋的东西,放进一个大桶子内燃烧,这一切都被人用V8完整地拍摄下来。
当阿桂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完李乐云的尸体后,他才安心地离去。
看着阿桂走远,最后消失在小径末端,王干长这才和伙伴从隐身的草丛内走了出来。
王干长伸头探了一下及腰的铁桶,里面不断窜出的烧焦味今人直想作呕。
“天啊!他真的将她给杀了。”王干长诧异地低呼着。“这男人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居然狠得下心出此毒手。”开征信社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不由得头皮发麻,毛发直竖。
“更恐怖的是,他居然将尸体放在冰箱内。”这是当初他们所未料到的,阿明不由自主地也打了个哆嗦,他猛摇着头,又说:“我们当时什么都查了,就是疏忽了冰箱那个不起眼的小地方,看来这一切他都是有预谋的。”
“这地方真让人觉得不舒服。”王干长顿时觉得这里阴风阵阵。
他转身对阿明说:“车钥匙给我,你打电话通知警察,我去跟雇主报告这个重要发现。”
阿明愁云惨雾地哀嚎着。“干长,你该不会要我在这儿等警察来吧?”
“难不成你要我这个干长在这儿陪你?”王干长双眼一瞪,接过阿明通过来的钥匙后,随即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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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天使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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