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闪着腥红光芒的阿桂,忽地用力一推,将李乐云给推倒在地上,双脚一跨,整个人就坐到她身上,他将她的衣服撕得支离破碎,然后迅速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顾她哀嚎连连,将粗长的男性一举挺入她体内。
……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不断的冲 刺着,紧箍的双手也更加用力的握着,浑浑噩噩之中李乐云何时窒息、断气,他完全不知道。
而那个跟随了他二——年的李乐云,或许她到死都还是无法相信,当年为了贪图欲 望的满足所付出的代价,竟是死在他手中。
寒冷的冬天似乎没有远离的迹象,接连几波的冷气团挟带着充沛的雨量入侵,让整个台北市不仅是阴雨绵绵还刺骨湿寒。
“查到那两个人的下落没?”书楀望着迷蒙不清的落地窗,慵懒地问着他身后站的一家国内颇具知名度的征信社干探。
“阿桂和李乐云自从出狱后,越回到市场卖了几个月的猪肉,不过由于市场内摊贩们的排斥,加上去买菜的家庭主妇们,多少也在口耳相传中知道他们的过去,所以生意一落千丈,在不堪严重亏损的情况下!他们连猪肉也不卖了……”王干长谨慎仔细地报告着。
书楀微微蹙起眉心,不悦地出声提醒着。“王干长,我要的结果,你似乎还不清楚?难不成要我找别家征信社?”
“莫总裁,对不起。由于事隔二十年了,要找他们的行踪也比较不容易,刚刚向你报告的是我们这个月来所查到的,请你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尽快找到他们。”王干长紧张地连声道歉。
书楀斜睨了他一眼,冷笑着,“要多久?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可经不起长时间的等待。”
骇于书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霸气,王干长吓得冷汗直流,频频拿手帕擦拭着睑上的汗水。“我知道,最迟再一个月,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望着他,书楀深邃的眸子陡然一黯,“你知道这件事很急,希望你别耽误到了,否则后果将不会是你乐于见到的。”
“是,是。”王干长点头如捣蒜,赶忙鞠躬哈腰,弯着九十度腰的身子更是连挺都不敢挺起来。
这巨龙企业是国内属一属二的大公司,如果得罪了他,只消他动动食指打几通电话,难保不会引起一连串的企业效应,那么往后他们征信社想在征信业界生存下去,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好吧,你可以走了。”他挥了挥手。
“是,是。”王干长吓的倒退着走出办公室,直到办公室的门掩上了,他才敢挺起几乎要僵掉的腰。
“没用的家伙!”不屑地看着门外,书楀冷嘲着。
看着王干长刚刚留在他桌上的报告,李乐云和阿桂的相片适巧从摊开的牛皮纸袋中滑了出来,他顺势拾起,愤怒地将那两张相片紧紧的捏握在手中,揉成一团纸球。
“李乐云!阿桂!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你们二十年前所做的事付出代价,让你们知道这个世界还是有公理的。”
翌日清晨
经过一夜好觉,阿桂的酒退了,人也清醒了些。
他揉了揉仍泛着红丝的眼睛打着哈欠,昨天喝了太多酒,令他口干舌燥很不舒服。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要命,我怎么会喝这么多。”
仍不知自己已失手杀了李乐云,对着卧室大门喊着,“阿云,帮我倒杯开水。”
喊了半天,仍不见李乐云进来,他索性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陡然被自己光裸的身子吓了一跳。“哇!我怎么没穿衣服?”他慌乱地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拿着床单往身上围住。
“阿云呀!”他继续喊着,可是任凭他怎么喊,就是没有听到李乐云的回应,他低骂着。“该死的,这女人跑哪里去了?”
蓦然,浑沌不清的脑子闪过一段又一段的影像,这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我昨天伤了她?”
他冲冲撞撞地从卧室跑了出来,当他看到赤裸着身子的李乐云躺在地上,宿醉也顿时清醒,他惶恐地走向她。
“阿云……”他伸手推了推李乐云,当手中传来冰冷的触觉时,脸色刷的惨白一片。“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桂整个人微微颤抖了起来,“天啊!我昨天该不会喝酒喝昏头了吧?”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阿桂自己也知道,尤其是脑子里残留的片段经拼凑后,他大略知道自己已经铸下不可挽回的大错了。他痛苦地抱着头,跌坐下来。
直到夕阳余晖从半掩的窗户透了进来,他才猛然惊醒。
“不行,我不能让人知道我杀了人,这会判死刑的。”他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不停的踱着步,冷冷地看了一眼已经冰冷的李乐云。“不管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云你恨我也罢,气我也行,我都不能让人家知道我杀了你!”
为了湮灭证据,他想到最好的途径就是毁尸灭迹,让李乐云从此在这个世上消失无踪——
阿桂在处理完李乐云的尸体和一切的行凶证据后,从容不迫地洗了个澡,然后倒头呼呼大睡,足足又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
补充睡眠后的阿桂显得容光焕发,他拿着刮胡刀边照着镜子边刮胡子,嘴角还露出阴狠的笑容。
蓦然,他手掌使力一握,啪啦一声,整支刮胡刀被他折断,迸跳而起的刀片划过他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他用手刮着脸颊上的鲜血,将沾满鲜血的手指放在口中吸吮着,而后邪佞地发出阵阵狂笑,狰狞的脸孔霎时显得非常骇人。
“方芷婈,都是你害我的,我的损失要你全数赔偿给我,哈哈……”
暗藏在黑暗中的,永远是诡异而难察的;而裸露在外光明的,永远是不需经由深入探查就能探得一清二楚。
阿桂凭着当年的记忆,找到了展如意当年任教的小学,由于他表现出一副可怜谦卑的模样,很快地就从展如意昔日同事口中得知她现在任职的小学。
他紧接着来到这间小学,由于学校正值寒假期间,学校老师大部分都参加了这次的自强活动而出国旅游,所以除了留守值班的老师外,就只剩下在校整理花木的工友。他请工友喝酒,很容易地又从工友口中探知展如意的下落,更幸运的是,他居然连方芷婈被展如意收养一事都查到了。
“方芷婈,老子我吃了这么多苦,你居然好命地吃香喝辣,看我怎么整死你。”他咬牙切齿地撇嘴冷笑。
一连几天,阿桂在芷婈的公司外探了又探,但由于芷婈每天有书楀开车接送,每次都是直接由地下楼车库驱车离开,加上车子窗户是那种不透明的暗色,所以阿桂根本无法看到她。
经过几天的等待,阿桂再也等不下去了,于是他直接找上柜台小姐,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交给她,殷殷恳求她能转交给方芷婈。
哪知柜台小姐上下打量他之后,嘴角露出轻蔑的嘲笑,“你知道方小姐是我们董事长的女儿吗?她哪可能认识你这穷酸老头!你走吧。”她甩也不甩地请警卫当场将他轰了出去。
被轰出大厅的阿桂心里越想越气,破口咒骂,“狗眼看人低的贱女人,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中。”
北风飒飒,吹得人直打哆嗦,阿桂拉紧了衣服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地坐在人行道的椅子上,可是他那双邪恶的眼睛依旧盯着大厅,一眨也不眨。
【第八章】
自从那日与书楀有了肌肤之亲后,由于仍有一些心结尚未打开,芷婈每天都忙到八、九点,才在他厉声恐吓下随着他一同回家。
这一天,书楀终于受不了她逃避的心态,到公司接她回来后,就将两人关在卧房内。
“你在躲我。”书楀霸道地拦住正想进浴室洗澡的芷婈。
两人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他身上阳刚的男性气息惹得她头晕,她心虚地别开视线。“没有,你别多疑。”
看她狼狈的闪避模样,他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你怕我,对不对?”
“谁怕你来着?”被说中心事,她脸颊倏地嫣红。
“公司有这么忙?看来我得找伯父谈谈。”
“你找爹地做什么?”芷婈吓了一跳,仰起脸,发现书楀正朝着她微笑,促狭的眼神令她莫名的心跳加速,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
“你骗我。”她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么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故意避着我?”他俯下身,深邃黑眸灼人的紧盯着她。
“我……”她眼神闪烁,好一会儿后螓首微点。
他专制地将她压在床上,将脸缓缓地靠近,直至她眼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语气温柔地问,“为什么?”
她支吾着。“我……”他那深邃的眼眸盯得她心里发慌,她脸红心跳的别过睑,躲避他柔情的注视。
“我什么呀?”他一脸邪气地冲着她直笑。
她的脸倏地嫣红似火,扭捏地想避开他。“别……别这样。”
“那好,你再不回头,我每数一个数字就脱你一件衣服。”他笑笑地威胁着。
他的威胁果然立刻奏效,“不!”她紧张地抓住前襟领口。
“为什么怕我?”他亲吻着她性感樱唇,轻声细语地问。
“我不怕你。”她强自镇定回答。
“那是怕什么?”他笑得好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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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天使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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