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戏美人儿 第七章

  此刻的她在他的眼中,明明就该是个男人才对呀!
  男人对男人做出这种亵弄的事情,未免太过奇怪了!
  然而,抗拒的话语总是才一出口,她的唇就又被他吻住,被惊得半醒的酒意,仿佛又全数回笼,或者,该说此刻在她心里的迷醉远比刚才更甚,热呼呼的心房似乎就要融了。
  李舒怀并非不知道这汾酒的烈性,但同时也知道这酒的甜美会使人迷醉失了心防,倘若说给她喝这酒是没有意图的,那未免太过矫情。
  他已经按捺太久,再也没有耐性等待了!
  「不要——」她使力推开了他,却因为一时目眩站不住脚,立刻就又被他给揽进怀里,依靠在他的胸前。
  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了半个头,俯唇正好可以抵住他锁骨的位置,她将脸蛋靠在他的肩上,柔嫩的唇不经心地擦上他颈项的薄肤,鼻端嗅到了一丝回然不同于她的阳刚气味,他的气息是如此地迷人,让她忍不住一再地眷恋贪闻。
  他是个男人,身体发肤完全不同于她,在他的身上可以看见养尊处优的矜贵,然而结实的体魄却显出他平时也是锻链有素,拥着她的臂膀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将她给揉进胸膛里似的。
  一时之间,她的心儿旌动,有些儿疼痛,仿佛内心深处有某个角落被掐住似的,还有更多的是如蝴蝶般扑飞的醺然。
  李舒怀将她腾空抱起,长腿笔直地往帐内的寝榻走去,欧阳靖纤臂无力地勾住他的颈项,任由他将她放落在柔软的毛皮褥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那当然是因为朕要将你占为已有,谁也不准跟朕抢。」
  他俯唇吻着她柔嫩的脸颊,大手滑下她的腰际,不顾她的挣扎,逐一地解开她的衣袍,当他解开她单衣的那一刹那间,一抹邪肆的笑意泛上他的唇畔,果然滕耀说得一点都没错,原来那日的少年真是位姑娘呀!
  在她的胸前缠裹着一圈圈白色的布条,将她小巧饱满的双乳给扎住,他沉身亘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掌按住她的后腰,让她的下身紧紧地抵住他的,另一手以拇指指腹抵住其中一边的乳 尖,轻轻地挲揉着,立刻就听见她无力的娇吟,似乎他的抚弄让她舒服极了!
  「不要……」她挣扎着,然而越是挣动,就越感觉两人的贴触越加紧密,醺然之中,她感觉到一股火热硬实正抵着她柔软的私密之处。
  欧阳靖很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可是此刻的她已经无力再思考任何问题,一股如蜜糖般甜腻的漩涡不断地使她想要沉溺下去。
  他沉麝的气息就贴在她的耳边,伴随着他一次次的啄吻,将她的心儿弄得好乱,她无助地弓起娇躯,就像一朵含苞的花儿般任由他摘撷玩弄。
  「这些日子以来,朕一直看着你,你知道吗?」在她还来不及阻止之前,他已经解开她缚胸的布条,两团丰嫩的娇乳在他的面前盈动地弹跳了下,他握住其中一只,搁在掌心之间轻轻地揉玩着。
  「唔……」她摇头,咬住嫩唇,无法抑制奇异的快 感从他的指尖钻进她的心坎里,让她的心窝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钻动着。
  她感觉自己柔嫩的乳 尖在他的捻弄之下,变得充血绷翘,让他可以更加肆意地玩弄,欧阳靖选择闭上美眸,不看自己的软弱,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痛恨自己竟然乐在其中。
  好舒服……他的碰触,一点都不让人讨厌,相反地,当他亢热的下身抵住她时,那暧昧的挲揉感让她双腿之间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湿意。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起什么样的变化,只知道那股湿意感觉很羞人,热烘烘的感觉也同时在她的腿间蔓延开来。
  她想要闭起双腿,但她根本没办法做到,因为当她想要用力闭上双腿的时候,她与他之间的触碰反而更加紧密。
  「好一个热情的人儿。」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轻语,大掌按住她的俏臀,让自己最亢实的昂 扬抵在她最柔软的部位上,立刻就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没有!」欧阳靖再也管不了君臣的分际,推打着他结实的胸口,然而被亵玩的身子诚实地起了变化,一阵阵煎熬的酸软感觉不断地从她的腿心泛起。
  不行了……她身子的感觉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
  「不……好痛……」她捉住他的臂膀,纤细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被撕裂的痛楚几乎教她快要昏厥过去。
  不可能的……他是如此地巨大硬实,她怎么可能容得下全部的他呢?欧阳靖不停地摇头,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
  李舒怀觑见了她的泪,眸光一黯,心疼地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咬伤自己,然而他却没有停止占有她,她是如此地狭窄紧 窒,然而经过他刚才的亵玩之后,盈溢的蜜水让她幽柔的花 径变得湿润,让他的进入变得顺畅,可终究在中途还是遇到了阻碍。
  那是她娇嫩的处子血膜,是她不曾属于任何男人的证明,他的眸光顿时变得黝邃,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抵在他的肩胛上。
  「如果很疼,咬着。」他轻沉的嗓音宛如轻风般在她的耳边说道。
  就在欧阳靖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之时,只感觉他一记猛然挺入,宛如破碎般的疼痛排山倒海朝她袭来,她痛喊出声,不假思索地咬住他的肩胛,用力地咬着,她的身子有多疼,她就咬得多用力。
  李舒怀咬住牙,承住肩胛上传来的剧痛,他一双长臂紧拥住她,将火热的贲张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侧首吻着她的耳鬓,在她泛红的颊边尝到了一丝咸味,已经分不清楚是她的泪水,还是激动过后所泛的细汗。
  有好片刻,欧阳靖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如火般灼烫的痛楚几乎让她无法忍受,然后,她慢慢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柔柔的,一声又一声地在呵哄着她。
  这该死的男人!她在心里低咒,以为对她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让她不计前嫌了吗?
  她办不到!她不要原谅他,绝不!
  可是,就在她这么想的同时,一丝腥甜的血味渗进了她的舌尖,她睁开双眼,发现了自己正咬着他的肩胛,她松开贝齿,看见了两排渗血的牙印深深地烙在他的肩上,她似乎……咬得太狠了一些。
  她抬起眸,正好对上他黑黝的眼瞳,她没在他的眼中看见谴责,反而看见了几乎教人心痛的温柔笑意。
  都已经被她咬出血了,他难道不痛吗?
  「你还好吗?」他啄吻了下她的唇,尝到了自己的血腥甜味。
  她轻轻摇头,绝美的脸蛋上满是对他的愧疚,她实在不懂,自己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让这个男人为她做出如此大的让步?
  李舒怀一眼就看穿了她眼底的内疚,笑咬了下她的耳朵,「朕的傻女孩,何必呢?咱们只不过是互伤了彼此,而且还是我欺负你在前,该内疚的人绝对不会是你。」
  「可是你是一国之君……」她小声地说,不敢承认自己刚才在心里将他骂过千万遍。
  「那又如何?此刻,朕只是你的男人。」他蓦然抽身,再深深地挺入她的花 径深处,仿佛想要藉由她的疼痛在她的身子里烙下属于自己的证明。
  ……
  【第四章】
  神魂悠悠地,不知身在何处。
  蒙胧地睁开双眸,沉重的眼皮子仍旧有些睡意,一时之间,欧阳靖有些恍神,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扬起眼睫,看见了清亮的晨光从帐顶的天井透进来,空气之间飘荡着青草的涩味,以及奶茶与面食浓郁的香气。
  她撑起纤臂坐起身,冷不防地顿了一下,浑身的疼痛让她不由得抽搐,她现在就像散了骨架子的人偶,就算是举手投足如此简单的动作,都能够耗掉她身上大半的力气。
  欧阳靖坐起身,半晌不能动弹,努力地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这时,覆在她身上的裘毯顺势滑落,在毯子之下,她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单衣,在单衣之下不着寸缕,蓦然袭上的冷凉让她的脑子忽然清醒,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她瞪圆了美眸,大惊失色。
  这时,她听见锦帐之外传来了声响,她敛眉细听,听见了禄公公的老嗓低吆着下面的人手脚俐落一点,主子就快要回来了。
  他们的主子还能有谁呢?欧阳靖吞了口唾液,想到李舒怀那张悬着笑意的脸庞,她的心口不由得一阵抽紧。
  「参见皇上。」禄公公的声音从帐幕外传进来。
  「她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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