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戏可人儿 第十章

  她笑抿着嫩唇,软嫩的脸颊微微地泛红,也不知道心里在高兴些什么,可是好久没有在穿新衣服的时候,那么想要别人的赞美。
  「好看极了。」他放开环抱胸膛的长臂,走到她的面前,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心,大掌按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敏感的后腰爱抚着,指尖寻到了一个绳结,顺势抽开绳结的一端。
  「你的手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解开我缠腰的带子呢?我才刚穿好而已呀!」她急忙地伸手制止住他的行动,睁圆了美眸不解地瞅着他。
  「你这结系得不好,我来帮你重系。」他话才说完,她腰带上的绳结就已经被抽开了。
  滕挽儿以为他要替自己重新系上,乖乖地等着,可是,下一刻,她湖绿色的缠腰缎子飘然落地,失去了束缚的外衣松了开来,如初熟的橘子颜色的亵兜儿从轻薄的单衣透出来。
  「你不是说──」
  「我知道自己说过什么,我说要帮你重系,可没说要立刻系上。」他邪佞一笑,大掌握住她圆翘的臀瓣,将她抱上了窗台边的实心方桌,一手扯掉她的亵裤,让她下半身光溜溜地坐在微凉的木质桌面上。
  「啊……不要……」直接光着屁股坐在桌上的触感让滕挽儿觉得奇怪,她不住地扭动纤腰,想要从桌子上下来。
  ……
  【第六章】
  「唉……」
  滕挽儿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面对一碟又一碟的美味细点,她竟然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的小脸露出苦闷的表情,已经不知道唉了几百声了。
  卧佛在一旁看了心里纳闷,他本来是来找挽儿串门子的,顺便再重复警告一下,要她千万不要接近他们家堡主大人。
  「唉……」
  又唉?而且这次,她的气又叹得更长了。卧佛走到石桌旁,随手拣了张石凳子坐下,心想她这妮子绝对心里有事,要不,像她这么乐天单纯的妮子怎么可能会出现苦闷的表情呢?
  「别烦!别烦!」他笑呵呵的表情有点谄媚,一副想替人解惑的表情,只差没有插起旗子摆摊当算命仙,「来来来,卧佛爷爷我给你问,到底你有什么问题搁在心里,尽管问,你卧佛爷爷我可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小丫头无论是有任何问题,问我就对了!」
  「卧佛爷爷你真的上通天文,下知地理?」
  「对,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真的是骗她的。不过他胸脯倒是拍得挺响的,让人想不信他都觉得会对不起。
  滕挽儿眨了眨美眸,一副看见了救星似的欢喜,点点头,「好,那我就把心里的话都说给卧佛爷爷听了。」
  「说说说,尽管说。」哈哈,果然是小丫头,真好骗。
  「就是啊……」说完这三个字之后,她顿了一顿。
  「就是?」
  「就是啊……」
  「就是?就是什么?」等了半天,那张小嘴儿还是没吐出半个宇儿,狗老大试着引诱她继续说下去,但等了好一会儿,只等到她又一声叹息。
  「就是……我想还是不要说好了。」滕挽儿闷闷说道。
  等了半天只等到她这句结论,卧佛差点没跌倒,也差点就想要跳起来发难,想他卧佛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只要亮出原来的名号,可说是惊动武林,轰动万教,没想到现在只是骗个小女娃,竟然就碰了个软钉子?!
  「为什么不要说?难道你不相信卧佛爷爷?」
  「不是不信,只是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烦些什么,只觉得闷闷的,整个人都觉得不痛快。」
  自从今天早上听紫锁说起敖阙风其实在困脂粉堆里很吃得开,还有不少红粉知己之后,她的心情就快乐不起来了。
  「你也跟那伙人一样吃坏肚子了?」
  「吃坏肚子?谁吃坏肚子了?」
  「就是扶桑他们几个人呀!他们昨天瞒着我去吃好料的,还好我没去,他们几个人今天一早就觉着不舒服,去茅房拉了好几次,今儿个一整天他们脸色都不好看,我看你也是吃坏肚子了。」算命仙铁口直断,不会有错的啦!
  「我没事呀!」她摇摇头,一脸迷糊的表情,滕挽儿耸了耸纤肩,美眸眨巴了下,「从小到大,我还没吃坏肚子过呢!」
  「怎么可能?」连他们这种铁打的身体都会出事,她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可能会没问题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没吃坏过肚子,还有一次吃错了要煎给别人吃的药,我也没事,听说那药里有毒性呢!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会很奇怪吗?」
  很奇怪。卧佛在心里小声嘀咕。
  「那你到底在叹什么气?」
  「就是……就是我也不知道呀!」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听到敖阙风有别的女人之后,她的心情就像被乌云罩顶,怎么也快乐不起来。
  卧佛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屁来,决定放弃当个替她解惑的大仙人,还是先切入正题再说吧!
  就在他准备要开口的时候,敖阙风低沉的嗓音出现在小院门口。
  「挽儿。」
  「跟他说我不在这里,不,跟他说我没来过这里。」说完,她立刻闪人跑掉,仿佛背后有怪兽在追赶。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要不,心里一定会觉得更加难过的。
  他人就在她背后了,她不会自己对他说吗?卧佛撇撇嘴角。
  敖阙风没料到那妮子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一双冷冽的眸子扫向卧佛。
  卧佛立刻摇摇头,表示自己跟这整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呃,滕家的丫头她说——」
  「她说的话我都有听见,你不必再重复。」
  「堡主,你知道滕家丫头这举动代表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堡主呀!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在敖家堡里,就属他与扶桑说话还敢大声一点,大概是因为他们两个联手起来,跟敖阙风还有得拼吧!至于其他人喔,最好还是本分一点比较实际。
  「我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代表可能有做罗?卧佛忍住了狂笑的冲动,故作镇静道:「反正无论如何,滕家丫头会不想见堡主,只代表了一件事。」
  敖阙风挑起眉梢,一副「有屁快放」的不耐表情。
  明明就想知道还装佯。卧佛在心里嘀咕,但人家是头儿,他只是小喽罗,也只能乖乖认分了。
  「其实事情再简单不过了,以堡主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想出来才对,就是啊呃……」还想再拗下去的卧佛忽然觉得一阵杀意宛如利刀般,从他的背脊缓缓地剜下,他冷颤了下,一步接着一步退后,「简单来说,就是堡王你已经被滕家丫头讨厌了!」
  话声一落,卧佛已经闪得下见人影,也多亏他闪得快,只怕再慢一步,就要捱敖阙风一记强劲的掌风了。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敖阙风眯细眸看着滕挽儿逃走的方向,他不急着去追她,那种可笑的举动一向都不是他的作风!
  端午五月五,自古以来,这一天就被视为是恶日,凡是这天出生的孩儿,会被视为是克父命的煞星,迷信一点的人家可能还会将那孩儿丢弃不管。
  虽然不是五月五日生,但敖阙风被视为是恶的事实却不容否认,但他不允许滕挽儿怕他,他不允许!
  敖家堡的人口众多,居住的地方又分成两个部分,敖阙风与身分比较尊贵的长老都住在堡庄的北方,那儿地势较高,可以俯瞰整个敖家堡的全景。
  南边住了一般人家,他们也是属于敖家堡的一分子,也都习会武功,但比起在上位者,他们就显得比较平庸,但有时候也会出现能力较强的人,同样能够跻身上位之列。
  而北边与南边的交会处,有一座小院子,凡是适逢节庆,或是堡内有重大事情时,堡内的女眷们就会来到这个可以同时开好几个炉灶的小院子,烧水煮饭,还有准备应景的食物。
  同样也是大家族出身的滕挽儿,对于这种热闹的场面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不想见到敖阙风,所以她干脆躲到这个小院子里,与一些婆婆婶婶们聊天,一边帮她们做琐事,一边偷吃东西。
  因为她实在太可爱了,所以就算发现她在偷吃零嘴时,女眷们也会当做看不见,有时候还会主动塞好吃的食物给她,吃得她两颊鼓鼓的。
  但,热闹的气氛就在敖阙风出现之后,有了大大的转变,每个女眷都噤声不语,生恐说错了话,埋头做自己分内的事儿。
  滕挽儿也知道他来了,但还是故意不理他,就连他开口唤了她几声,她都当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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