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来的山寨妻 第五章

  「这样便痛到哭了?」他冷冷地说:「你哪里知道别人的痛?」
  季慕书已经不想再解释,因为不管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
  摔这一跤,痛是痛,但她可不是因为痛才哭的,而是气愤。「你这个狂妄又自以为是的家伙!」她哭叫着,「我不想跟你说话了,随便你说,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滚出去!」说着,她抓起一张凳子朝他丢过去。
  她痩归痩,力气可不小。从小在育幼院长大,她要帮忙做很多事,后来到了马康成的研究团队也是一人当两人用,女人当男人用,丢张凳子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只不过强中自有强中手,她虽有神力,独孤我行却有灵敏的反应,他一把抓住她丢过来的凳子,然后气定神闲的搁下。
  「你还是安分一点,要是你表现得好,说不准我会放了你。」
  季慕书眼泪汪汪,却恶狠狠地道,「你最好别放我,继续把我留在寨里,我要吃垮你的天狼寨!」这当然是反话,她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是吗?」独孤我行兴味一笑,「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了。」语罢,他旋身走了出去。
  「将军,这是什么?」
  练武场上,宋竹青惊讶的看着脱下汗湿短褂,露出上身的独孤我行的腰侧,那有一个明显的印子,青中带红。
  宋竹青一嚷嚷,一旁的徐腾也凑了过来。
  「唉呀,」一见那印子,徐腾立刻笑得暧昧,「这是哪只猫儿咬出来的?」
  独孤我行想也不想地道,「是季怜儿咬的。」
  他光明磊落不怕别人想歪,可他一说出口,众人都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将军是说真的吗?」徐腾急问:「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娘儿们……」
  「你想到哪儿去了?」独孤我行蹙眉。
  「不然……」徐腾一脸怀疑地道,「咬在这个地方真的很不寻常呀。」
  「我也没想到她真的咬。」他闲闲地说:「她想拿回她的银链子,抢不着,就突然咬了我一口。」
  宋竹青听了,忍俊不住的一笑,「可真是个泼辣货。」
  「可不是吗?」
  「话说回来,」徐腾收起不正经的谑笑,转而严肃地道,「将军打算如何处置季怜儿?」
  「我将她押在寨中不过是为了一挫甘毅的锐气,并修理一下季功昭那个贪官罢了。」
  「我看甘毅那老贼现在已经气得跳脚了吧?」宋竹青得意的说。
  「肯定是的。」徐腾点头,「那老贼丢不起这个脸。」
  「将军,我看咱们派人到檀县去放个风声,让所有人都知道季怜儿现在在咱们天狼寨。」宋竹青献计。
  「别。」独孤我行果断的否决了他的建议。
  「为什么?」宋竹青不解地道,「咱们不就是为了让甘毅那老贼面子挂不住吗?」
  「此事不急。」独孤我行淡淡一笑,「敌不动,我不动,我要看看甘毅怎么走下一步。」
  「不管甘毅下一步怎么走,将军……」徐腾神情凝肃地道,「你都得想想怎么处置季怜儿,放了她,那是便宜了季家父女:不放她,留她又有何用?」
  「甘家不要她,她爹不会不要她,届时可以拿她换银两。」
  「唉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徐腾拍拍颔头,自嘲地说:「瞧我这是什么脑袋,居然没想到。」
  「不过……」宋竹青疑惑地道,「季功昭爱钱如命,如果他宁可要钱也不要女儿呢?」
  「竹青啊,」徐腾哈哈一笑,「她曾被掳到天狼寨的事要是传出去,对她、甘毅,还有她爹都是最大的惩罚。」
  宋竹青付了一下,「那倒是。」
  「虽说毁人名节是不道德的事,不过这是她应得的。」徐腾愤然的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独孤我行突然变得沉默。
  徐腾说得一点都没错,像她那种女人,活该落得如此下场。只不过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同时也想起她流着泪,却倔强又坚强的向他撂话的模样。
  不知怎地,他心头一抽,腰侧那一个印子也烧灼起来……
  听张静说季怜儿已经一整天不进食也滴水不沾时,独孤我行原本是不在意的,她要饿要渴都随她,他不信金枝玉叶的她能捱多久。
  可第二天,当张静再度跟他说时,他不知怎地竞在意了。
  那天她还撂话说要吃垮他的天狼寨呢,怎么言犹在耳,她反而来了绝食这一招?真是厉害,她该是知道自己吃不垮天狼寨,还不如绝食来得有用吧?
  「将军,我有点拘心呢。」张静是每天跟季怜儿接触最多的人,季怜儿的状况没人比她淸楚。
  「她不吃不喝的,看来很虚弱。」张静忧心地道,「我看她那么娇弱,要是真出了什么乱子恐怕也不好张静说得一点都没错。当初他决定掳季怜儿上山,纯粹是为了教训甘毅跟季功昭,也为粉碎季家父女的富贵梦。
  他料想甘家最后会放弃季怜儿,毕竟甘毅位高权重,贵为太师的他断不可能接纳曾被山贼掳去的媳妇。不过对季功昭来说,季怜儿再怎么说都是他的亲生女儿,甘家可以不要她,季家却不会不要她。
  届时,季功昭必定会拿钱来赎回季怜儿。
  季功昭污了那么多不义之财,他非得让那老狐狸把钱吐出来不可。
  而季怜儿是肉票,他可不能让肉票有个三长两短。
  于是,独孤我行来到了软禁她的小房间,一开门便看见她趴在床边。
  听见开门的声音,季慕书眼睛连睁都不睁,只懒懒地说:「姐姐,我不吃,我什么都不吃……叫你们将军把我的链子还来,只要他把东西还我,我什么都依他。」
  又是那条银链子?虽说那是她的随身之物,但以季家的财富而言,那条链子不过是九牛一毛:就算是值钱的东西也不至于教她心心念念吧?
  看来,那条链子的意义不在金钱上。「你不是夸口说要吃垮我天狼寨吗?」
  听见他的声音,季慕书整个人一震,她倏地睁开眼睛,然后转身站起。
  可因为起身太快,她整个人晕眩得厉害,身子一晃,眼见就要撞上面前的桌子,独孤我行本能的上前一步,伸出手一把捞住了她。
  她就算是个可恶的女人,也还是个女人,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撞到桌子受伤。
  当那柔软轻盈的身子落入他怀中时,他不自觉的注视着倒在自己臂弯里的女人,胸口突然热了起来。
  季慕书没想到自己会晕得这么厉害。从前在研究室一忙起来也常常整天都忘了吃饭,可从没这么难受过。
  稍稍恢复意识,惊觉他正搂着自己,她一惊,脑子倏地发胀。
  抬起眼,她发现他正注视着她,那眼神专注而炽热她的小动物自我防御机制瞬间启动,直觉告诉她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首先,他是山贼。
  再来,因为一心认定她是季怜儿,因此他对她有很深的敌意。
  光以这两点来说,她就很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放开我。」她推了他胸口一下。
  独孤我行读出她眼底的情绪,像是在说:别碰我,你这个下流胚子!他有点懊恼。她当他独孤我行是什么打家劫舍,奸淫摅掠的土匪吗?他虽落草为寇,却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他狼将军的名号如此响亮,她怎可能不知道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我警告你,你休想对我做什么坏事。」季慕书虚张声势地道,「我、我可是会跆拳道的……」
  「跆什么?」他一脸疑惑,阳关道他就听过。
  意识到自己跟他说了一个他压根不可能听过的名词,季慕书连忙又补充说明,「总之我会修理你。」
  「你在威胁我吗?就凭你?」他看着因禁食而虚弱无力的她。
  季慕书用力的推开他,退后了两步,警戒的瞪着他。
  她看他的眼神真是当他会以暴力玷辱女人的恶徒,教他更不悦。
  「你怕什么?你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吧?」他故意损她。
  「谁说我不是?」季慕书知道「闺女」这两个字在古代代表的是什么,反过来质问他,「你又不知道。」
  闻言,独孤我行微顿。她是吗?为攀附权贵而主动献身的她怎会是闺女?
  「你是不是,试了就知道。」他故意吓唬她。
  果然,她一听脸上便露出惊色。「什……试?你、你敢?!」
  「没有我独孤我行不敢的事。」她脸上那惊恐慌张的神情更加激起了他捉弄她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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