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打开车门,愣了几秒。「你……」邵海晴正埋首书写报告书。
「我跟你们一起回去。」邵海晴淡淡解释。
她应是跟着哪位同仁到殡仪馆进行解剖工作,搭着公务车过来后,司机送其他同仁回地检署了。黄柏毅不以为意地坐进车里,翁瑞仁只能绕到另一侧,坐上了副驾座。
「对了,邵法医,这是你的相机。」前座的翁瑞仁转头,递出相机。
「谢谢。」她接下,收进相验包。
黄柏毅看着她的动作,问:「你习惯在相验时录影?」这类工作有监识科会负责,那个单位无论在拍照或录影技术上皆有一定水准,使用的工具远比她的傻瓜相机来得好。
邵海晴停下书写的动作,侧首看他。「我相信屍体会说话,但我毕竟是新手,经验还不足,万一我有什么没留意到的,很有可能误判死因;录下来后,我回去可以反覆观看,甚至有疑问时,也可以请教我的老师。」
台湾法医人手不足的问题已存在许久,跟着检察官到现场验屍的多数是检验员,也就是人们口中的验屍官。他们不具法医资格,只能验屍不能解剖,有时难免因为程度不足而漏了迹证。她既已有了法医资格,还如此小心谨慎,想来个性上应属于有责任感的。
黄柏毅目光落在她左眼尾上那颗小小的黑痣,道:「刚刚看你说话的姿态,完全不像新手,很有自信。」
「就是啊,超酷又超帅的,那对夫妻一度答不出话来耶。」前头传来翁瑞仁崇拜的声音。
「我只是陈述事实。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不过该让他们知道的,还是要据实告知。虽然这种死因听在大部分人的耳里,可能有些不光采,但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让他们知道。」
「什么死法啊?」司机大哥听出了兴趣。
「简单来说,就是自己玩窒息式性爱,把自己玩死了。」翁瑞仁回应。
司机大哥惊呼一声。「窒息式?他是怎么玩?」
「用丝袜绑脖子,看上去像上吊。」翁瑞仁不吝分享所见。「身上穿着女性的衣裤,还有马靴和网袜。」
「用丝袜绑脖子?玩这么大喔!」毕竟只是为检察官开车,并没有直接机会接触命案现场,司机显得大惊小怪。
「所以死者爸妈不相信是意外死亡,认为是被害死的。」翁瑞仁转首,看着黄柏毅。「老板,那种性爱方式做起来真的很有FU吗?」
黄柏毅瞪大眼。「我不知道有没有FU,我只知道我现在充满着一股很想拿卷宗打你的FU。」他的这个书记官,究竟把他当什么了?
「你阅女无数耶。」
「你到底从哪听来我阅女无数?」
「大家都知道你很喜欢看美女啊。」
「喜欢看美女和这有什么直接关连?」
「哈哈。我说真的,窒息式性爱有什么好玩?人在缺氧状态下,真的会感觉特别愉快?」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黄柏毅睐了他一眼,转向窗外。
「那你觉得那个阿泰有没有问题?」
黄柏毅想也不想,便答:「阿泰当然要调查,还有他女友也要传来问话,虽然邵法医说了庄元廷不是他杀,但还是要谨慎些。」
「嗯,只用看的,是不像他杀。他身上没有中毒会出现的反应,每种毒素呈现在屍体上的状况不大一样,但目前我没发现他有任何中毒迹象;还有,他身上没任何伤口。」邵海晴淡声道。
「可是有些毒物不是要化验才能知道?」翁瑞仁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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