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抽了一口气,臊得急急翻身就想逃下紫檀暖榻,却没料想雪白挺翘如蜜桃儿的小俏臀背对着他的一幕,简直是火上浇油,当场烧得高壑理智尽失,二话不说伸手压住了小人儿的柳腰,另一手迅速拉下明黄绸裤,巨大硕长凶兽弹出,下一刻气势汹汹地挤冲进了她身体里!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炽热铁柱毫不留情地直抵花 心,入得独孤旦哀叫一声,又痛又胀又撑得蜜xue儿被塞满满的,因吃得太深,小肚子阵阵抽搐紧缩着,酥麻胀疼得她频频打哆嗦。「你、你出去些……我受、受不住了……」
「好阿旦,先给孤一回,孤也胀疼得紧……嗯,好乖乖,你真紧,孤快被你咬死了……」他气息粗喘,唇齿缠绵地在她耳畔轻语,因身躯伏骑于她之上,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入得更深了,换来她又是一声压抑不及的惊喘娇吟。
「别、别说——」她羞得没处见人了,索性自欺欺人地将头深深藏在绣花软枕里,也好管住些憋忍不住的销魂吟哦。
……
独孤旦整个人儿被捣弄得心荡魂飞、酥颤咿呀难禁,不到一刻钟便败下阵来,偏偏身后那头猛兽非但身形健美匀称,体力更是好得绝顶恐怖,她都泄身得筋软骨酥了,他却才是刚刚热完身,正要进入主题呢!
一整个晌午、午后、黄昏乃至于月上树梢,贵妃娘娘就这样在暖阁软榻上被主公吞吃得乾乾净净,连晚饭都没搭上。
这年头当奸妃也是赚血汗钱,不容易啊呜呜呜呜。
春未夏至,独孤旦新拟好的商略计画在昏君,咳,是「逢旦必昏」的北齐君高壑一如既往的大力支持下,开始在全国推广实施。
独孤旦说,安内方能攘外,民富方能国强,要将北齐原来十有七八都掌握在巨阀世家中的商路打散开来,一方面收归国有,一方面分利于民,并降低百姓买卖转贩时被层层剥削的诸多不合理税赋,让民间的百姓都能光明正大经商,南北货物通行,钱路就是活路,犹如百川畅流,所到之处润及天下,如斯养民富民,最后终能归纳丰盈于大海——也就是国家——之中。
高壑原以为独孤旦喜欢经商挣财,多是为了争一口气,也期日后能用银子砸死侯府一票人,却没料想到她并非妇人心思的小打小闹,而是真正地做出了有利于国家民生百姓的「商经」。
「这真的全是……」他看完了手上那卷她花了整整一个月拟出的详尽方略,有些不敢置信,又难掩欣喜激赏地望着面前小脸红扑扑、满是期待之色的小人儿,「孤的阿旦真是奇才!」
他素不耐烦这些庶务民生之事,虽说朝中自有心腹监管着这些,但他们的思路多半是「守成持稳」,却不像他家阿旦想出的「化守为攻」,一条条一件件都恰恰好能解决他伤神苦恼已久的,北齐世家巨利代代私掌,致使天下财富下均,贵都越富,贫者越贫的济癖顽疾。
独孤旦被他夸赞得脸红了,「这倒也不是臣妾自己的功劳,只是当初小客栈中投宿往来的皆是南北商客小贩,常听他们喟叹百姓营商,税赋严苛,可如河东裴氏、博陵崔氏、荥阳郑氏和王谢陆萧等等大族子弟,因有家族扶持,为仕平步青云不提,连经商都免了丁税、货税、人头税等等……」
「巨阀世家多是五百年以上代代相承的大家,渊远流长,背景雄厚,自然不是一般民间百姓可比。这点,倒不能说他们有错。」高壑虽然对世家保持戒心,却也极为中肯地道。
「经商靠人脉靠本事,天经地义。」她轻蹙眉头,解释道:「可既然税赋方面已优待诸世家,在码头、驿口
榷市种种官方辖管之地,就不该再睁只眼闭只眼。主公,您可知,同样一批毛皮,凡挂世家牌子者,十车中仅抽一二车税,有时还能不经抽检便能通关?」
高壑浓眉倏然竖起,脸色沉了下来。「确有此事?」
「这已是商界人人心知肚明却无人敢言的通则。」她越想越火,故意咕哝道:「稳赚不赔还有人护行,瞧着简直比我当奸妃还爽……或许臣妾当初是跑错楼投错家了,我当时就该嫁入世家当宗妇,搞不好现在数钱数到手抽筋呢!」
尽管听得出她是存心打趣讽刺,可高壑还是受不了,一家伙又把小人儿熊熊压倒在榻上,横眉竖眼凶神恶煞地朝她亮牙。
「再说一次,你还想嫁谁?嗯?当世还有谁敢同孤抢女人?」
独孤旦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又频频想笑,挣扎了老半天,却发现不得了,都把他的龙根给撩起来了,慌得一僵,忙娇弱弱地连声哀求道:「说正事说正事……人家腰还酸着呢,今天不行了……」
一大早已然被他摁在龙榻上好生压榨了一番,连澡都洗过两回了,若不是眼看上朝的时辰将到,恐怕她还得被迫洗第三次……
大臣都还没上朝她就先上工了,谁说奸妃易做?
高壑被小人儿求饶得欲火又上来了,嘿嘿坏笑着,低下头隔着轻薄的春衫便叨住了她敏感的小樱豆,好生舔弄吸咬得她连连呜咽娇吟讨饶。若不是待会儿要在武陵殿召见武将,短短一刻钟又着实解不了渴充不了饥,现在他早已在她体内了。
饶是如此,高壑还是把他家小奸妃弄得欲仙欲死,生生小死了一回,最后只能瘫在他怀里直喘气,半天回不过神来。
「说,还敢不敢说那些刺孤心窝子的浑话了?」他在她耳畔吹气,低沉嗓音说是威胁,还不如说是挑逗。
「你、你先去净手……不对,先、先去帮我拧条湿帕子……」她把脸埋在他怀里,都快没脸见人了。
他手上还有她的……还有她双腿之间滑腻腻的都还没……清理……「你先回答孤,否则孤就再把你就地正法一次!」他在她耳畔坏笑。
「不了不了,不敢了……」她吓得连忙摇头,小脑袋在他怀里钻得他心都酥软成了一团,哪里还舍得再欺负她?
高壑总算甘愿下榻去净了手,并亲自替她弄了一金盆清水来,还唯恐她凉着了,仔细地在里头混了些小茶炉上的滚水,手触着觉得温了,这才打湿帕子亲自替她擦拭打理乾净。
而那写在锦帛上的商略则是早就皱巴巴成了咸菜,被挤到了角角边儿去,暂时无人闻问。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
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东晋.浔阳陶潜<归去来辞
半盏茶辰光过去,待重理妥当衣裾后,高壑怀里拥着小人儿,重拾那卷商略再度细细看下去。
「你还想买卖土地?」他讶异了,浓眉微挑。
「嗯,先朝魏公有云,?贵货易土,土可贾焉?,如今土地除却在国家掌下者,其余皆入世家手中所有,百姓多为佃农,可能耕做了一辈子都只能勉强糊一口饭吃,父父子子孙孙却是俱为他人做嫁,这未免太不公了。」
「小阿旦说得是,百姓能吃饱穿暖当为首要,可日子更要越过越有盼头。」他眼底掠过一抹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娇娇,深觉自己真是捡到一个宝了。「孤的子民就该过得安居乐业,代代兴繁。关于世家据地屯田一事,莫说北齐,南北诸国都有如此弊病,阿旦有何妙见为孤分忧?」
「鼓励百姓经商是一途,还有放宽开垦荒山为田的限制,不能再是固守着百姓开荒,十有九成收归国有的旧例。」她转过身来,认真地望着他。
「臣妾在北齐民间虽时日不久,但也听过开垦出了的良田虽收为朝廷,然世家能购其四成。主公,难道百姓就该做那永生永世开荒的牛,却不能安心享受自己血汗下的辛劳所得吗?」
「这……」高壑被问住了,刚毅脸庞有一刹的怔忡。
「咱们北齐君王英勇,兵多将猛,又有丰厚矿场,所以尽管山多田寡,历来遇上年景不好,朝廷也自有大把金银可自临国购粮,饿不死百姓,可万一临国不卖粮了呢?!」她严肃地问,「或是临国以粮为胁呢?」
「孤的大军所到之处,何人敢不卖粮?」这点高壑倒是睥睨天下,自信傲人。
「哪个敢以粮要胁孤?!」
独孤旦瞪着他好半天,头疼地抚着额头。「就会用拳头……」
「好乖乖,孤知道你统统是为了孤好,为了北齐着想。」他嘴角一勾,「你再说说,孤不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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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没尺度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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