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心虚,老楚解释,「人病了嘛,心情就不好,在高处散散心、喝喝酒,我们习武之人都有这个习惯。」
被这种奇怪的习惯弄得一头雾水,宋瑾熙哭笑不得,「我、我可上不去。」要是指望她爬上去房顶去看病人,恐怕到时候夏文歌的病是小事,她被摔死才是大事。
「有木梯。」老楚一副理解,又有点未卜先知的得意。
顺着老楚指的路,宋瑾熙爬上房顶的时候一眼就瞧见坐在屋顶的夏文歌,他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头顶的月光洒下来,竟然掩饰了他给人的强大压迫感,只是这么看着,他好像又和所有人有点相似,又有些不一样,大概是因为很少有人生病还爬这么高的吧。
尽管她已经放轻了脚步,夏文歌还是立时发现有人靠近,看过去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像是一把绷紧了的弓弦,随时准备动手,可当他看清楚来人是谁,那份严厉就变成纠结,十分不解宋瑾熙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心底的喜悦却喷涌而出。
这是宋瑾熙第一次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是想到主动出现四个字,夏文歌就有种笑出声的冲动,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冷静,以往的淡然再难寻到,只要碰到宋瑾熙就只剩下傻乎乎的喜悦,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无论心里怎么波涛汹涌,脸上的平静还勉强保持着。
既然被发现了,宋瑾熙也就不蹑手蹑脚的了,大模大样地伸出手去,「夏将军扶我一把,我不习惯在这上边走路。」
脚步稳得如履平地,夏文歌大步走过去,犹豫了一下后抓住宋瑾熙的手,牵他过来。
「小心些。」明明只是帮忙一下,握着那双细白柔嫩的手,夏文歌心思却乱了,宋瑾熙就连手指都女人似的柔若无骨,若不是他行为举止并不娘气,恐怕见过这位宋大人的有一大半都要怀疑他的性别。
短短几步路,却好似漫长地走了一辈子,夏文歌看宋瑾熙在自己旁边的地方坐下,这才放手坐在一边,明明脸上表情镇定如常,一颗心却怦怦急跳,抓过他手的地方像是被火焰灼烧着,该说些什么,该怎么回答对方的问题,一个个想法闪过脑海,最后却用了最乾巴巴的一句,「宋大人怎么会突然上来这里?」
总不好说自己被老楚逼上来的,宋瑾熙微微一笑,「我为什么不能上来?」
「因为宋大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做这些事情的人。」
听到这话眯了一下眼睛,她失笑,「夏将军未免太过以貌取人了,莫非皇上没有告诉您我为何被贬斥边城?我是因为得罪了皇上,所以被发配。」
「听说过一些。」看宋瑾熙不服气的表情,夏文歌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涌动着难言的亲切,他确实听过一些宋瑾熙喜欢参人几本的事蹟,但是要说得罪了皇帝,这个理由恐怕很难说服他,若是得罪了皇帝就不会有那封密函,更不会让自己照顾宋瑾熙,其中缘由到底为何,他不去问,却也不会傻得相信。
他不傻,宋瑾熙自然也不呆,不过是随口一说,打量这人完全不相信的样子,这才解释道:「老楚说夏将军病了,我身为客人来关心一下主人还算说得过去吧。」
听到这话脸色一僵,夏文歌心底咒骂老楚一顿,他什么时候病了?虽然很高兴能够和宋瑾熙坐在一起,可替他找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理由也实在是不走心。
可老楚话已出口,他也不好过多解释,含糊说道:「有些受凉,并无大碍。」
「我瞧着也没什么大事。」宋瑾熙点点头。
「是。」
「没事就好。」抿嘴笑,宋瑾熙突然开口问道:「那我上来没有打扰到您吧?」
听到这话,夏文歌眼神复杂地盯着宋瑾熙,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此刻的心情,烦恼的原因是宋瑾熙,对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让自己有种无力感,想要说破,可如果真的把这份不堪的心思说出口,恐怕他会立刻逃掉吧?
千万句话在喉口,终究还是咽下去,把这个问题掩饰过去,「来边城这些日子,宋大人还习惯吗?」
「有什么不习惯的。」轻轻一笑,宋瑾熙像是沉浸在往事之中,好久才开口说道:「边城虽偏远清苦,却比盛都安静许多。」
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么一番话,夏文歌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你会觉得难以忍受。」
「我听说夏将军是家中么子,受尽宠爱,您都能待在这里,我不过是一个盛都小官,怎么就不能待在这里?」
「你和我不同。」
「有何不同?」宋瑾熙问这话的事情表情难得认真,她是真的好奇。
夏文歌被他噎了一下,想了许久才开口,「可能因为你我相比,宋大人更像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吧。」这是他顷刻间能找到最委婉的藉口,总不能说你细皮嫩肉,禁不起边城的风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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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状元驯妻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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