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最讨厌哪种女孩子吗?”她是刚才在坐飞机时想到的方法,要把自己变成他讨厌的孩子类型,这样他或许就会受不了她而她或许就能离开。
“为什么要问个问题?”艳日直觉事有蹊跷。
“没、没什么,只很好奇而已。”辛舞儿慌张到连话都结巴。
“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辛舞儿的反应让艳日更确定她问这个问题的动机不单纯。
“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真的很想离开他,真的想吗?
“好吧!羽冽是个很凭感觉行事的人,所以他没有什么特定的讨厌类型,只要感觉对,不要犯他的忌,他应该都不会讨厌才是。”艳日据实以告。
“忌?什么忌?”
“因人而异,他应该有告诉过你吧。”
“他告诉过我。他告诉过我!我懂。”
“与其说羽冽会因为你犯忌而讨厌你,不如说他会很生气。舞儿,听我说句话,别胡思乱想好好待在羽冽身边,他会很疼的你。”为了影也为了她,艳日好意劝告。
“没有。我有点累。”辛舞儿心虚的低下头。
“我带你到房间去。”
“好,谢谢。”
送辛舞儿回到房间后,艳日来到书房。
杭羽冽松开按着滑鼠的手望向艳日。“日,舞儿呢?”
“她说累,所以我先送回房休息。”艳日本想留下,但辛舞儿却求她离开;她见她心烦意乱,想让她一个人安静下也好。
“我回房去看她。”他不放心让舞儿独自一个人,更担心她会受伤或者逃走。
“影,不要啦。”她从背后抱住他不让他走。
“日。”他眉心轻蹙,纳闷低唤。
“我已经把保全系统打开,舞儿离不开这栋房子的,你先坐下来我有话告诉你。”她拉着他走向沙发。
“日,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刚才舞儿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她问我你讨厌哪种类型的女生。”
“她想变成让我讨厌的女人,好让我受不了赶走她。”她的话让他想起辛舞儿先前弄破花瓶的反应。
“那你打算怎么办?”
杭羽冽微扬唇角,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真正的情绪。
“影,你有可能赶走舞儿或离开舞儿吗?”她想是不可能。
他从口袋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或许。”
“真的假的?你舍得吗?”他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那得看她往后的表现。”点燃香烟,他的语气异常淡然。
“影,你一定有什么计谋,告诉我嘛!”她十分笃定,因为若不是如此他怎么有可能让舞儿离开自己。
吸口烟后,杭羽冽把自己所想的告诉她。
“嗯,支持。”虽然不确定他的方法是好是坏,但她衷心的希望他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自信一笑,杭羽冽相信总有一天,他绝对会让那个笨丫头再也舍不得离开自己。
看完报告并交代艳日,将公司今年度的总获利资料传给其他同伴后,杭羽冽离开书房来到艳日为他和辛舞儿准备的客房。
不见佳人芳踪,而浴室的门又是关上的,他走过去敲敲门后问:“舞儿在里面吗?”
辛舞儿在里头却没有回应,因为她正在……
“舞儿,如果你在里面就出声一下,不然我要把门撞开了。舞儿,听到我的话没有?舞儿、舞儿……”他心急如焚地频频呼唤。
“很烦耶,人家在睡觉,你走开,不要吵我啦!”睡得正甜却被人吵醒的她口气当然不好。
她的声音让他安心,可她的话却令他气得想打的小屁股。
踹开门,杭羽冽进入浴室朝仅穿着裤、趴在浴缸边的辛舞儿走去。
“舞儿醒醒。”他轻拍她的脸。
以为是蚊子在咬自己,她挥挥手后说:“臭蚊子走开,别咬。”
“真是的,以前把我当布偶现在居然把我当蚊子。”他本欲直接将她抱出浴室,却发现她的裤子都湿了。
她吹弹可破的雪肤、若隐若现的身段,她的美好深深的刺激着他。
好久了,他好久没尝过她的滋味,他好想要。
他动手解开她的扣环。
睡得正舒服的辛舞儿因为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而惊醒。
她又急又怒顿时说不出话来。
“舞儿乖,不怕,安心的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很温柔的。”杭羽冽眼神邪佞,嗓音轻柔的说着。
她觉得自己好像看见恶魔又好像看见天使。
脱下上衣。他把她抱到床上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唇。
或许是他的吻太撩人,又或许是跟他有着相同的渴望,她的防备心渐渐溃败进而掉入他所撒下的情网中。
衣服一件件的离开主人的身上,全身赤裸的两人因为情欲高张而吻得益发火热似乎要将彼此化为灰烬。
“冽,好热……”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燥热难耐的蠕动着。
“想要吗?”他边抚吻她美丽的曲线边问。
“想……想……”不管是为寻求生理解脱,抑或心灵安慰,此刻的她不想否认自己需要他的事实。
杭羽冽邪肆一笑,厚实大掌捧住她的浑圆,他掠取她的甜满足彼此。
天色幽暗、寂静午夜,白色木造平房前站了一个人。用万能钥匙打开大门,人没有经过屋主的同意便直闯屋内。
听到异常声响,甫就寝的房屋主人立刻从房里冲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站在眼前的俊美男人造成房屋主人莫大的压迫感,同时也让他恐惧万分。
男人冷睨房屋主人一眼后:“杀你。”
“杀、杀我?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因为你该死。”男人的声音冷到连温度都没有,宛若寒风般刺骨。
“你凭什么……么?”房屋主人开始心虚。
“你心知肚明。”男人杀气腾腾看着房屋主人,他的眼神净是鄙视。
三个月前,房屋主人开了一家规模不大不小的孤儿院,他假借善心之名行虐待之实;男人在日前得知这骇人听闻的消息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今晚特来取这个比猪狗还不如的人渣的命。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命令你马上离开,否则……”
“给两个选择:一,好好站在那里让我杀;二,不知好歹的想反抗。选个吧!”男人不屑听人渣废话,冷冷道。
房屋主人拿起椅子准备和男人拼。
轻松闪过迎面而来的椅子,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房屋主人击倒在地。
锐利剑尖抵在房屋主人的胸口,那是把亮银色的西洋剑。
“不!不要……别杀我……求……”
房屋主人求饶的话还未尽,男人手中的西洋剑便染上鲜血。
房屋主人蜷缩着身子痛苦哀号好一会儿后才断气。
拿出打火机,男人点燃尸体旁边的木制茶几后走出房屋。
方圆十里之内,除木造房屋外什么都没有,当然不可能有人来救他,也不会危害到不相关的人,所以男人才会决定放火烧房子也烧人渣。
望着逐渐遭祝融吞噬的房屋,男人嘴角的笑意更冷。
在房屋大约被烧掉三分之二时,男人坐上银白色敞篷跑车扬长而去。
男人名唤闇影,银发蓝眸,索魂成员之一。
执行完猎杀任务后,杭羽冽驱车回到艳日的别墅。
“影,还顺利吗?”艳日边问边从楼梯跑下来。
“嗯,那么晚怎么还没睡?”眼神不似杀人时那般冷漠骇然,他摸摸她的头后柔语问道。
“我在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是不是舞儿……”他急切追问。
“舞儿刚哭过,现在睡着了。问她怎么了都不说就是一直哭。我想应该是因为没有看到你所以心中害怕。”
“日,谢谢你,我先回房。”
离开大厅回到房间,杭羽冽靠着台灯那微光走向大床,反映在他湛蓝瞳眸上的是张泪痕交错的甜美娇颜。
杭羽冽伸出手既不舍又心喜的拭去辛舞儿悬在眼角的晶莹泪珠。“傻瓜,明明在乎我,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我没有,我不爱他、不在乎他,不,我真的不爱他吗?”她慌张梦呓,泪水再次从紧闭的眼眸滚落双颊。
她的梦话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怜。
凝视她好半晌后,他躺到床上,他习惯的拥她入怀。像孩子似的哄她。
或许是他的安抚生效,也或许是他的胸膛太温暖,她紊乱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呓语安然的睡在他的怀里。
莞尔凝望着纯真可人的睡容,不知多久,他不敌睡意双眼缓缓合上。
冷风轻抚枫叶掉落。
辛舞儿一如往常的从杭羽冽的怀里醒来,可今天的心情却是大大的不快。
“你还睡,猪,起来啦!”她边叫边用枕头打着杭羽冽。
杭羽冽被吵醒,一脸纳闷的问:“怎么啦?大早就发那么大的脾气。”
她重哼一声,翻身下床,进入浴室。
他靠坐床头,非但没有因为的态度而生气,反倒笑了。
刷完牙、洗完脸她把他当成空气一样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舞儿,昨晚我不过是晚回来罢了,你有必要那么生气吗?”他不喜欢她这样忽视自己,却又矛盾的对她生气的原因感到开心。
辛舞儿不愿回应,因为她真的很不高兴。
他离开床,从背后抱住她。
“讨厌鬼。放开我,不要乱抱人家啦!”
她亟欲拉开他,他却固执的不肯松手。
“舞儿,你害怕失去我,害怕我会丢下你不管对不对?”他把下巴枕在的香肩上,嘴唇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问着。
“不对,不要,最好是这样,我才不会害怕,不会……”
“那昨晚为什么要哭?笨丫头,承认爱我真有那么困难吗?”
“哭?哪有,一定是你作梦梦到的。”她心慌否认。他怎么知道她哭,是妍妡告诉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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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囚犯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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