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慕林冷笑一声,「王爷自忖风流,强抢民女,府中美姬无数,何须在此折辱本官?」
后者一脸不认同的瞧着她,「这就叫折辱?本王府中那些美姬各个想爬上本王的床,爬床的女子多了,本王就觉得腻味,还是颜大人这种押着的,欲擒故纵的讨人喜欢!」
颜慕林气得脸红,只能呵呵冷笑,完全无从反驳。
她若说自己不是欲擒故纵,但这般被他抱在怀里,难道是投怀送抱吗?简直是进退两难!
然而,就在她为难之际,却忍不住「呀」的一声轻颤,慕容重露出个「瞧吧你就是欲擒故纵我也就吃你这一套」的表情。
原来是他的手指已然摸到了她身下蕊珠,轻轻一拈,她已忍不住惊叫一声,又酥又麻的感觉沿着尾椎骨一路攀升……这还不算完,他略带薄茧的手指已插进她潮湿的桃源之地,进进出出兀自忙碌个不停。
若说那一夜狂风骤雨般的初经风露,教颜慕林几乎不堪承受,几日都几乎爬不起身,那今日在马车之上这番简直就是温柔的折腾。
她初经人事,慕容重又尺码伟略,二人交合之时,她吃痛不住,那一夜若非忍功了得,怕是要将嗓子叫哑,然则今日他的手指在她股下进出,又时不时抵着蕊珠厮磨,又或者在桃源深处作怪,轻轻按压,这般细细调教雕琢,她哪里禁受得住,股间早已湿淋淋泥泞不堪。
马车穿过闹市,一路之上人声鼎沸,她数次想要寻机挣脱,慕容重早察觉她意图,低低在她耳边威胁:「你若再挣扎,休怪本王掀起车帘,也教坊间百姓瞧瞧颜大人真容!」
她哪里还敢挣扎?
慕容重怀抱温香暖玉,下身涨得生疼,可是感觉到她渐渐停止了挣扎,又因着手指在她身下蜜洞口磨缠,她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水汽,漾着水光一般,哪里还忍得住,几下扒光了她的靴子,将裤儿从脚踝上褪下,扯开自己腰带,将她盘膝放在自己怀里,他那物正正抵在她蜜津洞口,不过轻轻将她往下一按,刚好合在一处,牢不可分。
颜慕林不防之下,已被他得手,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只觉身体里涨得难以忍受,下身杵着这样一个过大的物事,纵然有先前蜜 液,也觉得苦不堪言,仿佛上次的疼痛又降临,她整个人已经瑟缩绷紧,略扭动一下欲立起身来,也觉困难。
更何况她这一动不要紧,身下的男人却闷哼一声,鹰眸大睁,似载满痛楚一般,倒教她怔住……怎么男人也会痛吗?
这当然是她想岔了,不过是不解男女之事的姑娘家一厢揣测,事实上慕容重不但不痛楚,反倒愉悦的紧。
他天生臂力惊人,只牢牢握定了她双肩膀玉臂,在马车前行之中,一下一下,将她轻轻提起又放下,在她挣扎之时,低低调笑,「颜大人这是耐不住想让本王掀起车帘,让全京城的百姓都瞧瞧车内这春景吗?」
颜慕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其实并不知道,今日是侍卫赵武亲自替睿王赶车,他本身功夫了得,听力灵敏,车内光景早听个一清二楚。
他起先除了吃惊御史颜慕林竟然是女子之外,竟然又听到王爷拿出久已不练的纨绔本色,调戏这位年轻的御史大人。
等到车行车闹市,车内已收演了一出良宵永月,花月正浓,他除了将车子驶得稳稳,倒听了一耳朵的春景。
车厢之内,此刻已是另一种情状。
慕容重此刻已将那女子翻过去,令她身体前倾,紧贴车壁,自己却跪在她身后,将她两手朝后牢牢扣紧,一下下重重抵在她花心,但见她玉白修长的大腿之上半掩着官袍,颈间鬓角已有汗湿,显然正在咬牙苦忍,生怕不小心叫出声来,他恶念迭起,想起她在朝堂之上的风采,身下那物更是热了三分,愈加粗硬,重重冲进去,大加挞伐……
马车驶进了睿王府门口,老迟头眼睁睁看着赵武赶着马车去了侧门,将马车直驶进内院葳蕤轩门口。
站在门口迎接的赵文被弟弟这出闹了个胡涂,紧追着马车过去,却见赵武站在马车不远处,打发了迎出来的春桃。
「王爷呢?」
赵武以目示意,又怕胞兄再问下去,低低耳语一句:「颜大人在车里呢。」
赵文大吃一惊,那面色瞬间就变了。
王爷就算抢个把女子或者欺行霸市都没关系,他头上有人顶着,至多拘起来训斥两句,可是这断袖之名,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不过是朝中御史们还不知道罢了。
知道的那一个,又羞于出口。
赵武一瞧到胞兄那张忧国忧民的面孔,就知道他又想多了,只得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颜大人乃是女子……」
赵文的眼睛瞬间瞪得大了,简直算得上喜出望外。
他搓着手,激动的来回走两步,忍不住念叨:「怎么……怎么就到了这地步了呢?虽然出身差了些,不过王爷大约不在乎这些,喜事还是要着手准备起来……」
赵武觉得,当久了内宅的管家,鸡毛蒜皮的事管得多了,人果然容易唠叨。
他揪着兄长的领子将他拖走,顺道将葳蕤轩内外仆人都遣散,因此等慕容重抱着颜慕林下了马车的时候,葳蕤轩内外竟然连半个侍候的人也无。
索性卧房后面的浴池里热水是现成的,他将已经无力挣扎,任他鱼肉的颜慕林扒光了丢进浴池里,自己也顺势脱得精光,跳下去,又将她放在自己赤祼的胸膛之上,她已经半阖着双目,似睡非睡了。
颜慕林这一觉睡得比较沉,似乎还梦见有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掌替她搓澡沐浴,又在她肩上轻咬了一口,轻叹一声:「还是睡着了乖巧,怎么醒着就那么可恶呢?」
这种混沌的梦她近来做过不少,大约是心神不宁之故,因此一笑付之,再醒过来之时,只见帐中燃着银熏球,药香绕鼻,竟然是个陌生的环境,细瞧起来,却原来是上次被慕容重掳回来睡过的那间房,想来是他的卧房无异,心中又怒又恨,可如今自己精赤条条躺在被中,人为刀殂我为羔羊。
侧目之时,发现枕边整整齐齐迭着白绫细棉布,显然是全新的,并非自己今早裹胸的那一条,只觉面上辣辣作烧,又见下面依次迭着亵衣中衣罗裤等物,还有一身雨过天青色的男子长衫,官袍却不见。
她无奈之下,暂且穿了,慌忙穿了,这才又觉得安心了一些。
大约是听到房里动静,外面有年轻女子的声音,「大人可是醒了?大人若是醒了,奴婢端了洗脸水进来了。」
颜慕林自小自理惯了的,倒吓了一跳,才省起这是在问自己,连忙答她:「进来吧。」
推门进来的女孩子端着铜盆热水放好了,乖巧的行礼,「奴婢春桃服侍大人梳洗,大人的官服被拿去浆洗房洗了,王府之中又无大人合适的衣服,刘嬷嬷只得寻了王爷十几岁时候穿过的旧衣来给大人穿,还望大人莫嫌弃。」
颜慕林扯扯身上的长袍,倒颇为合身,心想,原来他十几岁时已经长得这般高了?猛然想起这丫鬟刚刚自报家门,这下却愣住了,指着她,「你……你……你就是春桃?」
春桃模样十分俏丽,一双杏核眼生得很是漂亮,「大人认识奴婢?」
颜慕林将她上下细细打量,见她在睿王府显然有几分得脸,穿得也算体面,头上银簪花式新巧,做工大约也不便宜,她略一沉吟,才道:「你可是……可是睿王爷从北疆回来之后,随他回来的?」
她与慕容重结仇,全是因着春桃的缘故,当日春桃的父母听说了她的清廉之名,寻上门来哭诉冤情,原想着能将女儿从王府讨要回来,哪知道她不但没将这女孩子从睿王府索要回去,反倒搭上了自己的清白……
春桃见她竟然知晓,似乎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奴婢正是那时候随王爷回府的,现下在王爷房里侍候……」
颜慕林大睁双目,春桃说她在慕容重房里侍候?
大户人家里,在成年男主人房里侍候的人,有几个不是被主人收用过的?她那些同僚里不乏家世好又年轻风流的,房里的丫头不过是他们桌上的菜,爱吃哪盘吃哪盘,吃完了嘴一抹,从哪端来的送回哪去,显然春桃这是被吃完了……
她心中气冲斗牛,暗暗咬牙,好你个慕容重,真正禽兽一只,强抢民女回来,毁了人家清白还不肯还人家自由……
颜慕林自小娘亲早逝,又照顾患病的爹爹,于婚嫁一途之上及少考虑,以至后来考上了进士,一路爬上来,到了今天的位置,早绝了嫁人的心思,因此清白于她,倒不若平常女子看得那么重要,失了清白就要死要活的不能过下去,可是她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并不代表胡涂到不明白清白对于女子来说有多么重要。
看着眼前的春桃,她心中怜悯之心大起,抓着春桃的手郑重道:「春桃,本官一定带你离开此地!你别怕,一切有本官为你作主!」
被她紧握着双手的春桃起先是迷茫的,但是朝她紧握着自己的手上瞧一眼,似乎被吓着了,「嗖」的一下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尖叫一声便夺门而出……
颜慕林呆呆站在当地,暗自思索一回,难道春桃是因为早已失去了清白之身,一听可以带她出府,无颜面见父母,生了轻生的念头?
院子里,春桃撞上刚刚从外书房回来的慕容重,后者一脸的春风得意,瞧见她如撞见鬼一般的神情,不由出声询问:「春桃,你这是做什么?」
春桃吱吱唔唔,指指他的卧房,又指指自己,最后羞红了一张俏脸,终于憋出了一句:「颜大人……颜大人想跟奴婢私奔……」捂着脸撒丫子跑了。
慕容重心想,两个女人私奔,他倒是平生仅见啊!
他大步跨进房里,见到那个准备带着他的婢女私奔的颜大人呆呆站在当地,抬头见是他,目中便能溅出火星来。
他这些日子见多了她这样的目光,浑然无事,泰然自若的坐在房内椅子上,一本正经道:「颜大人,你身为监察御史,陛下委派你前来协助剿匪琐事,你居然在本王房内高床软枕,睡得熟透,这也罢了,怎的一醒来便要与本王的婢女私奔?这事传出去可不好听!」
「我……我与你的婢女私奔?」
颜慕林听到这话,气得头顶几乎要冒青烟,指着他冷笑连连,最终憋出一句:「王爷怎不想想你这婢女是哪里来的?」
慕容重侧头想上一回,终于恍然大悟,无赖的笑道:「春桃可不就是本王强抢回来的那民女吗?」
「王爷既然知道,何必装傻?」颜慕林几乎被气笑。
慕容重面上露出恶质的笑容,拖长了调子不怀好意道:「本王总算明白了为何颜大人一向瞧本王不顺眼,原来本王抢走了你中意的姑娘啊?明儿本王就去跟朝中各位大人说叨说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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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夫为纲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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