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铃,你不生气了?你不气我了吗?”她激动不已。
“不气了,与其说是气你,其实我是在气自己,让我们忘了不愉快的事,重新来过,好吗?”
“好,重新来过。”龚亮桦又哭又笑。
她的友情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两人在茶水间聊了好久,似乎都想为这段失去的美好时光做一些弥补。她们的友情,一定会历久弥坚的。
文铃扶着龚亮桦回到座位后,这才发现办公室好吵,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小周跑了过来,大声嚷叫:“不好了!刚才褚副总打电话回公司,说他与褚总监在去广告主公司的路上发生车祸了。”
龚亮桦的脸色刷白,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往上窜,全身剧烈的颤抖,紧紧抓住小周的手臂,双唇发颤的问:“发生车祸?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褚副总没有说得很清楚,只说他们现在正在仁和医院。”小周搔搔头,受到龚亮桦的影响,也紧张了起来。
“小周,你马上开车载我跟亮亮去仁和医院。”文铃当机立断,决定到医院探视他们两人。
从龚亮桦的反应看来,她是真的很担心褚煜。与其在公司紧张,不安,倒不如直接到医院看看情形。
文铃拉着小周往停车场走去,龚亮桦赶紧跟上。
“文铃,谢谢你。”龚亮桦由衷的说。
文铃回头,微微一笑,“傻瓜,道什么谢?朋友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再说,大家一定都很担心两位主管的状况,我们去探望他们也是应该的。”
龚亮桦点点头,限角闪着泪光,暗自庆幸重新找回了这段友谊。
来到仁和医院,看见急诊室里的医生与护士忙成一团,他们当下决定分头找人。
走了一会儿,龚亮桦发现一位身形跟褚煜很像的患者,他背对着她,护士小姐止在帮他擦药,好像受伤很严重。
她的一颗心瞬间揪成一团,泪水潸潸滑落,轻唤一声,“褚……煜?”
对方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叫喊,无动于衷。
她疾奔上前,轻拍他的肩膀。
他转头,看到泪流满面的龚亮桦,着实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她赶紧道歉,随即低垂着头走开,来到走道上。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亮亮?”
她抬眼一看,褚煜正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他不明所以的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俏人儿,内心涌上狂喜的感觉。
她觉得眼眶一热,泪水再度流淌而下,迈步奔向前,紧紧抱住他,将小脸埋在他的胸怀里。
褚煜闷哼一声,她不小心牵动了他手臂上的擦伤。
“对不起,我碰到你的伤口了,疼吗?让我看看。”她小心翼翼的拉起他的手臂查看。
“不疼了,看到你,我就不疼了。”他眉眼带笑,再度将她的小脸按回自己的胸怀里。
他的心跳狂猛而剧烈,看见她这么关心自己,他觉得这次的受伤是值得的,至少可以让他知道她重视他的程度。
“对了,你有看到堂哥吗?他叫我先去拿药,结果等我回来,就没有看到他了。”他左右张望。
“没有,我一心一意只记挂着你的伤势,完全没有注意到褚风在哪里。”她也开始左右张望。
“你说,你只记挂着我?”他以长指勾起她的下颚,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这么说,她已经把他摆在第一位,她的心里再也没有褚风的存在了?
“对!我只记挂着你,听到你出车祸,我慌乱得不得了,恨不得身上有长翅膀,马上飞到你的身边。”她由衷的说,水眸里闪烁着坚定耀眼的光芒。
褚煜看得痴了、醉了,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有一股想狂吻她的冲动,只可惜现在是在医院的急诊室里,他根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用热切的眼神盯着她。
没多久,文铃、小周和脚受伤的褚风也在走道上与他们会合……
龚亮桦陪褚煜回到住处休息。
他的双手擦伤,虽然不严重,但是不太方便工作,她索性请特休陪他,两人窝在沙发上闲聊。
“褚煜,文铃这次肯原谅我,都要感谢你的帮忙。”她已经听同事说起文铃庆生宴上的事情。
“道什么谢?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帮你也是应该的。再说,我舍不得看到你悲伤难过的样子。”他从她的身后揽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肩窝,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你怎么会知道文铃喜欢红色的玫瑰花?连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知道耶!”她微侧着脸,小手往上抬.轻抚着他下巴的髭须。
“我查到的,有一次我打电话给她,她刚好不在家,伯母误以为我是她的男朋友,结果我们就聊了起来。”他愉悦的笑说,胸膛轻轻震动。
龚亮桦转身面对他,小手轻抚着他的脸。“褚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那三个字?”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确定自己的心意,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是爱他的。听到他出车祸时,她紧张得心脏几乎跳出胸口。
“三个字?哪三个字?”不会是他想的那三个字吧?可能吗?她真的接受他了?
他的黑眸燃着两簇火苗,屏住气息。等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靠近他的耳朵,用又轻又柔的嗓音说:“我、爱、你。”
声音虽小,在他的心里却像装了扩音器,每一个字都震荡着他的心房。
她媚眼含情,吐气如兰,脸儿红润,娇羞柔媚的模样特别诱人。
他低首,含 住她红润的唇瓣,慢慢的吮吻。深情而缓慢的细吻渐渐变得狂野,他滑溜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深入她的檀口,汲取香甜的气息。他勾挑着、缠搅着、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吞入她每一次的呼息,热情回应她羞怯的撩拨。
两人紧密贴合,丝毫没有空隙。褚煜觉得自己的下腹如同有一把火在烧,狂猛的情潮来势汹汹。他啃咬着她雪白的颈项、小巧的耳垂,让她难耐的逸出几声娇啼。
“亮亮……我要你。”他的嗓音低哑,边吻边说。这是问句,也是肯定句。
“可是……你……受伤了。”龚亮桦气息不稳的回答。
他的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我是手受伤,其他功能好得很。”
她全身泛起战栗,因为褚煜吻到她的敏感带。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胸口,轻轻点头。
褚煜马上褪下两人身上的束缚,将她抱到大床上。他以唇舌和大手在她的身上洒下魔力,她全身紧绷、颤抖,更多的是欢愉的感受。她弓起身子,承受他一次又-次的猛烈冲撞。欢愉的浪潮一波波打在她的身上,当累积到最高点的时候,高潮在瞬间爆发。
爱 液在她的体内奔流。
她感觉自己飘浮在云端、在海上,她晕眩、痉挛、无力,全身绵软的任由他抱在怀中。
他满足、欢快、喘息,体内欲 - 望的猛兽得到暂时的安抚。
他在她的耳畔不断的诉说“我爱你”。
他对她的爱,像是他口中永不停歇的爱语,绵长久远。
褚煜每天下班都待在龚亮桦的住处陪她,有时候甚至就在她家过夜,因此两人的情感越来越深浓。
龚亮桦的身子虚,手脚时常冷冰冰的,夜晚,褚煜会先窝进棉被里,等被子暖热后,再叫她上床睡觉。他也会用自己温热的身躯抱着她睡觉,让她不再觉得寒冷。
虽然有时候两人会因此而擦枪走火,不过她还是很高兴夜里有人陪伴,褚煜的出现,让她不再感到孤单寂寞。
这晚,两人侧躺着,褚煜抱着她,边用脸颊磨蹭着她柔滑的脸部肌肤边说:“亮亮,星期天中午我约了两位长辈一起吃饭,到时候你得陪着我。”
“长辈?是很熟的长辈吗?”龚亮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褚煜从没对她说过家里的事,怎么会无缘无故要请长辈吃饭?
“嗯,现在还不算太熟,不过以后一定会很熟。”他神秘一笑,大手揉抚着她乌黑的秀发。
“这样啊!我有点被你搞糊涂了耶!我那天要盛装出席吗?”她征询他的意见。
这顿饭局既然是他安排的,她只好以他的意见为意见。
“你打扮得越漂亮越好。”他再次微笑,暗暗期待星期天的饭局。
“你该不会……是要我去会见你的父母吧?”她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不是!你不用那么紧张,不过迟早会让你见见公婆的。”他莞尔。
“见公婆?人家又没说要嫁给你。”她越说越小声,脸颊染上红云,最后干脆将小脸埋进他的胸怀。
“没有吗?可是你日日夜夜部黏着我,不是摆明了非我不嫁吗?”
他捏了捏她俏挺的鼻尖,故意揶揄她。
“谁说我日日夜夜都黏着你?是你黏着我好吗?”她娇嗔,不满的皱眉撅嘴。
他这么说,好像是她一直痴缠着他,让他想走也走不了。
她冷哼一声,转过身子,决定不理他,要跟他冷战。
褚煜无奈的叹口气,举起双手投降。“好了,别生气了,我刚才故意逗你的,你根本没有黏着我,是我黏看你,好吗?这么说总可以了吧?”
这个小女人真的很别扭,明明喜欢他陪着她,却又不肯坦承自己的心思,分明就是言不由衷。
只要两人能在一起,何必区分到底是谁黏着黏!
“本来就是嘛!”龚亮桦转回身子,睨了他一眼。
他明明知道她害怕孤单,还讲这种话逗她?害她以为他也开始嫌她烦,不再喜欢她了。
“褚煜,你如果真的觉得我黏你黏得太紧,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控制自己,尽量不要一直赖着你。”她一直有着深深的恐惧,好怕有一天他也会对她腻了,甚至不再爱她。
“傻瓜!我刚才是故意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好吗?你的心思这么敏感,让我觉得好心疼,为什么你不能像其他女孩一样,想爱就放胆去爱,就算痴缠着情人又如何?这才是恋爱中的人应该有的正常反应“啊!”他捧着她的脸,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望着她。
“你不懂!我曾经被父母抛弃,这个伤口虽然已经在我心里结痂,但随时都有可能会剥落,许久无法痊愈的伤口甚至还有可能会再KUO大,我害怕被我最喜欢的人丢下,那种感觉,简直痛不欲生。”她拧起眉头,神情悲戚,红唇轻颤。
“亮亮,请你相信我,我不会抛下你,说什么都不会抛下你,我怎么舍得让我最心爱的人伤心难过呢?”他说得斩钉截铁,语气坚决而笃定。
他一直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已经对她许下承话,一定会永远守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
龚亮桦轻轻点头,再次将小脸埋进他的胸怀,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每晚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睡,几乎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了,她不敢想像,万一有一天他突然离开她,她是不是会因此而睡不着?
因为这个问题,她辗转反侧,最后还是褚煜将她哄睡。
望着躺在怀中的心爱女人,他发誓一定要加倍爱她,让她远离曾经被父母抛弃的伤痛。
星期天,龚亮桦果然盛装打扮。黑白干鸟纹的背心式及膝洋装,外搭一件短腰外套,看起来端庄又有气质,脸上淡施脂粉,让她原本就好的肤色看起来更加透亮。
褚煜替她打了九十九分的高分,会扣一分,纯粹是因为她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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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烈火爱人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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