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可恶的男人!要不是我对你身体状况了若指掌,真以为你『那里』不行了!就差临门一脚,你居然给我开空调煞车……」
气煞人也!气煞人也!他吃也吃过,摸也摸过,反悔也来不及了!
她真的不明白他所谓的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那究竟要什么时候才可以,难道是要等她「长大」的那一天吗?
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还在发育的胸部,似乎尺寸真能再有长进一点。
「好!姑娘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就来个『蜜桃成熟时』计划,什么炖奶、青木瓜、豆桨,吃到吐也要吃,绝对要让他逃不过下一次!」
小拳头停了下来,现在拳中紧握的是一股决心。
身上的大氅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绝对不是没有感觉的,否则不会受她引诱,只是那恼人的风令他停了下来。
感受他摸过吻过的部位,她不由得全身都发热起来,好些地方都还泛着迷人的粉红,心头那一股气恼也化成了羞龈。
刚才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她一定要再来一次!
然而楼月恩不知道的是,申伯延第一次在出房门后没有回到书房,而是在寒风中站了一整晚。
这样或许可以浇熄他心头一些蠢蠢欲动的坏念头,也让他不会再一直回想方才自己和小妻子亲热时,那活色生香的香懿画面。
君子坐怀不乱,坐怀不乱啊!
确实,申伯延成功地压下了慾火,而且是非常成功,绝对能让他好一阵子都对女色没兴趣。因为这个笨蛋衣着单薄又吹了一整夜的风!终于病倒了,还是被早起的家丁发现他昏倒在院子里。
先不说申伯延平时就有过劳的问题,加上长期营养失调、作息不正常,导致外强中乾。原本在楼月恩的滋补下有了长足的进步,但在还没完全调养过来之前,他又将自己害病了,这一次身体就像在向他抗议一样,所有的症状一次大爆发,让他只能发着高烧、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
「我不管!你今天不准上朝……不,你至少五天都不能碰公文,只能好好的休息!不趁着这次把身体调养好,落下了病根,你以后绝对毛病不断,要再治好就千难万难了!」楼月恩恐吓着他。
天知道他是为什么犯病啊!申伯延在心中叹息着。不过难道他能去怪她没事诱惑他?明明是他禁不起诱惑!干下了一些禽兽不如的事,难怪遭天谴啊!
「咳咳……」申伯延想说些什么,但一激动,却引来一连串的猛咳,最后仍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趁他病,要他命……啊不是,是趁他生病,要他听命!楼月恩知道他心怀国事,便斩断他最后一丝希望。
「我请沈大人替你到朝中请假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是她亲自诊治他的,自然知道他有多严重,根本不可能上朝,就算上朝也站不住,不如在家养病。
「你休假,那百官也可以不用在你眼皮子下天天加班,总有几天可以下朝就回家了吧?我爹也好久没有准时回府了,这阵子就当让众臣也松口气,说不定大家还会因此感谢你呢!」楼月恩有些天马行空地说着
「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他吃力地说完这句话。「三天内,我得出府……」
楼月恩不敢相信他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肯休息。「三天?三天你连站起来都有问题了,还出府……」
「我必须起来……」申伯延喘着,却用尽力气想拉开棉被,仿佛想要下床。
「你你你……你别乱动……」楼月恩瞧出他眼中的坚持,玉齿一咬。
「好嘛!我尽力帮你养病,但你也不能乱动,三日之后我保证你能起来不过你要带我一起出府!」
喘息了一阵之后,听到她这么说,他终于妥协不再挣扎,乖乖地躺平。
他三天后是想去做一次必要的视察,让他的奏摺更有说服力。原本他不希望她烦政事,但既然她一定要跟,那让她跟着也无妨,或许可以让她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劳心劳力。
王朝的现实情况,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啊!
三天后。
不知该说楼月恩医术精湛还是说申伯延毅力惊人,就这么短短三天,他竟真的能够站起来,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难看,甚至可以喝些热粥了,一日服五次药也变成三次。
「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楼月恩咕哝着。
「夫人,你在说什么?」申伯延穿好了外衣,再拉上大氅,似乎听到她瞪着自己在说些什么,纳闷地望向她。
「没什么。」楼月恩打了个哈哈,「走了走了,你不是要出府吗?我倒很想知道你如此放不下的事究竟是什么呢!」
申伯延点点头,带着她进入马车,出了丞相府,缓缓地往城外行去。
今日天气终于放晴,不再像前些日子阴风惨惨,楼月恩也才勉强答应让申伯延出门。
她是现代医师,可没那么迂腐一定要病人躺到病癒,有时候晒晒太阳是有益病情的,何况他又心急如斯。
马车慢慢地出了城门,走了约十里路之后,停了下来。沈禄上前揭开车帘,扶着申伯延下车。
「快快快!我也要下车,前几年父亲带着我们全家到城外出游一次之后,我就没有再出过京城了呢!」楼月恩几乎把这一趟视察当成郊游了。
「下车后看到了风景,你可别惊釾。」申伯延虚弱地一笑,象徵性地搭了她的手,让她下车,事实上该说是她自己跳下来的。
楼月恩先是闭着眼,深吸了口新鲜空气,感受了下阳光的温暖气息,才慢慢张开眼。然而放眼望去的风景,却令她张口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什么?」她抖着手指着前方,「我记得这里该是一大片田地,现在简直就像废弃的河道,这土裂成了一块块,连草都不长一根啊!」
申伯延带她来的,便是京城外种粮的农地。在数年前还是黍稷如海,高梁如浪,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然而如今却是一片荒芜,土地乾涸,作物枯萎,气氛萧索犹如鬼域。
申伯延凝重地看着这片土地,果然如他所料,乾旱的情况更严重了,要是再靠近其他城镇,路有冻死骨的情况都算寻常。「去年夏天少雨,冬日又无雪,北方的旱情,已经严重到粒米不产了,全靠过去的储粮在撑着,但也撑不了多久。」
楼月恩偏着头,思索着现代遇到这种情形时,政府是怎么解决的。「可以把南方的稻米先运一些过来啊!南方不是稻米之乡?没听说那里有什么灾情不是?」
申伯延并不知道这是她在现代的常识,只暗赞她不愧是大学士之女,这些政事都能侃侃而谈。
「道理是这么说,但南方官员们贪渎严重,效率不彰,公文一去半年竟没有任何回音,派去的钦差大臣要不上下交相贼,要不就空手而回,皇上竟也相信他们同流合污的说法。」
什么?这轩辕王朝竟已腐败成这样?这皇上要换到现代,早就被罢免一百次了吧?楼月恩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是个昏君!」
「这话你在私底下说可以,明着说,别人还以为我要造反了呢。」申伯延提醒着她,口气却不严厉,因为连他也这么觉得。「皇上其实有些才情,只是太过疏懒,只想享乐不想劳碌。所以我才会一直鞭策他,甚至用百官来牵制他,让他多多少少做点事。」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加班」政策雷厉风行,原来是要以下迫上啊!楼月恩点点头,但立刻又摇摇头,因为她马上想到楼玄那张苦瓜脸。
「所以我爹也算是被牵连的?」
「呃……可以这么说。这点我很抱歉,但激励皇上,为国为民是做臣子的责任,有时候必要的牺牲是无可避免的。」
提到楼玄,申伯延的脸色有些尴尬。「前朝的律法政策很显然已经不适用了,所以我推行了一连串新政,要是能够顺利实施,必然政治清明,上下一心。这也是想替皇上搏得贤名,史册流芳。可惜先皇仁厚,让众官尸位素餐,现在新君上任,大伙当真该勤政了,却是人人抵制新政,反而与皇上联合起来排挤我。我严以待人,这也是无奈之举。」
想到申伯延在这其中花的心力,每天都埋在公文堆里,还要被抵制,楼月恩都忍不住生起气来。
「那些老贼!早就该告老还乡了!居然累得我老公都病了!」
听到她袒护的语气,申伯延心中一阵温暖,「老公」这词很新鲜,听起来更比相公亲密多了。自己的妻子,果然还是向着他的啊!
只不过她提的问题,同样也是他的疑惑。「你以为他们没有提过告老还乡吗?我也想着新官新气象,老的一批退了可以让新人上位。可惜不知为什么,那些辞呈被皇上一一退回,所以那些老尚书们,仍然屹立不摇。」
「虽然我很心疼,但看这情况,你还真的不能不管了……」楼月恩看着他大病一场后削痩的脸庞,只觉得鼻子都酸了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这样吧!我会更努力的为你调理身体,大人你处理国事时,不管多么辛苦,也要想着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了,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先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啊!」
「我知道。」他本能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身子轻搂进怀里。他真的很庆幸皇上赐婚,庆幸楼月华跑了,自己才能娶到她,这种能充塞整个心房的温馨与满足,是别人无法给予的。
楼月恩轻抬起头,美眸微阖,似乎想要迎接一记亲密的吻。而在这样的气氛下,申伯延也动情的低下头,想汲取她的甜蜜,却在她樱唇的前一寸停下了动作。
「我生病……」
「我是大夫,我说可以!」说完,她主动踮脚尖吻上他。这老公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之事方面龟毛到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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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夜不归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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