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大掌滑落她的下身,探进她的裘裤之间,揉弄着她属于女子的娇秘禁地之时,如潮水般强烈的欢愉快 - 感几乎教她站不住身子,不自主地倾身,将额抵在他的肩上,像是撒娇似地撕磨着。
一次又一次,不断深入的爱扶亵玩,就像是存心要在她的身子放上一把火,把她给烧成灰烬般,佟若愚感到身子的热度不断升高,却想要更接近他,想要紧紧被他给拥抱。
她不怕被烧成灰烬,反而害怕他现在放开她,会让她因为受不了内心的渴望而死去。
忽地,他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足悬空,刀子没及防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伸出纤臂勾住他的颈项,她咬住嫩唇,让他花了一点力气才能分开她羞涩紧闭的双腿,柔软的花 心一寸寸噬入他昂挺的男性。
撕攫的疼痛让她低叫出声,她咬住他的肩膀,噙住了几乎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听见了他在她耳畔的低吼声,分外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她身子里的充实勃动,这一刻,她属于他,而他也是她的!
……
他抽身放开她,让她滑勤务坐在地上,转过身背对着她,喘息着,狂热的欲 - 望过后,此刻,一种懊恼的思绪取而代之涌上他的心头!
“该死!”他低咒了声,大掌握拳捶向石墙,刚才的欲 - 望有多激狂,他此刻的懊恼就有多深!
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将女子当成了若愚,可是,她们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佟若愚在黑暗之中听见了他的咒骂声,身子里还残留着他的感觉,激 - 情的火花尚未褪去,他咒骂的怒气却像是一盆冷水般兜头浇凉了她。
她不懂为什么他要生气,只是,她什么都来不及多想,飞快地揪紧衣衫,见人墙的另一端亮了火光,她瞧见了手边的面具,急忙财遮住脸蛋,从小巷的另一端跑走,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龙琛,说不定,当他发现欢爱的物件是她时,会更加生气。
原来,叶总管久久没听到动静,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命人取来了灯笼,走进小巷里,没料想只见到主子,却没见到那位姑娘。
“皇上,那位姑娘呢?”
“那皇上知道她是哪家的千金吗?”
“不知道。”加重的语气之中充满了不耐烦。
“这……这怎么是好呢?”叶总管一脸为难,欲言又止了半响,见主了这副模样,刚才准是完事了!那位姑娘怀着龙精,难保不会有孕,但见到主子的脸色阴沉,他最后只能把想说的话吞回肚里,回头指着几外手下,吩咐道:“快去找,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位姑娘找到。”
“是。”几名宫人以及护卫领命,迅速地调头照办。
这时,叶总管回头看着主子,见他已经在宫婢们的服侍下穿好衣装,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教人望而生畏。
“皇上,如果奴才们顺利找到那位女子,是否应该禀报皇上?”
“不必,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龙琛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没有丝毫的留恋与怜惜,对于是否找到那名女子,他根本就不在乎。“佟主儿呢?她人还是不舒服待在寝宫里吗?”
“是。”叶总管微笑,“皇上的意思奴才明白,一会儿就领太医过去给佟主儿仔细瞧瞧。”
“嗯。”龙琛闷吭了声,没再多说什么,当没覆上面具的他走回人群之中,几位大臣认出皇帝的身份,大吃了一惊,纷纷退开跪下。
“臣等参见皇上!”
龙琛冷着脸,无视于众人的跪迎,坐上了叶总管命人备好的软轿,叶总管一声吆喝,宫人们抬起软轿,穿过人群,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明明才刚过午时,阴霾的天色却像是就要入夜一般。
永安宫里,自从太皇太后去世之后,走动的人更少了,除了平时打扫的宫人之外,大概就只有佟若愚会来佛堂里上香。
龙琛走进佛堂,幽暗的屋里只剩下佛前的两盏烛光,他站在央心,环顾着四周,还记得他三岁时,才获得首肯得以见到皇奶奶,那一天,母妃带着他走进佛堂,才刚过辰时的斋室里充满了明亮的晨光。
“皇上,让奴才命人替您上灯吧!”叶总管在他身后说道。
“不必了,你出去,朕想一个人待在这里,有话要对皇奶奶说。”他直视着前方,仿佛已故的太皇太后就站在他的面前。
叶总管见主子的神情不太对劲,迟疑了半响,还是领人退出门外。
叶琛站在原地,沉静了许久,直到一声苦笑从他的喉间轻震而出,他抬头直视着佛面,看着佛祖慈祥的脸容,仿佛在看着皇祖母。
“皇奶奶,你以为自己真的成功瞒过孙儿了吗?早在几年前,朕就知道母妃是被您给赐死的,可是朕没说破,因为知道您的用心良苦,孙儿知道要当个好皇帝,这朝廷就容不了母妃的存在。
话落,龙琛低敛锐眸,看着自己的立足点,身旁无人,一时之间竟感到寂寞得可怕。
“您一直很疼爱孙儿,是因为杀死了孙儿的娘亲,而感到心里亏欠吗?因为心里亏欠,所以您找来了若愚陪伴孙儿,是吗?”
他扬起眸光,耳畔仿佛听到了一声沉重而且悲伤的轻叹,“是皇奶奶吗?如果是您的话,可不可以告诉孙儿,十几年前,您容不了朕的母妃活在这个世上,如今,朕能够容得了若愚吗?她不再是从前的她,朕真的可以继续让她活下来,继续将她留在身边吗?”
他抬头环视四周,过了久久,他才从令人窒息的安静之中知道自己是得不到答覆了,自始至终,他只是在跟自己对话。
这时,叶总管轻敲了门,动作轻悄地入内,来到主子身后,手里揣着一个刚从内侍手上拿到的东西。
“皇上,刚才京兆府尹带着六扇门的总捕头进了宫,他们想要面见皇上,说有样东西一定要请皇上过目。”
龙琛闻言回头,敛眸看见叶总管呈上的东西,在一瞬之间,他的眸光变得幽暗,就像是所有的光芒都死绝了一般……
盂兰盆祭之后,一连几天,京城每到了午后就下起滂沱大雨,就算是不下雨的时候,整个癸空也是灰沉的。
阴霾的天色,沉重的像是快要崩塌下来一般,空气之中充满了潮湿的味道,远远的天边闪着雷电,似乎随时都要落下滂沱大雨。
“主子,看这天色就快要落雨了,咱们还是怜惜点回凤殷齐去吧!”瑞香跟在主子身边,不住地望着天边隐隐闪动在云层里的光亮。
“不,还想再走一会儿,如果咱们脚程再快一些,应该可以到永安宫去避雨才对。”佟若愚摇了摇头,指着永安宫的方向。
“好吧!那可要走快一点才行了。”说着,瑞香一脸着急,只差没主动拉主子的手,赶着她快点去永安宫。
要是真的赶不及到永安宫避雨,那可就糟糕了!这段时日,主子原本就单薄的身子一日日清减,要是再淋到雨着凉,只怕一条小命休矣。
“好好,我知道。”佟若愚嘴上说着,脚步依旧慢徐,到了最后,瑞香再也忍不住,半推着主子,好言催促。
当她们走到了永安宫前,就看见几名宫人与护卫守在宫门外,佟若愚突然停下脚步,在她身后的瑞香一时没停住脚,撞上了主子的背。
“主子……”她不解地探出头,心时立刻有数了,“主子不进去吗?皇上在里头呢?”
佟若愚定定地站在原地,就像生了根似的,听不见瑞香在她耳边听噪的声音,娇颜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就在这时,她看见龙琛从门内走出来,看见他高大的身影,心口一阵揪紧,忍住了没开口出声唤他,最后是他转眸先看见了她就站在十尺之遥。
龙琛的眸光冷淡,一语不发地瞅着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十尺,却宛如天涯般遥远。
跟随在后的叶总管发现了主子不寻常的静止,顺着眼光望过去,看见佟若愚就在那一端,“皇上,是佟主儿。”
龙琛宛若未闻般,一语不发,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没料到主子会将佟主儿当成不存在般忽视,叶总管吃了一惊,但无计可施的他只能颔道对佟若愚致意,然后匆忙转身跟随主子离去。
佟若愚看着他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感觉到从他身后透出的疏远与冷漠,她面无表情地将作不在乎,但胸口却清楚地感到揪扯的疼痛。
“主子……”瑞香担心的低叫,看着主子脸色苍白的像是胸随时会晕过去。
“皇上走了,咱们快进去吧!就要落雨了。”
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催促,佟若愚就像是双脚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她的表情木然,龙琛离去的景像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去。
蓦然,一记轰然巨响的雷声照亮了整个天际,骤风吹来狂暴的大雨,佟若愚定定地站在原地,任由冷雨淋湿她一身……
前几日,娑罗树枝头上最后几朵花苞无声无息地开了,没过几日,花儿盛极,无声无息地落了,永安宫的院子里,满地都是落花,有些仍是浇淡的黄色,有些已经枯萎,空气中漫着熟腐的甜美香气。
廊下,佟若愚坐在太皇太后生前最爱的酸的酸枝木交椅上,静静地看着温暖的风吹过树梢,抿着嫩唇,已经许久没开口了。
瑞香站在一旁,心里满是担忧,看着主子日渐消瘦,她心里着急,却是无计可施。
只能庆幸前几日淋了大雨,隔日只有些许不适,吃了点汤药之后便无大碍,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其实,她心里是清楚的,主子这些时日的不寻常,是因为皇上。
盂兰盆祭那一夜,她见主子迟迟未归,出门去找,最后才在一处殿阁角落找到了人,那一夜,当她替主子沐浴更衣时,看见她如玉般白净的身子上错落着深浅不一的红色淤痕,心里已经有数了。
经过了那一夜,主子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而瞧见主的脸色平静,不消多想,就能猜到染指了她清白的男人就是皇上。
只是,几日过去了,养心殿那方面却是没声没息,一点表示都没有,让瑞香百思不得其解,就算皇上对主子再不谅解,毕竟两人有了夫妻之实,照理来说不应该不闻不问啊!
“还是没有瑞兰的下落吗?”佟若愚淡然的开口,一双如湖水般迷潆的美眸仍旧是望着眼前风景。
“没有,我已经差了不少人去找,只差没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但就是找不到那丫头的行踪。”瑞香不似主子平静,对于一直没有找到瑞兰,她可是满心着急,因为瑞兰在盂兰盆祭那一夜私跑出宫,用的是主子的牌符,而最令人担心的是,她同时取走了太皇太后赐给主子的免死金牌,只要出示那面金牌,就算是一品大官都要礼让三分。
“再找找吧!瑞兰那丫头心地不坏,应该不会拿着我的东西去做坏事才对,说不定她是真的有需要。”佟若愚轻叹了声,嫩唇勾起一抹微笑。
瑞得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决定不要说出心里的忧虑,她知道主子没注意到,但是这半年来,她们几次与官南舟碰面时,她看得出来瑞兰对官公子的倾慕之情,只希望瑞兰能够想到主子多年来待她不薄,不会将权杖拿来做出对主子不利的事情。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美人驭蛮郎 第七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