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蔺荧心回眸,同样也瞧见了剑韬青沉的脸色,但她依旧笑吟吟的,一点也不为所动。
[你这该死的妖女!]剑韬低着嗓子,恼火地眯细了锐睥。
[皇上过奖了!您要吃叫化鸡吗?]蔺荧心像是献殷勤般折下一块鸡腿,凑到他的唇边,笑咪咪地说道: [尝一口,这叫化鸡的名字不好听,可是味道挺香的呢!
剑韬抿着唇,一声不吭地瞪着她,铁青的脸庞近乎凶恶。见他没打算张开嘴巴,她耸了耸肩,把手里的鸡腿搁下,取过一旁热腾腾的烤番薯,[你不想吃鸡,那就吃这个吧!这窑子火候够,烤出来的番薯又松软又好吃,你尝一尝。]这时,在一旁的上官晓生与晁融则是噤着声,看着主子铁青的脸色,知道这时候最好是明哲保身,毕竟他们不是蔺娘娘,没本事持虎须呀!
剑韬越过她的纤肩,瞪着他们两个人,似乎对于他们两人大摇大摆跑到他女人宅里做客,是一件很不可原谅的事。
两人被主子瞪得头低低的,心里觉得委屈,如果他们是贪玩乐也就算了,天晓得他们可是不负使命,两年来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就是为了说服蔺娘娘回宫,简直到了热烈鼓吹的地步。
刚开始他们用人情攻势再加上晓以大义,却发现蔺娘娘半点都无动于衷,最近,才终于让他们发现她的心软,听说自己心爱的男人每次离开她之后,就像是失了魂似的,那股子伤神落寞的样子,教人看了就为之热泪鼻酸,他们相信假以时日,绝对能够让她点头回宫。剑韬看着自己亲信的两位臣子,半晌没说话,只是闷哼了声。
他哪是因为他们跑来玩乐而生气,而是他们要来之前,竟然没跟他打声招呼,找他做伴!
他瞥了他们一眼,暗示他们回宫再算帐之后,揪住蔺荧心纤细的手腕,把她带回寝房里,关起门来,将她按在门板上,定定地瞅着她。
[皇上?]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心想上官晓生他们八成是在胡说,这个如钢铁般强硬的男人会因为她不在身边而伤神吗?
[你就不怕撒了谎是要给天罚的吗?][你在生我的气?][朕不该吗?]他质疑地挑起眉梢,敛眸定定地观着她, [明明就约定好每三天要写信报一次平安,你向朕保证绝对不会忘记,可是朕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接到你半封信,连个口信儿也没有,你说朕不该生气吗?][可是我有接到你的,知道你过得很好,那就够了。]她耸了耸纤肩,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够!]他低吼,忍住了想要焰断她纤细颈子的冲动。该死的女人!她绝对知道自己被摆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却仍旧故意折腾着他,让他为她担心、为她忧愁,简直就是……天生的磨人精![怎么会呢?]她眨眨美眸,笑叹了口气, [其实,我一直想告诉皇上,说三天一次太频繁了,不如改作十天一次,或者是二十天一次,一个月一次也算是还好,每三天送一次信,我真替那些送信的官兵们觉得累。][所以,你是心疼那些官兵们来回奔波,所以才不送信进京吗?]他眯细锐眸,神情老大不高兴, [好,朕不让他们太过劳累,从即日起,加派三倍的人马替咱们送信,这样你总没话好说了吧?][皇上。]她柔柔地唤了声,似乎很对他没辙。
[难道你想让朕在忙于公务之余,还要为你感到不安吗?]他定定地瞅着她,深邃的眸光宛若两泓不可见底的古潭。
[荧心没安这份心。]她走上前,执起他的大掌,抬起美眸迎视他, [皇上说这种话,是要荧心觉得良心不安吗?我是会乱皇上心思的祸水吗?][是,你是。]他冷不防地将她腾空横抱起来。
[皇上?!]她娇呼了声,还来不及提出抗议之前,就已经被他给丢到了床褥上,弱如细柳般的身子立刻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制住。 [做错了事就该罚,天不罚你,就由朕来代劳。]他眯细眸恶狠狠地盯住她,凑首啄吻着她柔嫩的脸颊。
[哪有人这样?][这叫做替天行道,顺理成章得很!][皇上……]她如铃般的娇嗓消没在他的唇间,如小鸟般的力道完全敌不过他的强悍,转眼间已经被他纳在身下,任由他如狂风暴雨般吞噬她。
虽然她嘴硬着不肯承认,但是许久未见的想念,早就在她的心里燃起一团火热,她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几乎快要被想要他的渴望给逼疯。
当他终于进入到她的体内时,她呜咽地低泣出声,被满溢而出的狂喜给紧紧掳获,知道他也同她一般,他的亢挺宛如最炙人的热铁,每一次都在她的身子里烫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们拥抱着彼此,紧紧地拥抱,恨不能就此成为对方的一部分,直到欲 - 望的火焰越来越高张,终于让他们再也忍受不住,在一阵激 - 情的战栗之后,他们攀上了欲 - 望的巅峰,久久不能自已。
过了好片刻之后,蔺荧心才慢慢回过神,她躺在他强健的臂弯里,小脸枕在他的肩上,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满意地勾着微笑。 [昨儿个,雅儿又带她的相公与孩子来见我,那小壮丁长得真快,转眼间都快要两岁了!那模样长得真好,我跟雅儿说,她家小壮丁要是好好栽培,以后当个武状元绝对不成问题。][嗯。]他漫不经心地轻哼,此时此刻,对于她以外的闲杂人等,他根本就毫不在乎。
[还有一件喜事。][什么喜事?]他回应的语气依旧是漫不经心,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纤细的肩线往下滑,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移着。
从他指尖泛开的酥痒感觉骚乱着她的心头,她屏住了呼吸,任由他的手指游走至她白嫩的椒乳上,以虎口夹住她的乳尖,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捻着,片刻,她白皙剔透的肌肤上就已经被他烙下深浅不一的红色指痕。
[你根本……根本就没心思在听我说话!]她按住他的大掌,没好气地瞪着他。
[如果你要说的喜事是关于我们两人的,那朕会用一万分的专心来听你说话,可是如果又是那个[小壮丁] ,那朕没兴趣听。]他反握住她的纤手,凑唇啄吻她气鼓鼓的脸颊。
[不是那个小壮丁,是雅儿又有身孕了。]说完,她敛下眸光,却依旧难掩心底的悲伤。
他几乎是立刻就注意到她用力想再藏回心底的哀伤,半撑起长臂,定定地看着她, [她有身孕又如何?她能生,难道你就不能生吗?生朕的孩子吧!朕想要你的孩子。]有好半晌,蔺荧心回不过神,随即笑叹了声[皇上的孩子就由后宫里的妃子替您生就好了,想要几个都成,又何须要荧心替您生呢?][朕就想要你怀上孩子。]他抬眸定定地瞅住她,一双深邃的眸子锐利地望进她的美眸里,[孩子生了就搁在你身边,朕不带回宫里,主要的目的就是要你看着孩子,就能够想起朕,孩子日日夜夜伴在你身边,你就会日日夜夜不会忘记还有朕这个情郎。][原来,要荧心生养孩儿,是为了皇上的一己私心。]她轻轻地娇笑了起来,看见他刚俊的脸庞一阵赧然,纤细的膀子一伸,环住他的颈项[你不觉得还有另一个更好的法子吗?][什么法子?][让我陪着孩子,日日夜夜苦思着你,你忍心吗?]她挑起秀丽的眉梢,撇了撇嫩唇, [况且,比起让我日日夜夜想念着皇上,你一定更想要日日夜夜都能够见到荧心吧?][你愿意跟朕回宫?]他的心陡然被提得高高的。
[荧心可以答应跟皇上回宫,不过,要看皇上的诚意有多少,如果你能够感动荧心,答应回宫之事自然不难。]还是别折腾他了!两年来,在折磨着他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在折腾自己呢?
她虽然嘴里说得轻松惬意,可是,心里却有一千万个不踏实。
每当他前脚才一离开,总要等到再次见到他时,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她的一颗心总是不停地盼,才能安心落了地。
她还有一千万个不安心,总是听说各家大臣,各国蕃王,总是无所不用其极要送美人进宫,要是哪天真的让他看上了其中一个,有了新欢,他还会记得她这个旧爱吗?
[你的意思是……?]他不敢妄自猜测,对于她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敢轻举妄动,深怕微有不慎,又再次失去了她。
[别说要封荧心为后,皇后我当过了,已经不感兴趣了,荧心要的不是那种[诚意] 。]她按下他的头,凑唇吻着他的脸颊, [抱我,让我感受你的体温,今天晚上,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弄坏我也无妨,要是你能让我过了今夜,只是想着你的拥抱心就会烫到发疼的地步,从今以后,荧心就再也离不开皇上你了。]她眯着笑意的眸光妩媚而且动人,像是盛着春水的湖光般,漾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勾引魅力。
[君子一言?]他挑起眉梢。
[快马一鞭。]她巧笑动人。
蓦然,在他唇畔泛开的笑意邪恶而且炽烈,旋即封吻住她的唇,再度覆住她的身子,宛如一团烈火熊能一地吞没了她。剑韬不知道她为何要担心他另结新欢,在他的心里,早就没有多余的心思给另一个女人,她是落在他心底的蛊,早在他还没能发现自己的心意时,就已经牵引着他所有的思念与情幸了!
要不,朝中的政务半点都不得清闲,他哪会放任自己的两个臣子三不五时就往这里跑?当然是因为他从未放弃要她回宫的念头啊!
蔺荧心没料到他怀着深沉的心思,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只能无助地弓起娇躯,一次次承迎他强而有力的进犯,一双玉腿夹住他的腰际,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深深地抵上她花心,让他亢热的硬实完完全全充满她的空虚,他们渴求着彼此,热烈地交融着。
此时此刻,他们只能喘息着,再多的言语,都敌不过男欢女爱之问教人心醉神迷的昵喃……尾声最后,剑韬究竟有没有成功将蔺荧心带回皇宫去呢?关于这件事情,在民间的传说纷纭,有人说,皇帝将废后娘娘带回京城,耗费数万两白银,打造了一座华丽的别宫让她居住,也有人说废后蔺娘娘一生都居住在杏家寨,让这个地方留下了最多皇帝出巡的证据,人们说,蔺荧心终其一生未曾失宠于皇帝。
在众多的传说之中,只有一段宫廷的史官记载是唯一被证实的。
史载,剑韬谧号明德盛康皇帝,享年六十七岁,一生功勋彪炳,定诸王内乱,灭侵扰边疆之蛮夷, 在位其间缔造文治武功强盛之治世,唯一生仅册立一后蔺氏、帝后恩爱无比,鹌蝶情深,情比金坚,为当代广为流传之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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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驭天骄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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