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灼烫的男性身躯毫无预警的将她压制在床上,两具身躯相互贴合,她被困在他跟床铺之间,无法动弹,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身上的衣物完好,衬衫摩擦着她的肌肤与乳 - 尖,传来阵阵轻微战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忽视这些细微的快 - 感,但敏感的肌肤却还是被逼出了微红的色泽,因此她觉得自己的本能反应好羞耻。
「有感觉了?」他蔑笑一声,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她的身体诚实的反应了他在她身上所产生的变化。
她无所遁形,好像身、心灵都逃不过他监视的视线。
她忍住满眶泉涌、随时会溃堤的泪液,凄楚的对他绽放出一朵苦笑。
「耀威--」她想请他高抬贵手,不要变成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文耀威怒不可遏的吼了出来,「你就是这副可怜模样在骗人,我再也不会被你骗了!」
「我没骗你……」她血色尽褪,泪眼婆娑,嘴畔泛起一抹好感伤的惨笑。
她的芳心濒临破碎,辛酸欲雨。
文耀威讥讽地撇唇瞪她,恨意燃烧着他黑幽幽的眸,「让我上了你,我就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男人了!」
梁芯语错愕万分的看着他,心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难堪与绝望笼罩了她,像一张撕不破也挡不住的网,她被密密麻麻的罩住了,难以脱身。
在他眼里,心底,竟然是怀疑她有没有背着他偷人……
她情何以堪?
神色凄然的梁芯语浑身打颤。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她再多的解释,在他心中,都是虚伪的理由!
唯有让他得到她守身如玉、珍藏多年的身子……
她是处子!
她是个连唇都没有被他以外的男人碰过的处女!
不论他信不信,她不愿意被冤枉。
被最爱的男人冤枉,不如教她死了算!
他要她的身子……为了取信于他,为了不让自己含冤莫白,她愿意给他他所想要的一切。
他能够从她身上得到的……她都愿意付出、奉献!
因为,她爱他,爱得深、爱得深个可测啊!
他的眼眸精准的锁住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
居然这么镇定!
居然毫无悔过之心!
居然像个受害者般充满了委屈……
他的眸眼底下藏着连他都不能清楚分析的感觉,既错乱又复杂,那种不能释怀的情绪梗在他的心头,让他做什么都不顺,心里头就是难受。
如果她委屈,就不会有那些不入流的照片档公诸于世了!
悲愤、屈辱让他咬着牙,寒着脸,残酷而无情的双拳紧握,揪心刺骨。
他才是那个莫名其妙当乌龟、戴绿帽的无辜者!
他不会再听她的谎言!
他不会再被她的泪眼蒙蔽!
他不会以为她眼里的爱是真诚的,是神圣的!
他更不会再被她的假清纯来左右理智了!
看着她淋漓尽致的演技,他真是由衷佩服,也打从心底感到恶心!
她还要演戏给他看吗?只是「歹戏拖棚」,该落幕了……
「我……我可以接受你的提议,只要你……你……就会相信我是清白的了……」珠泪盈盈的她泪雨交织,一心一意只想要重新得回他的信任。
文耀威不容许自己心软,更不准自己重路覆辙。
她是骗子!
她只会靠着那张无辜的脸跟委屈至极的泪水在演戏!
他咬紧牙根,武装自己,声音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要我上你,你还得求我!」他高傲得不可一世。
梁芯语用力咬着唇想忍住哭意,但不听话的泪水却滑出眼角,一颗泪水藏不住,就像一个爆炸引线,接下来的泪水狂涌她根本就无法遏止。
她强忍着,只能不哭出声,泪水却顺着双颊滚落,疯狂漫流。
她哭得那么伤心难受,仿佛肝肠寸断……
他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即便想要郎心似铁,肉做的心还是会有感觉,无法不跟着抽痛起来。
他粗声粗气的咆哮,「怎样?你是宁愿让别的男人碰,也不让我碰是不是?哭!光会哭!哭有什么用?」
他从她身上离开,肯对着她坐在床沿,烦躁暴怒。
她的泪,在最后一秒,还是牵动了他的不忍。
突然地,他起身,她吓了一跳。
见他想要离开她的房间,她情急之下是冲下床从后面抱住他。
「不要走,我把我能给的统统给你!」
她恐惧害怕,担心他一走出她家,就再也无法让他改变对她的错误观感了!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留住他。
「放手!」他怒气冲天。
梁芯语紧抱着他就是下放。
文耀威把她的双手用力扳开,向前走了一步,她又从后面揽住他,揽得更紧。
「你不是要我吗?不要走……」她得鼓是多大勇气才说得出口。
「我突然不想要妳了!」
文耀威没看到她的脸蛋、耳根、脖子整个全部泛红,一听到她柔腻的娇嗓提出这么嗳昧的邀请时,他只感到一肚子火气。
她果然yin荡,果然下贱!
他再度把她的手拉开,还转身想要训斥她。
训斥的话还没骂出口,梁芯语已经火速的踮起脚尖,主动堵住他的唇。
她不懂得吻技,心急地乱吮乱咬一通,双手还在他身上忙碌的摸索着,要帮他脱掉衣服。
他的胸膛……是如此的结实,又如此的温热……她好想侧着耳朵用脸颊上下摩挲……
「你在做什么!」
他大喝一声,T恤被拉高到胸口上,她另一只手拉着他的长裤,没有皮带限制的松紧裤头就卡在微翘的臀部下,黑色的三角内裤上鼓胀的男性分 身被推挤出长裤之外,那么明显,让人看了尴尬。
「我……我……」我了老半天,她羞涩得当场楞住。
她也不懂刚才是哪里来的胆大包天,竟然敢动手脱他的衣物!
她两手颤抖,唇齿打颤,所有的勇气一瞬间全部都消失殆尽了。
被掀起的欲涛他不愿再压抑,「我要你吻我!」
虽然她让他爱中生恨,甚至是产生了强烈的憎意,但……想要她的欲念此时此刻却犹如排山倒海般的狂涌而来……
他根本就抵挡不住!
她羞怯的瞥了他一眼,直视着他被她咬肿的唇,感到窘赧不已。
她居然把他的嘴当甜玉米一样的咬下去--天哪!
梁芯语双颊上的嫣红更添一层,全身布满了迷人的红晕。
……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身子持续颤着、痛着。
文耀威不相信那些红色血液是真的!
她不可能还是处子!
她那些鲜血绝对是骗人的!
愈想,他冲刺的劲道愈猛。
梁芯语觉得好痛、好痛、好痛……
做这种事原来是这么的痛!
她不要了……可不可以?
她想出声,但他微微退出,又深深顶了进来,她一脸发皱,无法开口。
他继续撞进来,她只能像一摊存泥般毫无反抗的能力。
好痛……
真的好痛!
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要停下来?
他的动作狂野又粗暴,她不要了,行不行?
为什么不停下来?为什么?
泪液悄悄的流,泪珠默默的滚……
她的疼痛与苦楚,在她背后的他,完全看不到。
当她像破败娃娃般被扔在床上几乎哀恸欲绝、快要奄奄一息之际,他放开了她,粗喘着,迅速抽出男 根将浊白的菁华喷到一旁去。
满腔的怒火并不因为她的委屈配合而得到纡解,反而燃得更炽。
如果她不是因为心虚,她大可大声呼救,大可用力推开他!
她没有……她没有!
所以,她在心虚!
她确实背叛了他!
她那片薄薄的膜确实是人工造假!
文耀威冷着眼,收回所有对她的怜惜。
当着她的面,他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回身上。
「威……现在……你相信我的清白了吧?」梁芯语可怜号兮的凝睇着他。
身子好疼,尤其是两腿之间更是痛得没力气动了,她只能虚弱的吐着气声。
他看懂她的唇语,如遭电击的寒着脸,「你清白?你确定你清白?」
梁芯语屏着气,眼里充满迷惘,脸蛋黯然。
她委屈万分的大声说道,但声音却像蚊蚋般的小声,「我……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了……」
他唇角扭曲,眼带讽刺,「第一次?是整型后的第一次吗?」
梁芯语茫然。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完全听不懂?
「我说,你这个第一次是你做完处女膜重建后的第一次吗?」他狠下心肠,残忍的瞪着她。
他所用的字眼让她受到更强烈的侮辱,她快要窒息,屏着气,脸蛋苍白,脆弱的泪水刺痛了她的眼,她好失望,好心碎。
他竟是如此看待她--在她付出了所能付出的一切之后!
她的眼里瞬间盈满泪水,但他不会被骗,漠视心口上突然泛起的怜惜之情,他只想要重重伤她。
「别想用泪水收买我,你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要去整型?还要继续骗我?」
梁芯语被他冷酷的言语与莫名其妙的误会完全给击溃了。
她牵动了一下唇角,知道自己被莫须有的定了死罪,就算有再多的理由,都于事无补。
他不相信……
她付出了所有,痛到不能再痛,他也不相信……
他不相信她是无辜的。
他不相信她是清白的。
她凄迷的勾起唇角,笑不出来,表情比哭还要难看数十倍,赢弱的身子宛如有成千上万条神经都在痛苦,因为他的粗暴,因为他的不信任!
爱得太深,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轻蔑的眼神,她都照单全收。
她的身子好痛,她的芳心更痛!
她噙着泪,仰首,「我从来不做假,对你的心用的是真情,对你的付出,用的也是真情。」
「真情?」他冷笑一声,「怕是虚情假意吧!」
「找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突然性情大变?你告诉我,不要让我被冤枉得不明不白!」她哽明了声音,泪珠也冲出眼眶,滑下颊畔,滴落,破碎。
梁芯语的心,早已跟着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你做了什么你会不知情?你非要不知廉耻的叫我说出来?」文耀威嘲讽地扭着嘴唇,讥诮地瞪着她雪白如纸的神色。
她艰涩地开口,「对……」
她想要死得清清楚楚!
她到底有什么把柄见下得人被他捉到?
为什么她不知情,他却知晓?
她想要搞清楚个中原委。
「你的电脑我用一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他开了机,连上网,进入自己常用的信箱里调出不堪入目的照片档。
「这就是答案!」文耀威怒火进射地直直刺向她。
梁芯语看着斗大的照片里,她放浪不羁的娇娆举止……
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她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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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老公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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